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光阴,她也长大了。
第二次,他其实并没有想好为什么要在补习班门口等她,也许因为她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点,也许因为想起她在他怀里低声抽泣的那两天,总之,他就这么又见到了她。
她远远跑过来跟他打招呼,要请他吃饭。
“昨天谢谢你。”她笑,“他叫什么名字?”
“卫临。”沉默许久,他说。
江蛮蛮皱着眉头,然后笑了笑,“我记住了。”
她的神情如此无辜,仿佛他们素昧平生。
后来他知道了,她忘了,彻头彻尾,完完全全,不记得他。
他觉得愤慨,失望,还有他自己都无法承认的伤心。
明明因为她,他失去了一切,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转转身,她就全忘了。
不该是这样。
所以他常来找她,他不知道要从她那里得到什么,但是就是想来。她请他吃饭,和他聊天,哪怕从头到尾他一句话也不说,她也能说上一整天。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呢?
大约是她表现的太明显,大约是自己也开始心软,所以才开始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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