女人,她好像去世很久了。”
按照井秧说的,肖南在右方高处果然看到一个冰床,床上……
肖南看不清,他一专注,精力就立刻四散,看来是被人设了障眼法。
“井秧,冰床上有障眼法,我看不清人。”肖南与井秧说。
“那我们进去吧,穿过冰窖,才是齐桓在的地方。”井秧轻声说。
“好。”
肖南伸手试了试,果然能穿过红色透明的石墙,他牵着井秧进入冰窖后,石墙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肖南的气息冷厉了下来。
井秧有所察觉:“肖南?”
“井秧,等我们救出齐桓,我们一定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肖南暗暗说。
这个地方有些邪门,明明死过不少人,却没有人的怨气和鬼魂,除非那些怨灵都被超度了。但是死在这儿的人,哪一个会被轻易超度。
“嗯。”井秧应。
“肖南,带我去看看那个冰床上的女人。”井秧有些执着。
刚才用阴阳眼的时候,她也没有看清她的容貌,但是尸骨被保存在这样的地方,她相信,绝对不是简单的人,跟齐家会有什么样的渊源呢。
肖南也有些好奇,“好。”他带着井秧向冰床走去。
站在冰床边,肖南冷嘲一声。
井秧见肖南这般反应,努力睁开眼睛,想看一看,可是光太刺眼,她又认命闭上了。
“肖南,怎么了?”
“这个障眼法很厉害,冰床不在这边。”肖南用手挥了挥,果然前方的冰床立刻消失了,又换成了圆桌。
“井秧,这整个房间都布了障眼阵法。”肖南环顾四周。
如果他们要找到齐桓,必须得先破阵。
井秧面色苍白,腿脚发软,一个站不稳就向前倒去。
“井秧!”肖南赶紧接住她。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厉害,发烧了。
肖南此刻自己身上也没有衣服,要是长时间在这个冰窖里呆下去,恐怕不好。
肖南抱着井秧,尽量让她暖和些。
“井秧,你撑一会儿。”肖南柔声说。
井秧淡笑,只感到抱歉:“我好像又拖后腿了……”
她身体本来弱,现在又正处冬季,刚才在室外受了冷水,现在还进冰窖,这样下去不行。
“你别说话,保持体力。”肖南更加用力拥了拥她。
“井秧,你跟我说说,你之前在这个房间看到了什么?”肖南发问,阴阳眼绝对能看见一些常人说看不见的。
井秧回想:女人,冰砖,摆设。
“女人……冰砖……床……桌子……摆设……”井秧说。
肖南听着,继续问:“什么样的摆设?”
井秧拧起双眉,什么样的摆设,她努力回忆着,“鸟……鸟的脚上有一根竹子,竹子上有个竹签。”
肖南观察起房间,什么都有,除了井秧说的摆设。
“那个摆设放在哪里?”肖南继续问。
“在女人床头的冰柱上。”
肖南搂着井秧站回了刚才他们进入的石墙处。
整个房间的东西都会动,除了这面石墙。
“井秧,你仔细想想,那张床在哪里?”肖南此刻只能靠井秧,只有井秧看到的才是真实的,而在他面前的,都是虚幻的,假的。
“在哪里……”井秧伸手擦了擦额前的冷汗。
“前面……就在前面……”井秧闭眼指着正前方,但是语气中又有不确定,“肖南,我记不太清了。”
本来井秧记得清清楚楚的地方,现在却模模糊糊。
肖南轻轻拍着她安慰,“没关系。”
肖南目光落向井秧肩头的死灵虫,死灵虫在这样寒冷的情况在,却依旧生龙活虎。
“死灵虫。”肖南冷声叫。
吓得小小虫子一个激灵,它拍打了下翅膀,从井秧肩头飞起,来到肖南眼前。
“你是不是知道?”肖南盯着它,目光凶狠。
死灵虫微微垂脑袋,像个犯错的孩子。
“你如果不说,我们就得死在这儿。”肖南继续清冷道。
死灵虫只是挥动翅膀,它是一只小虫子,见到齐桓就要结束生命了,为啥还要这样为难它。
肖南怔愣,死灵虫有些悲伤的情绪,他感觉到了。
肖南微微叹气。
“肖南,你别为难它。”井秧笑说。它虽是只虫子,可它也有活下去的权利。
“好吧。”
——小绵,告诉他。
那个女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谁是小绵?”井秧疑问。
“你是谁?”肖南发问。
——小绵,你本来就是为了齐桓而生。
那个女人强调。
井秧看向死灵虫,死灵虫又耷拉下脑袋,小绵是死灵虫?
“小虫子,原来你有名字啊?”井秧问。
死灵虫在空中旋转几圈,表示它是有名字的。
肖南从那女人的话中听出,她是想救齐桓的,她与齐桓又是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要救他。如肖南所知,齐桓在齐家,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小虫子似是接到了指令,在冰窖里飞了一圈,又回到了井秧身边。
它在井秧刚才咬破的指腹旁打转。
井秧低头看着它的小动作,问:“你饿了?”
井秧用力挤了挤,指尖又有血渗出,“吃吧。”井秧对小绵说。
小绵落在井秧的手指上,一滴血下去,它用触角拍拍自己的肚子,看来是饱餐一顿了。
吃饱喝足后,它又飞起,重新绕了一圈,最后它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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