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架里自以为是神的家伙。”
“我,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也是框架里的一员哟~”
“呵~你们这些第一批的穿越者,明明都是毁灭了一个世界的人,现在居然装起大尾巴狼来保护世界了,真是恶心啊。”
“像之前一样不是很好吗?随意厮杀就可以获得能力,无能者活着有什么用呢!主神想看到的一定是那样的场面吧。”她深邃的眼眸越发幽深,微微失神,眸子在憧憬着,“为什么要保护着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世界呢,这只是我们的游乐场而已啊!”
兮夏听到她的话,心里的嘲讽更深了,幽深的黑眸宛如深谭一般见不到底,薄唇微启,“无能者活着有什么用,呵~这样说不太好吧,这样说自己。”
“哈~”城主自大的扬起眉,夸张的笑道:“你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以杀死我吗?用你已经钝了的刀。”刹那间杀气翩飞。
兮夏偏过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想错了,对付你,我还不需要用刀。”以她的脚心渐渐扩散一层涟漪一样的黄色薄膜,将这个庭院围住。
看着结界,城主眼里的嘲讽更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犬夜叉
“到这个时刻还敢大言不惭。”城主拿出一根软鞭,鞭身是赤色的,约有十丈之余,鞭身上有着弯钩的倒刺,可以想象只要一被鞭子勾住绝对会被刮出一到皮来,她对着兮夏挥来,杀气逼人。
兮夏往后一跳,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么急做什么,我到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呢。”
“哼,你觉得我会像电视上那些蠢货反派一样吗,在打架的时候还逼逼逼。”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反派啊!”
城主一时被噎住,嘴角抽搐,“呵,反派又怎样,这可不是电视剧,什么邪不胜正的,不能杀死主角什么的,你不就在原始的世界里(第一批穿越者的第一个世界)杀死过很多原著人物吗?”长鞭挥舞,疾风暴雨般向兮夏袭来,整个庭院花木横飞。
“……你这般不爱护花草,花草可是会愤怒的哟~”兮夏飞身跳起,身影如鬼魅一般倏地出现在城主身后,地面那些散碎的花木突然生长,向城主袭去,可还没有近身就再次断裂,再长,不死不休,只要有一点点枝叶,依旧能够增长。
“你就这点能耐吗?”城主嘲讽的勾了勾嘴,“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消耗我的体力吗?”她胸膛的火焰鼠突然冒起一点火焰,随即手中挥舞的‘腾’的一下冒起一团红火,鲜艳的烈火所行之处全成了焦炭。
“你的能力,不管是水还是木,最怕的都是火,所以我是克制你的人。”秀眉一扬,嘴角含着得意的狞笑,“这个时刻,你还不拔刀吗?”她死死盯着兮夏的眼睛,周围仿若有一团雾气环绕,妖娆的身姿,让人移不开眼。
兮夏闪身躲过了鞭刃,炽热的火焰从她身边划过,兮夏冷笑一声,挑衅的说:“对我用魅惑,你是脑子进屎了吧。”身体腾飞而起,身体犹如闪电般冲向城主面前,城主惊愕的望着与她只有几十公分距离的脸,身体梆硬得像个石头一样,她根本无法动弹,眼中骇然,表情呆滞,浓厚的杀气逼得她站不直身子,浑身打颤。
‘吱吱吱’火焰鼠也感受到了危险,嗖的一下跳下她的身体,它刚落地四条小腿抽了几下,随后倒地不起。
兮夏薄唇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食指轻轻点在城主眉心,这一指看似轻飘飘的,看似无力,可是城主却感觉那一点宛如地狱深渊的寒冷将她的血液,经脉全部冻住,“噗!!!”身子往后飞去,有三丈之远,血雾横飞,鲜血喷了一地,城主双脚猛地蹬了两下便停了,但她没死,胸膛还在微微的起伏。
这一切都只在一息之间。
兮夏动了动胳膊,骨头‘咯吱咯吱’直响,“现在的后辈啊,不怕死的真是太多了,我可是一个超级爱惜后辈的人啊!”如此说着的她将目光转向屋檐上面。
一道黑影唰的一下跳了下来,这人披着黑色的斗篷,浑身都是黑色的,将脸和身体遮得严实,他半跪在兮夏前面,“没想到大人您来了,小的来迟了。”声音有些抖。
“是来迟还是在看戏,我都无所谓,反正你们都是收尾的存在嘛,你也没必要那么严肃,而且我可不是什么大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浅笑,“你就是这个世界原著人物的保护者吗?”
“是。”
“把她带走吧,虽然以后一辈子都只能躺着了,但也是活着嘛,活着……才可以继续接受痛苦。”
跪着的人身体猛地一僵,头垂得更低了。
兮夏看到他的反应,有些诧异,“你也是新人吗?”
“是。”
“难怪,好好锻炼吧,你们那个部门就是这样的存在,惩罚反神者。”想起城主刚刚说的话,轻蔑的勾了勾嘴:“或者说反抗规则的人,只要被带回你们那的人,应该都不会有还下场的,那里就是他们的地狱了。”他们这些已经死亡还活在世界上的亡灵可没有寿命这种东西,不存在病死,老死,除了被杀死就是自杀。
规则,不管怎样的世界都有规则,无形的潜规则还是明晃晃的法律这样的存在。
都是约束人类的东西。
不管他们是普通人的时候,还是现在拥有无限寿命且有能力的时候,都必须有规则。
不是神规定的,而是活着的人。
因为没有规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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