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几位姑姑怎么没有来呢?姐姐应该想想,捉摸一下这件事情,而不是埋头苦干的。”
“你是说?”
“姐姐想明白了就好,这天色也不早了,事情也接近尾声了,我们该回去做本职的工作了。”
会计司的李未总办与李公公来到了库藏。
“盘点的如何了?”
“回禀公公,事情接近尾声。”敛秋回了句。
“事情接近尾声是什么意思?”
念夏走到了敛秋的身边,缓缓说道:“回禀公公,大部分都已经盘点完了,只是纸张上图画的有些东西,需要再抄写到纸张上。”
“有些图画的?”李未总办不解。
“回禀总办公公,是这样的,初心和春燕,还有奴婢都是不确定这些东西具体的名字,比照着账册盘点太慢,便想着敛秋姐姐和拂东都是认识的,便一一记下,而奴婢们几个便将东西画在纸张上,之后再确定相应的名字。”
“还有多少件东西?”
“回禀李公公,只是几件大件的东西了。”
李总办看着李公公,缓缓道:“李公公,这事情虽然只是收尾,宫女不能走,但是,李公公也是晓得会计司确实有些事情要处理。”
“这些东西谁都是认识的?图画都是谁画的?”
念夏回道:“回禀李公公,拂东曾经在库藏的手底下侍候过,知晓的东西不少。”
“好,拂东与初心留下,整理好盘点物品的账册再离开。”
“是。”
拂东和初心坐在桌子边,点着烛火,将带图画的金质物品誊录,也将记在纸上,沾了点点墨的纸张,再抄写在账册上。
拂东垂着眼眸,将一张又一张誊写完毕的纸张放在了一边。
笔下听了,拂东忍不住阖了下眼眸。
杵在桌面上的手肘往下滑,一张又一张的纸张落在了地上。
原初心抬了眸,看纸张落在地上,拂东也头簪落下了,她的头不断的低着,慢慢靠近了桌上的火烛,愿初心抿了唇,紧张的唤了一身:“拂东姐姐。”
原初心的话刚落,脚步声缓缓传来,打更声敲打了三下。
拂东被打更声惊起。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火烛,立即撩了一下头发,悠悠道了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啊!”
拂东低头看了一眼,将手底的账册翻了一页,这一页后,竟然已经是最后的封皮了,拂东抿了抿发干的唇,道了句:“这一本账册我都不知是何时写完了。”拂东打了哈欠,抬起了沉重的眼眸,瞧了她,问道:“你还有几张吗?”
“还有……”原初心翻看了摞在一起的纸张,数了下,道:“还有五张。”
“还有五张啊!”
原初心抿着唇,点了点头。
“我是不行了,我稍微扒一会儿,你一会儿再叫我。”
原初心看着她,又看了手底下的纸张,她还未说话,拂东便趴在了桌子上,原初心抬手,用毛笔杵了杵头发,拂东是睡着了吧!
原初心伸了伸发麻的脖子,她咬了下毛笔头,接着写。
储秀宫
李公公一早拿着整理好的物品明细进入了储秀宫,给慈禧太后请安,回禀太后。
“太后万安”
“回禀太后,库藏物品的明细,昨日晚上已经整理清楚了,这库藏的账目是钱总办交给库藏做的,他与库藏两人谋划串通,在金器上面瓜分了不少银子。”
慈禧太后听了这话,道:“库藏的风气也该正一正了。”
李公公不言。
慈禧太后想了想,问道:“钱总办岁数也不小了吧!”
“回禀太后,他来年便有五旬了。”
“钱总办逐出宫中,库藏宫女发往辛者库为奴。”
“是。”
李公公称了一声,站在慈禧太后面前并未言语,慈禧太后想了想,道:“只是金作总办这一职,谁担任比较好呢?”
慈禧太后想了想,瞧了李公公,问道:“李公公觉得谁可以胜任金作总办还有库藏掌藏宫女的空缺?”
“回禀太后,奴才对于金作总办人选没有什么的看法,倒是,对于库藏掌藏宫女,着实有一个小宫女想要推荐。”
“李公公有何人选?”
“回禀太后,这次盘点,会计司的五个宫女都是用了心的,尤其是唤作拂东和原初心的两个宫女夜以继日的誊录物品,奴才才能在今日交了差。”
“拂东和原初心两个人?李公公是觉得这两个人都好?”
李公公缓缓回道:“回禀太后,拂东是光绪四年入宫的,当时,是与芳菲一同服侍过库藏的掌藏宫女的,她接过库藏的事务应该上手快些,而原初心入宫不过两三年,这也是三月前,刚刚调入会计司的,若是她任库藏的掌藏宫女,太不够格了些。”
慈禧太后听了这话,道了句:“够格不够格,也是哀家钦点的。”
“奴才明白了。”
慈禧太后瞧了眼李公公,又道了句:“哀家瞧着金作的张郎中不错,想想多少年前,也是李公公你提拔上来的,他便替补这金作总办的空缺吧!”
“奴才这就去办。”
钟粹宫
姬兰皇贵妃坐在桌前,端着茶盏,手指滑了一下茶盏的边缘,开口问了句:“库藏的事情如何了?”
“回禀皇贵妃,半个时辰前,李公公去广储司传了慈禧太后的懿旨,钱总办手脚不净,贪求钱财,搜扣了他全部的钱财,打二十大板,撵出宫中,库藏芳菲账目不实,贬为辛者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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