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乱挤在一边玩翻花绳。三日月和岩融之间没有丝毫可能和好的迹象,小天狗实在受不了他们互相幼稚的冷嘲热讽干脆跑出来天天黏在审神者身边。茗正感叹多亏有了能干的帮手才得以偷得浮生一日闲,转过身就被歌仙兼定的一嗓子吓得扔了茶杯。
“我的柴窑!”审神者凄厉的哀嚎响彻本丸,边上坐着的莺丸立刻攥紧了手里的杯子哆哆嗦嗦看了好几眼——就这么个青瓷茶杯够换好几个他了!要是赶在平安时代连打造他的刀匠也能一并换走,还是连祖带孙拖家带口的那种!
歌仙兼定气喘吁吁的绕过弯弯曲曲的九曲桥,还没张嘴说话先抖着手指向地面上的瓷杯碎片:“柴柴柴柴柴......柴窑!主公,你竟然拿柴窑茶杯喝茶!难道不是应该供起来欣赏吗!”
已经心疼过了的茗从茶盘里拿出一个新杯子倒些水进去抿了一口:“不管出自什么窑,茶杯难道不是用来喝茶的吗......对了,长谷部和山姥切国广怎么了?”
初始刀仿佛死了刀匠一样难过的看着地上的碎片,干脆蹲下身一点一点捡了起来揣进袖子里打算带回去试着粘一下。他听到主人的疑问,顿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事:“压切长谷部和山姥切国广不知道被谁灌醉了,正在耍酒疯......主公,中庭的空间对于他们两个而言可能有些太小了......”
“哈?”
满脑子问号的审神者立刻起身带着茶友走回中庭,正好看到一个金发青年缩成一团蘑菇满地乱滚,一个绀发青年抱着路边大树嚎啕大哭边哭边撞。两个醉鬼浑身散发出浓郁的酒精味道,一只胖胖的酒壶作为物证被无证行医的药研藤四郎捏在手上。
少年凑近酒壶轻轻嗅了嗅,黑着脸环顾四周:“我一直很好奇手入室常备的医用消毒酒精突然失踪到底去了哪里,现在答案终于水落石出了。请问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背后除了突然绽放的大片黑色百合花还有两个酒鬼念念有词的背景配乐。一个不断重复:“我这种仿刀果然不被重视,还是就这样和灰尘一起腐朽的好;另一个呜呜咽咽:主公!我长谷部才是最可靠的刀,呜呜呜呜呜!”
短刀少年不堪其扰突然气场全开怒吼道:“你!还有你!闭嘴!”同茗极为类似的寒冷灵力席卷全场。喝醉的两振刀被这寒气一激顿时缩起脖子老实起来,像两颗阴暗的毒蘑菇一样安静的蹲在一处不再胡闹。
毒蘑菇甲小小声:“好像是主公......但还是有点不一样......真让仿刀羡慕啊......”
毒蘑菇乙小小声:“好像是一期一振的弟弟......为什么短刀会和主公灵力接近......我也很想要......主公,其实我可以继续磨短的......护身刀什么的,务必要选我压切长谷部啊......”
药研看了看酒壶上的刀纹,从四周人群里找到了太郎太刀:“这是否是次郎太刀的刀纹?请您确认一下。”
得到大太刀肯定的答复,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那么次郎太刀在哪里?”
这次回答他的是小夜左文字,蓝发小少年乖乖举起手回答问题:“我帮大俱利先生喂猫的时候好像看到他在小神社里喝酒......”
大俱利伽罗:“虽然不想和你们打好关系......他今天确实在那里。”
茗走进付丧神们围成的圈子,伸手戳了戳药研拎着的酒壶道:“不用去找次郎太刀了,你们有谁看到鹤丸国永了吗?”
哦,是哈,先把鹤丸拖出来揍一顿,多半不会揍错人......
极化了的短刀们立刻领命全本丸搜索躲得无影无踪的超龄儿童,织田组和幕末组的刀剑自告奋勇把地上的两颗蘑菇捡起来带走:“长谷部君/山姥切国广就交给我们了!”
仍旧碎碎念的两人挣扎着被迅速抬走,临走时还不断碎碎念着“主公”和“仿刀”。
......
第二天清晨,压切长谷部扒着大书房的门痛哭流涕差点要切腹的向审神者道歉,而山姥切国广则干脆彻底失去踪影,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流窜在外的鹤丸国永被极化短刀们再次捆成粽子捉拿归案举着带回本丸。
鹤丸国永:我命休矣!
茗:“从今天开始,本丸禁酒,酒精也不行!”
次郎太刀:我命休矣!
“另外,压切长谷部,山姥切国广,随我来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假酒害刀!
第74章
坑深七十四米
山伏国广和堀川国广把泡在池塘里企图淹死自己的山姥切国广拖出来送进大书房,同样生无可恋的压切长谷部已经站在里面声泪俱下痛陈自己的忠诚和惨遭鹤丸毒手的悲愤。
被极化短刀们捆着塞进椅子里的鹤丸国永笑得一脸尴尬——他真没想到会有人能弄混医用酒精与清酒。按理说正常人只要闻到味道就不会往嘴里送,奈何经手的次郎太刀已经烂醉如泥,而山姥切国广与压切长谷部平日滴酒不沾......应该说幸亏大家都是付丧神吗,不然医用高度酒精灌下去不说闹病,至少肯定要难受几天。
“啊,实在是抱歉啊......”白得刺眼的超龄儿童不是没有是非观,他现在内疚自责极了。山姥切国广听而不闻,倒是压切长谷部抬眼狠狠瞪了他一下。
茗曲着手指敲了敲桌案,三个人都看了过来。她一脸无奈,好言安抚长谷部道:“委屈你了,我不大爱出门,平日没什么事也不喜欢使唤人,导致你觉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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