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可以做小名,但少了些大气。”
“那你帮我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吧!”
拂云沉思了一会儿,问到:“你觉得容与如何?”
“容与。”桃子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然后仰头一笑。“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他们闲聊了一会儿桃子就回了房间。桃子推开窗户,吹着夜风看着对面的窗户发呆。
夜晚的大街很安静,夜风微凉渐渐平复了她纷乱的心绪。漫天的星辰眨着眼仿佛能听懂她的心事。
她双手合十闭着眼许着愿。愿拂云的病早日康复,愿乐晋受的伤不重,愿……所有人都能被这世界温柔以待。
第二天,容与在买菜回来的路上发现有一处人群似在围观着些什么。她好奇的挤进了人群,却看见了一张榜文。
她在拥挤的人群中费力的看完了整张榜文,只觉如坠冰窟,手中的菜篮子都差点掉了。
她脱离了人群踉跄了一步,脸色苍白,脑中回想着刚才的榜文。
那榜文上写了乐晋伤重,征召大夫。乐晋回来太医已经看过了,现在却张榜征召大夫那定然是太医也无能为力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看到拂云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她快步冲了上去拽紧了他的衣袖。
“救他!救他!”她已语无伦次只知道强调救他!
拂云安抚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慢慢说,不要着急。救谁?”
“乐晋!”
拂云手顿了顿,有问到:“乐晋,怎么了?”
“他,他伤重了!”容与这几天连着收到打击已有点崩溃了。
拂云看她这样子实在不放心,直接关了医馆。
“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知道你这几天很辛苦。你已经很坚强了!”
拂云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像□□一样,瞬间点燃了容与的情绪!
她放声的哭了出来,带着担忧与恐惧。人的情绪如果能够发泄出来便会轻松很多,尽管这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拂云先安抚住了容与,然后亲自去揭了榜文。
下午他就带着平复了情绪的容与进了将军府。
乐晋面色铁青的躺在床榻上紧闭着眼,他的副将忧心忡忡的立在一旁。房中弥漫着散不掉的药味,窗户紧闭,房内昏暗而寂静。拂云等人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副将看到拂云倒是很欣喜,快走几步迎了上来。
“穆大夫!您来就太好了!您的医术我绝对信得过,少将军就拜托您了!”
拂云依旧一派温润君子。
“我尽力!”
他走到床榻边给乐晋把了脉。这个过程很漫长,容与还是第一次见他把了这么久的脉,心知不好越发放轻了呼吸等着他的诊断结果。
拂云感受了很久终于确定了,收了脉枕。
“怎么样?”副将和容与同时问到。
拂云没有说话,只和副将单独谈了一会儿,容与只能焦急的等在门外。
过了很久拂云才从门内走了出来。
“我们回家吧!”拂云拉着容与向外走去。容与不知情况一步三回头的担忧着屋内的人。
“他很快就会好的。”拂云面无表情的说到,眼睛正视着前方,语气平淡的仿佛再说晚上吃什么。
容与一直都很相信拂云,拂云说什么她信什么,这次也一样。听拂云这么说她便真的安下心来。
不久之后,乐晋真的康复了,容与却没那么高兴。她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早知道要付出这种代价……早知道她又能怎样呢?她依然救不了任何人……
☆、第三十七章
屋子内,拂云站在窗边透过雕花的窗格想着天际夕阳西下的场景。容与无聊的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双手撑头发着呆。
“穆大夫。不知穆大夫要单独和我谈着什么?难道是少将军不好了?!”
副将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要和他单独谈少将军的伤情。唯一能解释的通的理由就是少将军不好了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不得不说,这副将真是难得动脑,一动脑就把自己吓个半死。所有不爱动脑的人都是隐藏的脑补帝啊!
拂云:“……”他还什么都没说这人到底脑补了些什么?
“他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好,但,还没到那种地步!”
那副将完全没有半点猜错的不好意思,一副那你闹什么呢的样子。
拂云:“……”他突然有点不想看诊了!-_-#
“他的伤情拖得太久了,毒性已深状况不太好需要特殊的药!”拂云耐着性子解释道。
“你说什么药!我去找!”
“我需要雪莲,另外我可能要以毒攻毒。”
那副将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雪莲虽珍贵但好歹还能找到。这以毒攻毒……
他心里想着就问了出来:“穆大夫,这以毒攻毒会不会太凶险了?”
“我说了,少将军中毒已深!且此毒又相当霸道,只用治疗的药材根本来不及也除不尽!以毒攻毒虽是险法却也是唯一的办法!”
他转身用没有焦距的眼睛看向窗外的容与的方向又说到:“况且我还没说完。只以毒攻毒少将军必然受不住,所以还缺一味药护住他的心脉!”
“原来如此!穆大夫考虑周全!”那副将听此心里安慰了些。他就说穆大夫有办法。
拂云听着副将信任的语气说到:“那一味药之所以有护住心脉之效全依仗于一味特殊的药材!那就是‘心头血’!”
他特地放慢了语速,咬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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