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望着那些光亮,目光与灯光连成一条直线。意念在此停顿,闭目闻着身边的馨香,贪心的像是要永远这样一般。
遐想着未来,必定有一束光亮是属于他们的。
他把过往都抛掉在了九霄云外,原来忘记过去是如此轻松。“伤都好了吗?”他望着远处说着毫不相干的话。
“嗯。”黑暗里彼此都太需要对方身上的温度来温暖,她恐惧这样的温度,这样的温度如罂粟花,美丽多姿,能让人沉沦迷恋,但也对人有巨大的伤害,一旦被剥离掉,你便是会生不如死般的难过。
她挣他紧,她退他进两人就这样在黑暗里面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你要往哪里去?”他低低的问道,语气里有无奈又自嘲,甚至还有一抹笑意。
“坐会吧。我就看看你的伤。”他语气无奈的向她保证以做安抚。
她软软细细的出声,似是嘤咛。“热。”他的体温慢慢回升,手上也有了温度,热量源源不断的传到了她的手里。
他笑笑,心平气和地说“今晚天气月朗星稀,明天天气应该不错,想出去看看吗?”借着夜色,他跟她闲话家常的闲聊着。
她沉着气,好半天都不说话,像是故意要惩罚他过去的冷淡一般“哪都不想去。”
黑暗里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由于被子太过蓬松,占了二分之一的位置,两人她的手又被他握着,两人挨得十分紧,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侧脸柔和的脸颊,锋利的眉。柔软又坚韧,二者合一浑然天成。
他回过头来闲闲地说。“那就呆在家里。”语气平缓又认真。
她一怔,另一只手无意识的的捏着软软的被子一角,仿佛捏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坚持。
他或有或无的同她闲聊,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提高警惕的防备着他,但是他却是问东问西问的都是一些琐碎,甚至不值得一提,却是又却是会经历的事情。比如最近忙不忙,什么时候回的国。意大利的东西习惯吗,工作室开了几年了,一些跟他毫无关系的问题,跳跃性极大,囊括了她这几年的所有经历,她回答的极度敷衍了事。
好的话,他问她就随意的哼,嗯一下。有时候遇到自己不想说的她便是一声不吭。低垂着头。渐渐的神经也慢慢的放松下来,更甚至有点迷迷糊糊,仿佛很多年前,遇到世界杯,他们几个人大半夜的躲在客厅看球赛。她睡不着,便窝在他跟前,开始还被他们扰的十分精神,慢慢的精神倦怠,不知不觉随意的找了个姿势就这样入睡。
被子不知道何时拢在她的身后,温暖松软,她渐渐闭上眼睛。
声音慢慢低沉很多。这一晚他真的说到做到,只是陪着她,什么都没做。捏着被子一角脑子在入睡前最后一刻,想的是这个事情。
他轻声喊她,得到只是她轻轻浅浅的呼吸,他叹口气,心里却是像是被蜜糖水灌满,又甜又暖。拦腰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她其实一直都是这样,抱在怀里十分轻,小心翼翼的慢慢踱步去她的卧室,生怕路途中把她惊醒,这样的如珍如宝,仿佛是对待初生的幼儿一般珍视。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很久之前那样,像是寻着他清冷的气味,又继续安然入睡。
卧室里面开着晕黄的壁灯,他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无息,把她轻轻的安放在床上,借着壁灯看她如婴儿一般的睡颜。天真又甜美。那么听话。
他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子上,昏黄的灯光下,一抹绿色十分显眼,他拿起那抹绿色,放在眼前仔细端详,那是一颗永生幸运草。枝桠嫩绿,永恒。
他重新放回原处,替她关了灯,让她继续入睡。
他躺在客厅的沙发里,望着外面的微弱灯光,心里宽敞的能容乃一个海洋,扬帆行舟。多年以来胸腔里的那抹不平和沉郁被这夜色冲淡。一夜好眠。
早上她醒来,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便开了壁灯,去寻床头上的那颗叶芽,看着它依旧翠绿便心生欢喜。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慢慢的喝。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夜的种种,不想出去。于是赖在床上,不愿意出去。
她躺在床上,仔细的竖起耳朵,听不到外面丁点儿动静,难道这人走了,还是还没起床的。她想来想去,便轻手轻脚的起来,趴在门上仔细听,还是听不到任何想动。于是把门拉了一条缝隙,往客厅望去,沙发上空空如也,看不到任何他的身影。她放大胆子的开了门,走出去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原来真是走了,沙发上的昨夜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她踱步回到卧室,跳上床准备睡回笼觉。谁知却听见门又响动,吓的精神一下子紧绷起来,静静的聆听外面的动静,光天化日的难不成是抢劫,上次瑶瑶特意发新闻给她看一起关于入室抢劫的社会新闻,让她注意关好门窗。反锁好门。
她一边警惕的听着外面的响动,一边认真的回想门最后一次关上的时间,想了半天才想起昨天是和那个人一起进的家门,他刚刚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帮她锁好门,大脑在这一刻飞速运转,想着各种离奇的可能性,但是那脚步声却是渐行渐近。
她虽然平时一副天不拍地不怕的样子,但是在这关键时刻,还是听从之前瑶瑶的建议,先自保为主。于是迅速的把卧室的门反锁上来,心砰砰直跳,手紧紧的捏成拳头,深深的吸口气,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忽然意识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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