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啊,你走的时候记得把所有的灯关了,关门时记得检查,回家注意安全。”
里间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刘梅雁偷笑,又故作提高声音:“萌萌,你听到姐说话吗?要不姐进去啦。”
“不不,雁子姐,”好一会梁萌萌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我……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行,那姐走啦,你一个人回去路上要当心,特别要小心sè_láng哦。”刘梅雁捂着嘴偷笑走开,也没了偷试化妆品的心情。
还是回家睡觉吧,都累一天了。
她舒展着筋骨往楼梯口走,到转角时,一间房门突然拉开,走出一个高大的黑影。
“嘿喏!”她着实被吓一大跳,又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韦太那宝贝儿子吗?
好歹是见过世面的,很快换了一副笑面:“韦少,您醒啦?你那同学还在办事——没完呢,要不你到楼下坐会?”
韦建柏面带不豫之色,压根没看她,只冷淡说了句:“告诉力学我有事先走了。”
“好嘞,您慢走,楼梯黑,您当心。”看着人消失在转弯,刘梅雁换了个表情,尽是不屑:“毛都没长齐,还真当自己是爷呢!”
她很快也下楼,收拾东西回家。
却在店门口取车时,看到韦建柏站在马路边,不时东张西望,或看手机。
叫的车没到吧。
她戴上笑面,牵着电驴走过去,表现很热情:“去哪呢韦少?要不要我送你?”
韦建柏见是她,仍一副爱答不理。
“你要是回家,碰巧跟我同路呢。”
“不用。”
说个谢字会不举啊,刘梅雁腹诽。故意牵着车走到他面前,大胆又放肆盯着他看了个遍,目光尤其在他两腿间来回反复梭巡。
韦建柏蹙紧眉,一副厌恶,“你看什么?”
刘梅雁凑近他,露出媚态,“哎,你不会还是个处吧?要不要姐姐帮你啊?”
韦建柏脸色骤变,“神经病!”
车恰时停在前面,他快速上车。
刘梅雁对着车尾烟远去的方向呸呸呸好几下。
就这等货色,还是留给娟子姐那欲求不满的中年妇女吧,姐我只喜欢成熟款!
♀◆♂
韦建柏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流光溢彩不断倒退的街道,心情无比烦躁。
这四天,他只去过半天学校,他实在受不了同学的指指点点和怀疑探究的目光,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数学老师——梁璐。所以狼狈逃走了。
聚会是他组织的,上山赏月的建议也是他暗示覃力学提的,可谁曾想,一场酣畅淋漓的放肆和欢醉的代价,是一条鲜活生命的消失。
其他人都安然无恙,为什么只有梁宛余出事了?为什么会出事?
听说凶手还没抓到,而警察这个时间去他家,说有新情况需要了解。
还有什么好了解的?一切不明摆着吗?凶手肯定是隐藏潜伏在山上的流串犯,看到宛余起夜落单,所以起了杀心。
可如果凶手是外人,为什么只有宛余出事?他们一共八人,个个都喝得烂醉如泥,就算凶手把他们全部杀了,估计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吧;并且在场的,除了宛余,还有三个女生,轮姿色,肖云不是更成熟诱人吗?难道——
韦建柏脑里蓦地蹭出某个念头,感觉后背有冷汗在冒。
思绪纷杂间,手机响了,是成礼,他接起来。
简单寒暄后,那头的成礼问:“建柏,你什么时候回学校上课?”
韦建柏抬手抹了抹额间的汗,一脸颓然:“我不知道,我让我妈跟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到时候再说吧。”
“建柏,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既然不想上课,那么找个时间,我们一块去看看梁老师吧。”
韦建柏神色黯淡:“我……我就不去了,有什么需要带的,你跟我说,我转账给你。”
“建柏,你在害怕吗?”
韦建柏哑然,是啊,他害怕,若要追究责任,他应该是第一责任人吧,宛余的死,他也得负责吧,梁老师现在肯定很恨他,他有什么脸去见她呢?
“建柏,如果你觉得自己错了,就更应该见梁老师,去跟她认错、道歉,不管梁老师能不能原谅你,你都要这么做,你至少得先过了自己这关,先放过自己。不然,你要背负这个枷锁一直下去吗?你还这么年轻。”
韦建柏无言以对,心头堵了一块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他只想逃离。
成礼的声音再度传来,“今天我跟肖云去了望月山。”
他喉咙干得发疼,“你们——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特别发现,但是我跟肖云一致认为,凶手是其他人,宛余是被人伏击杀害的。只是,有一点悖论,为什么只有宛余被害?难道凶手是冲着她去吗?这是不是说明,他认识宛余?”
韦建柏握住手机的手,猛地收紧了。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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