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居然抓到了两个活口!
这一瞬间,箫景翼猛地想到另一个人,那个人他派人追查了很久,却像是消失在人间似的,了无音讯。
就在箫景翼心绪不安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作为原告,下面轮到你了。”
“啊,好的!好的!”箫景翼瞬间回神,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抬歩向公堂中央走去。
在走过去的过程中,他悄悄打量了萧景睿和赵云骑的神情,在发现萧景睿心不在焉和赵云骑心事重重后,他突然坚定了信心。
他就不相信,凭他的实力和运势,他所有的底牌都能被对方抽光!
打定主意后,箫景翼神色变得轻松,大步走上公堂,冲箫景煜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三弟方才说的对极了。本宫遭遇刺杀,几经挫折才杀出重围,在准备离开南山别苑时突然发现荷花池附近走了水。本宫知道宋安好就住在那边,于是马上赶过去救人。当时赶到时,宋安好已经昏倒在池边,几个黑衣人正要将她杀了灭口。本宫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便冲了过去,以一敌五,拼着受伤也将宋安好救了回来!”
箫景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淡道:“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太子殿下还能舍身救人,实在是英勇啊。”
箫景翼一时没听出这话里的弦外之音,只当是真心的赞扬,当时便拔高了音量,笑道:“言重了言重了,本宫只是做了一个大男人该做的事,举手之劳罢了。”
站在角落的宋安好听了这话,不由一阵好笑,又怕被人发现,只能赶紧低下头。
萧景睿站在被告一方,在听见箫景翼自吹自擂时轻轻的笑了笑。
倒是赵云骑,并没有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入在公堂上,而是不时的扭头向外面看去。
只有箫景煜没有多余的情绪,抬手示意箫景翼打住,开口问起令牌的事:“言归正传,关于令牌的事,希望你能再说清楚一些。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现令牌的?当时都有什么人在?你怎么知道这就是睿王府的令牌?”
箫景翼明白这些问题是关键所在,于是一一回答:“令牌是在宋安好手中发现的。当时本宫将她救上马车,将她放在木板上时发现她手心紧紧的攥着一个东西。本宫一时好奇,将东西从她手中取出,这才发现是一面令牌。当时除了昏迷的宋安好,就只有本宫与本宫的贴身侍卫黑鲸在车上,所以也只有我们三人见过这面令牌。至于如何确定是睿王府的?”
说到这里,箫景翼将视线瞟向一旁的萧景睿,轻笑道:“那令牌烧的不成模样,本宫倒是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来。反而是回到宫里,将令牌交给了父皇,这才被父皇认出。”
箫景煜闻言皱了皱眉:“是皇上认出来的?”
箫景翼笑得更开心了:“想不到吧?本宫也没想到。父皇拿着令牌看了没多久,便认出来了。看来父皇果然是器重二皇子呢,连府上的令牌都如此熟悉。”
说完,他又朝萧景睿看了一眼,眼神里的讥讽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一向笑吟吟的萧景睿这次没有笑,而是慢慢的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箫景翼清楚看见他眼神的回避,认定他是心虚,心中更是确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不由更加得意,似乎应看到了他悲惨的下场。
刺杀太子的下场是什么?就算皇上不忍心要他的命,那也是死罪能逃活罪难免!对一个受人爱戴的皇子而言,那才是最生不如死的惩罚!
箫景煜看向萧景睿,对他问道:“萧景睿,昨天你已经承认那块令牌是你府上的,今天听了证人和原告的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萧景睿好像认命般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孤没什么好说的。”
箫景煜又问:“既然如此,那你可承认你是南山别苑案件的幕后主使?”
“不!”萧景睿昂起头,断然道:“那令牌确实是睿王府的,可南山别苑的事与孤毫无干系!不仅毫无干系,孤还在回京的路上,遭到了两次袭击。”
一直在安静旁听的穆亲王箫齐澜,突然间开口:“本王始终不明白,这两件事到底有何干系?你们为何要在此案中提起来?”
萧景睿张了张嘴,准备回答,却被箫景翼抢了先。
“皇叔,您还不明白吗?他们故意提这件事,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也是受害者,刺杀本宫只是无辜反击。”
箫齐澜皱起眉头:“可这样一来,不就更加证明南山别苑的案子,是他们做的?”
箫景翼猛地拍了拍手,笑道:“皇叔所言极是啊!看来人证物证聚在,咱们今天就能结案了!”
箫齐澜闻言,忧心忡忡的看向萧景睿,语重心长道:“景睿啊,这两件事你当真要混为一谈?”
萧景睿面色肃正,朗声道:“景睿多谢皇叔提醒,可这两件事,的确是一件事。”
见他态度如此,箫齐澜不再多话,只摆了摆手,示意继续下去。
箫景煜看了看外边的天色,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围在外边的群众越来越多,大家第一次围观黄家判案,群情兴奋,时不时就惊呼几声,很是惹人分心。
“既然被告坚持,那就暂且混为一谈吧!”箫景煜轻咳一声,接着道:“赵侯爷,下面该你的第三位人证上堂了。”
赵云骑大步走出来:“是,本侯已等候多时了!”
说罢,他猛地一挥手,喝道:“将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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