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一个“小白”的帽子,是非常片面、不够理智和绝对不公正的!
但是,这丫的偶尔迷糊和神经大条的品性也是不用质疑、不容辩驳和已然存在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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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苏南一人开着一辆车子停在了。推门进去就见贝少坐在靠窗的小雅座里斯斯文文地看杂志。
“真好看。”我随口赞扬。
“是啊。”苏南在一旁飞快地接口。
扭过脸来一看我一下就乐了——这小子跟我一样上三路下三路地用眼睛肆意地轻薄着沐浴在阳光下的贝少,我们俩最后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停在了贝少的小腰上。
一边往贝少那边走,我一边随口问:“咱仨谁的比较细?”
这话的确问得忒没头没尾了。
可是人家苏少爷立马领会到了我问题的核心。来来回回地目测了一会儿后,说:“你的……吧……”
“咋还带了个‘吧’字儿啊?”说完这话,我们刚好走到贝少身边坐下。
苏南想了一下,冲贝少极其有礼貌地笑了笑,“劳驾。”还没笑完爪子就冲贝少的腰上招呼了过去,娴熟无比地用指节轻捏几下,肯定地回答,“你的。”
我大乐,照他的样子也往贝少腰上伸手去捏,另一只手放在自个儿腰上玩儿自摸,“我觉得差不多……”
早就被我们骚扰得没办法继续看书的贝少无奈地捉开我赖在他腰上不走仍然乱摸的手,“我说……你们俩搞在了一起,真不知道是老天开眼还是老天不开眼……”
我立刻炸毛了,“贝宝宝你怎么说话的?这话忒难听了点儿!”
“那又怎样?”苏南不紧不慢地伸手翻了翻贝少手里的杂志,“《中国国家地理》?蛮好看的。”
贝少笑了两声,打手势让一旁的侍应生端酒水过来,“小秋啊,这两位ll这块儿有名的祸害,下次我不在的时候你离他们俩任何一个人都远点儿。回头给新来的那几个孩子也说说,都给我记着这句话。”
多日不见,贝少说话越来越不招人喜了,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贝少的表情,开始恶意地猜测是不是因为他最近感情受挫于是乎性情变得不稳了?
贝少极有风情地瞪了我一眼,“林洛见你别意淫我的悲惨情史。”
苏南点点头,“的确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儿……”
!!!
我郁闷,难道咱的风评已经如此之恶劣了?
“贝少,你认识关亚泽吗?”苏南抬起头状似不在意地问。
“你是说关总啊,”贝少温和地笑了起来,“认识啊……他对林洛见的那种让人难以领教的‘用心’,我在里见识了那么多各行各色的人等都没有见过他那样的……”
贝少简单地讲述了我和关亚泽的过往后,苏南微微皱起了他眉梢微微上挑的双眉仔细思索,“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个场景这个熟悉啊……等等,让我想想……红色真丝衬衫……钢管倒吊……啊~是一个舞男穿了亮光的皮裤,没有系腰带而且裤子扣半解着下身似露非露的那次?”
我瞠目结舌……难道说……?
贝少也愣了一下,“苏南你那时候……也在?”
苏南伸手用力扭过来我的脸,对着窗外的阳光仔细地看。
我挥手拍开他的爪子,“干嘛呢?就算是我怎么了……不可能啊,那会儿你要在混的话,我不可能不认识你的。”
苏南笑了两声,“我说你怎么老给我一种印象倍儿深刻,感觉倍儿熟悉的味儿,原来是你……”
我无语地看着苏少爷上上下下边打量我边回忆,耐心地等他回过神了再给我们解释。
事情是这样子的:苏南是“海归”一派,从米国回来后一直在市来。一年前那会儿他来市参加一个同学聚会,还没跟同学热络够就撺掇着自家哥们儿带他去gay吧玩儿,说要y吧和美国、s市的有什么不同。
结果他来那天正好是我跳脱衣舞那次。
贝少带了点儿不满地说,“什么gay吧啊?我的是酒吧……”
我和苏南同时选择了沉默——作为a市的gay们的最大集散地之一的y吧的心思,事实上它也是作为gay吧而远近闻名的。
而且,是gay吧又怎么了?
苏南感慨般地看着我,“林洛见,不是我说你,你那舞跳得真是不怎么地。”
我狠狠地瞥了他一眼,“那你还记得这么门儿清?!”
苏南伸出食指摇了摇,“但是,舞跳得不怎么地,人倒是很性感——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赤裸裸的勾引……”
本来我听到这句在我看来是赞扬的话还挺高兴的,苏南下一句话就立马给我打了一个闷棍。
“…… 这种性感,必然是‘阅人无数’的专利,是那种晴色意味儿很重的勾引。”他意犹未尽地摇了摇头,“可惜那次我时间不够,要不然就试着直接拐你上床了——结果回去后一直念念不忘,还好……”他眯起一双微微下吊的眼睛,志得意满地微笑,“还好我最终还是把人给上了。”
“噗——”,贝少喷了一桌子的水,急忙咳嗽着让人过来收拾桌子,顺带着换上来新的酒水。
我勉强拉扯嘴角笑——混蛋!有说话直接成这样的吗?要不要我给他一个扩音器让他大肆宣扬我跟他莋爱时小爷我是下面那位?!
“……谢谢惦念,”我继续保持勉强的微笑,寻思着怎么着扳回来一局,“难道说你来a市就是为了我那一脱后的‘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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