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努力也换不来商敖冽的青睐……我当时就不该害死他。”贺青淳低声轻叹,像是全然沉浸在自我世界,又像是根本没听见夏雅的质问。
“我很后悔,我每天夜里都睡不着……我真的后悔。”她说到这转身,“都是你,害我失去商敖冽!”
夏雅心底泛起巨大的波动,因为她听出贺青淳话中含义,是她当年害了“他”,可这个“他”是指谁?!
她一时忘了两人之间的膈应,就想听这姓贺的把话说明白了。
贺青淳见她只是合着嘴,一句话也不说,心道这小姑娘还挺沉得住气。她的脸在这片月光里显得清晰而突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的女孩儿?眼里整天只有自己的小情小爱,看到别人一点点满足不了你的私欲,就在那儿小题大做,商教授打小就是咱们圈子里智商极高的传奇人物,我倾慕他那么久,最后却让你莫名其妙捡了个大便宜。”
贺青淳这么一说,倒让夏雅重新审视起过去自己与商敖冽之间,因为这个女人产生过的种种矛盾冷战。
似乎过往的每一次,那男人都会一味忍让自己的自私妄为,他总爱微蹙浓眉,用专注的目光打量她生气的脸孔。这容忍不是软弱退让,而是一种深情的执意。
夏雅内心爱意渐浓,抬头反驳贺青淳,“你凭何就觉得我不配他了,你自己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何况我爱他,更不见得比你少!”
那女人一改从前的温言细语的态度,字眼里到处透着股狠劲。“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当初为了他付出过什么!自从秦朗死后,他们都说我得了抑郁症,我就算有病……也是因为商敖冽,因为他的冷酷无情!”
“……你是为了商老师,才接近秦朗的?”
“我不仅为了他接近秦朗,我还害死了秦朗!我以为我的‘未婚夫’死了,我就可以顺理成章接近他,获得他的同情和爱情……他从来不拿正眼瞧我,只当我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直到今天我才晓得……原来商敖冽居然也可以对一个女人付出那么深的感情,还是秦朗对我好……秦朗要比他好多了……”
夏雅现在不得不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真的就是一变态!
“你说,我怎么能甘心让你们婚姻美满?”贺青淳说话尖锐,气势绝佳,“所以我是想让你的堂妹夏帆把你一个人骗出来,这样我就能叫人来毁了你……可你堂妹她没胆子,说这样做风险太大,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办了,不如叫那个冷旸出来……你俩本就不清不楚,出了事也算不到咱们头上。”
贺青淳确实没有料到,商敖冽会立刻报案,当真一丝情面也不讲,当然了,她事先也早已做好了心理建设。
她不在乎他到底如何看待自己了,她要孤注一掷,破釜沉舟,得不到他的人与他的心,毁了他的家庭也好……
夏雅也没有料到,这个女人何止变态,已是丧心病狂、可恶至极!
“你简直没有人性!贺青淳!说不定就是你们下的药害死我的小孩!就是你!”夏雅恶狠狠地指着贺青淳,再也顾不得这是不是迁怒。
“东西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可是没有证据的事。呵呵,就算你没了孩子,他还是天天守着你不放,要是这个男人也可以不动声色的爱我……我这辈子都心甘情愿跟着他。”
夏雅又何尝需要她来提醒?她即使这辈子可能无法生孕,商敖冽还是要娶她……这份深情,她此生不忘。
也许每个女人的一生,都会遇上这么一个让你无法忘记的男人,他颠覆你对爱情的所有美好想象,磨灭了你所有虚妄的奢求与骄傲。让你尝到从未有过的失落,沾染到从不曾有过的痛裂。
唯一不同的是,夏雅得到了,贺青淳没有,商敖冽注定就是她的死劫。
正是这当口,她俩听见门外有人边说话边进来了。“当年的事……你还瞒着我什么?”
顷刻间,万籁俱寂。
商敖冽盯着贺青淳,神情安静到冷漠。“你那天在工厂,对秦朗他们做了什么?”
贺青淳的脸上闪过一丝悲痛,她望着他优雅睿智的模样,说,“当初是我煽动秦朗去找沈烈的,因为我知道你想去,但又怕你会遇上危险,就让他替你去找沈烈。”
她赶到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发生争执,贺青淳本可以打电话及时救治秦朗,她却没有行动,致使错过了最佳的急救时间。
她为了接近商敖冽,成了他朋友的女朋友,又为了赖上商敖冽,害死了自己的未婚夫……
于是男人看清了,在贺青淳心底燃烧了多年的仇恨与嫉妒,比任何事物都更加可怕。
他不禁责备自己的漫不经心,长年来对于研究的专心致志已严重影响他对身边各种人、各种情感的观察与留意。
他俩之间从来都只有擦肩而过,不曾有过惊涛骇浪。他当然记不得,她偶尔提出的暗示。
贺青淳双手放在了窗边,亮堂的月色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也照的清晰无比。“你知道我今天来,为什么告诉你们这一切么?商敖冽。”
因为她自知,那心中绵亘的失落,永远都无法得到慰藉了。
“我要你一辈子记得我,要你一辈子后悔,要你一辈子去恨自己!”
贺青淳说完,双手用力一撑,直接就从窗户口跳了出去!那动作快得出奇,夏雅下意识低叫一声,惊恐地捂住了眼睛。
商敖冽一时也被贺青淳的行为震惊,他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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