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好闻的龙涎香夹杂着冬雪的清冽之气扑面而来,谭乔再往后退了两寸。
“陛…下…”谭乔紧闭了双眼,将头埋进自己的胸前,怕得要死,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拒绝。
以前己任皇帝虽也跟她亲近,但从未像现在这样,直接为夫妻的,而且还是皇帝的贵妃,一无例假,二无身孕,三无疾病,谭乔实在是想不出拒绝皇帝的理由。
龙涎香的问道越来越浓烈,代表福临离自己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慢慢靠近,福临把谭乔完全笼罩在他烛光投射的阴影之下。
妈妈咪呀…这是要开始了吗?
一抹笑意在福临如玉的脸上浮现,谭乔重新回到烛光里。
发现光线的变化,谭乔偷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圈,没见着人。
没听见门响,福临应该没出去。
梓宫莞妃卧房由两间组成,外间休息,里间睡觉。
福临如果没出去,那是…在卧房?
完了,完了…
一个更不好的想像出现在她脑海里!
她蹑手蹑脚的靠近里间的门槛,从外间向里间探进去一个头。
福临悠闲的躺在莞妃的香床上,翘着二郎腿,外衣已经褪去,露出里面丝滑的明黄的睡衣,比剧里的华贵质感要好得多。
地龙的作用比空调的作用还要好,穿那么少,一点也不觉得冷,暖意衬得福临的轮廓越发的好看。
本以为男人的清头会比较突兀,当你置身清宫,习惯后,再看福临,长长的发辫经过精心打理,光泽如流光般随意的搭在明黄的床单上,竟如一副上好油画般,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要是以前在剧里见到这样的场景,谭乔都会咽两口口水,隔着屏幕都觉得诱人。
可真发生在她面前,她无端变成这个画面里的主人公,她哪还咽得下口水。
福临发现偷看的谭乔,应该说他一早就知道谭乔会看到他,所以故意穿成那样来勾/引她,不过这个她,指的是真正的莞妃。
闺房情趣倒是蛮懂的,小小年纪不学好!
福临摇着辫子玩,嘴里悠闲的哼着京剧里的唱腔,很有名的曲,谭乔听过,说不出名字,听曲风应该是唱给情人听的。
谭乔隔门槛那里听了半晌,双脚就是没敢跨进那个门槛,人却困了,坐门槛外面迷迷糊糊竟睡着了。
门槛很高,上好的檀木为骨,圆润厚实。
做贵妃真好啊,连踩在脚底下的门槛都这么名贵,那可是现在一般家庭都用不起的实木沙发靠背,还是制式手工都没这十分之一的好的沙发。
我得拔一块回去,能卖个好价钱!
真舒服!
还挺软的!
一夜做了许多金银财宝的梦,单位实习期的工资发下来了,□□提醒到账的声音不停的响,谭乔脸上露出迷之微笑,高兴得不行,谁会在知道工资从三千一下子涨到三十万后,第一次领到工资时不兴奋,不高兴呢!
谭乔兴奋的揪着床单,真丝的,好软!
空调效果真好,静音的,好暖!
有钱真好啊,生活质量都提高了!
淡淡的龙涎香缓缓注入她的鼻尖,异常的好闻,安神效果真不错。
等等,龙涎香?
福临、
手底下丝滑的质感是…?
莞妃的香帐!
谭乔猛的真大眼睛,福临以手撑头,正侧身看着她。
谭乔下意识的弹坐了起来,顺手抓了一把被角,发现被子好好的躺在床的里侧。
身上的贵妃宫扶已经被腿去,露出里头米黄的睡衣,质感和福临的一样,样式要偏女人化一点。
莞妃的身材真好,就是宽松的睡衣也遮掩不住她身躯的玲珑有致,青丝垂在脑后,足有米吧长,头发如瀑布般在香床上形成短短的溪流,溪流的尽头却有无限延伸的效果。
而福临就像醉卧美人膝的那个男人,静静的欣赏着眼前的这个略带娇羞的美人。
“陛…下…”谭乔其实想问昨晚他们发生什么没有,话到嘴边,又觉得不能问。
皇帝和贵妃发生点什么,不是很正常吗?她若是问了,那算怎么回事。
如果有,她会尴尬,头皮发麻,不敢想象。
如果没有…额…几乎是不可能吧!
“贵妃昨晚…”
“停…”
没等福临说完,谭乔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她不要继续听下去了,昨晚的细节她一点也不想听。
想想都是不堪入耳的情话,以及欢愉过程的细节讨论和下次的注意事项,说不定讨论着,讨论着又要来一番云/雨。
剧里的男女主不经常这样吗!
昨晚发生的事,就当她什么也不知道,说不定是真正的莞妃出现了,解救了她,因为她根本就对昨晚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做了很长的发财梦。
“额…我的意思是…陛下该早朝了”谭乔知道她刚刚的打断有些突兀,忙解释道。
龇牙,装笑…
脸上的肌肉僵硬得不行!
福临低头闷笑,转而抬头凑近谭乔:“亲一口就去!”
丫…男人都好这一口,吻别?
“好了..”尽量把了字音符拖长,显得千娇百媚,婉转动听“妾不要做褒姒,妲己那样蛊惑君王的女人。”
“就你懂事,我倒愿做从此不早朝的君王”
“瞎说,陛下为万民谋福祉,定不会做那样的君王。”
福临在谭乔鼻翼间轻扣了一下,“好,比起自己的愿望,朕更在意莞妃的愿望,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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