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得来。”
见她低头不语,闵志浩再接再厉,“还记得心理咨询有个
说法吗,‘助人者自助’,同理,自助者助人,你能够治愈自己内心的伤口,就表明你有能力帮助他人。我相信你。”
“可是——”
“秦天那方面我已经沟通过,他同意了。”
她似乎被说动了,“可我担心,时间上,不能做好安排。”
“没有关系,你不需要依照心理咨询的模式来建立你和童
清如的关系,你就当她是你的朋友,偶尔抽空去陪朋友聊聊天,让她更快乐一些,就这么简单。”
“那——我试试。”她对童清如的好奇堆得太满,又经闵
志浩这番“推波助澜”以及对她百分百的信任,她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想,既然她能协助警方抓获罪犯,或许也能够,拾回曾经的信心,做一个对别人有用的人。
“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向梓桑笑着点头。
闵志浩顺其自然又问起易彬:“你们最近还好吗?”
“还好啊。”向梓桑笑了笑,其实她也不知道好不好,自从那天晚上后,她这两天都没见到易彬,而今晚就是立芳菲定好的聚会时间,他们肯定是要见面的。她想,她应该把拒绝的理由说清楚,易彬是个心思通透的人,他会理解的。
“是哪种程度的好?”闵志浩心情佳,追问道。
“好朋友的那种好。”
“确定?”
“嗯。”
闵志浩看她神色清朗,似乎并无隐瞒,于是另问:“是直接送你到店里还是?”
向梓桑正要回答,不巧闵志浩手机响了,是医院的来电,说有个精神分裂症病人发作,需要他立即回去。
医院和她的住所及木兰花果可都是反方向,于是向梓桑让他先去忙,自己坐公车回去即可。
闵志浩过意不去,但也没辙,最后送她到距离最近的公车站才离开。
还没到六点,但天已经灰了,公车站里,只有她一人等车。
此处临近郊外,公车不好等,她也不心急,低着头,心里在组织措辞,今晚要怎么跟易彬说,乃至电话响了好久才发觉。
是何欢的来电。
何欢的声音永远都是清脆而充满活力的,电话里她带着笑:“老板,我刚刚看到你了耶,你是在静德路口的公车站嘛?”
向梓桑颇是意外,点头说是啊,问她在哪。
何欢解释:“我到处兜风溜达咯!刚刚看到你,不确定所以给你打电话,不过我已经上车啦,就不回头找你了哈!”
向梓桑说没关系,想起今晚在莲依花园的聚会,知道何欢爱热闹,正想问她要不要过来,哪知何欢已经挂了电话。
她笑了笑,心想发微信问好了。
坐在出租车后座的何欢把手机丢进包里,拿出一个小安瓿,里面是量极少的白色粉末。
这东西,只稍需一点点,就可以让人忘掉许许多多,并且渐渐丧失感知功能,这可是她最得意的作品。
那天,受到何欣的斥责后,她不得不收敛,但何欣近期因公司事务繁忙,也就没怎么管她,之前说让她立即回日本,也没再重提,也许,是因为她那句:“姑姑,我想陪你过完中秋节再走,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了,我不想让你孤孤单单的。”让何欣心软了吧。何欣待她,的确严厉,但给她的,更多却是真实和温暖的关心,以及能够成就她的一切,对这个仅有浅薄血缘关系的姑姑,她内心深处,是充满敬佩、感激和爱戴的。
虽说如此,却也不能阻止她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今天是第三次来静心疗养院了。原本以为可以——
却碰上向梓桑二人。
她铩羽而归,却也不气恼,手指转动着安瓿,眸色浓郁:“你们欠我的,都要还回来!”消除仇恨的最好办法不是复仇,但,却是她唯一做出的选择。
等了快二十分钟,公车还没来,向梓桑正想着要不要打车,偏巧,有辆黑色大众车停在面前。
驾驶座上,是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三十来岁的年纪,相貌不俗,衣着不凡,男人朝她颔首微笑,笑得礼貌而儒雅:“可爱的女士,打搅一下,请问静心疗养院怎么走?”
她耐心告知,对方感激谢过,朝她指的方向驾车离去。
又过了五分钟,公车还没来,天色昏黑,飘起小雨,她当即立断,决定打车,才来到路口,身后,传来浅浅的脚步声,她回过头,居然是刚才那个开车的男人。
她疑惑,“先生,你没找到地方吗?”
男人缓缓而笑,“地方找到了,不过,我要找的是你,可爱的女士。”
☆、r 10-4
入秋的南方山城,白日烈日灼灼,可到了晚上,气温大降,凉风习习,别提有多舒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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