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真是久违了。
十余年过去,王府有不少地方发生了变化不过总体的布局还是没有变,像是丫鬟的住所,依旧在原来的院落。
那真先去管家那里交了差事。
王府的管家,十几年不见,发上多了许多银丝,他老了,不止是管家,那真还遇见了几张熟脸,十余年前曾与她相处过得几个丫鬟,她们早已褪去了记忆中的青涩模样,染上了沧桑,变得更加圆滑,岁月总是无情。
循着记忆里的样子,那真磕磕绊绊的回到自己扮作的这个采买丫鬟的院子。
进到院子里的时候,还颇有些不确定,直到院子里一个与她穿着打扮差不多的丫鬟叫住了她,她总算确定了自己没有走错。
“秋心姐姐,你回来了啊。”
秋心,是采买丫鬟的名字。
叫住她的丫鬟蹭蹭蹭走了过来,挽住她的手臂,一副亲热又熟稔的样子。
那真看向这丫鬟,面上微微带笑,“嗯,回来了。”
大概是与秋心交好的人。
中华语言,博大精深,又到了套话的时候了:)。
小丫头叫张灵槐,离家门不远的地方长着一棵粗壮的老槐树,两岁的时候,夜里曾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狼叼走,那天夜里小丫头的父亲要在外守夜,母亲把她安顿在床上后,在厨房里忙活,也没在厨房忙活多久,回房间的时候,就发现孩子没了,可把人急坏了,到处找寻,可奇了,最后是黎明晨光初现的时候在老槐树的下面找到了安然无恙,脸蛋睡得红扑扑的孩子,还有一只奄奄一息昏过去的野狼。
农村里有这么一种说法,槐树又被视为鬼树,是木与鬼的结合,而生长年头较老长得粗壮的槐树是有灵性的,有神仙居住在树里面。
经此一遭,张家父母便对这说法深信不疑,觉得女儿就是被老槐树给救下了,逢年过节总要去这棵老槐树下拜一拜,把女儿的名字也改成了灵槐。
张灵槐显然是个活泼藏不住事的性子,一些事情,她只提了个头,小丫头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能从这一件事说到另一件事。
那真倒是因为她这话痨性子知道了不少的消息。
“对了,咱们王爷前两天又立功了,身为王府的丫鬟,我也觉得那什么与什么荣……。”
“与有荣焉。”那真帮她说出了想说的词。
“对对对!就是这个词!”张灵槐点了好几下脑袋,还顺势拍了拍小手。
这傻孩子,怪天真,真是怕人把她骗了害了,这里可是王府啊,藏污纳垢的地方可多着呢。
不过小丫头今年堪堪十三岁,进了王府也没有多久,她是张嬷嬷带进来的人,日后多磨砺磨砺,想来会好的。
豫王最近又办下一案立了功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豫王作为朝堂上的风云人物,这事情早就传到了长安街头,她自然打听到。
只是不知道,当今豫王是那两个孩子中哪一个?
她还在想的时候又一道女声传过来,“哟,秋心啊,采买回来了?有件事要你帮忙。”
来人是前些天刚升上来搬到这座院子的丫鬟,叫做锦枝,仗着自己很有几分姿色,又有些小聪明,平日里惯爱偷奸耍滑,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不知她这回叫住她是什么事,准没好事。
“什么事?”那真收起笑容面无表情的回问。
锦枝神情带着几丝倨傲,眼里也闪过几分得意,“秋心,我知道你手上有不少银子,借我五十两花用,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好似她真的再过不久就要飞黄腾达。
“快把前给我吧。”
“不借。”她却是直接回绝了。
“还不快去拿钱……”锦枝嘴里还在说这话,下一秒才意识到自己被拒绝,脸上不由红白交错,“你说什么?!你竟然敢拒绝我?!”声音一下拔高了好几个度,听起来尖细又刻薄。
那真心里呵呵,她还没答应呢,就叫她把钱拿出去,谁知道这一借还有没有的还了,更何况这院子里谁不知道秋心最是惜财,要她把钱借给她,做梦个做呢!
这锦枝该不是个傻的,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同为奴婢,不过生了副还算不错的皮囊,就以为自己迟早能攀上高枝,就自以为高人一等了?她还真是看不起这样的人物。
“秋心,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锦枝还在那里咆哮。
那真直接拉着灵槐转身就走。
锦枝在背后气的直跺脚,“秋心,我记住你了,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她?不过一只纸老虎,放马过来,无所畏惧,分分钟把你撕成纸碎片。
偏头看向灵槐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脸色不大好,双眸失神。
那真有些疑惑,“灵槐,你怎么了?”
灵槐从失神状态中出来,有些牵强的笑了笑,“没,没事。”
明显说的不是真话,不过那真没有多问。
倒是灵槐自己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秋心姐姐,锦枝姐姐……过几天可能……要出事了。”
“出事?”那真想问灵槐是怎么知道的,但看着对方发白的脸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豫王在傍晚的时候回了府,那真早早蹲守在不远的地方,暗中看着那个男人的款款而行的身影。
男人面如冠玉,丰神俊朗,比起记忆中的样子越发好看了。
他似有所觉,眼神向她所在的方向瞥来。
那真连忙将脑袋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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