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就如同金城所说,这几只乐队现场感染力极强,还演唱了自己创作的歌曲,且不说见仁见智的音乐欣赏性,单是歌词,就已经让闻雪惊艳:没有我爱你你爱他他爱她她不爱他的腻腻歪歪的情感纠葛,而是关注于社会的各种乱相,发出呐喊与反思。
闻雪叹了口气,这种歌曲,估计现在也只有在地下乐队才能听到了吧?
正当她叹着气的时候,就听见客串主持人的金城在台上大声喊着:“现在,就让我们欢迎闻雪小姐上台为我们表演!”
闻雪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小悠推上舞台,台下掌声一片,不少人交头接耳,看着她露出好奇的神情。金城兴致勃勃地走了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随便弹一曲,我让乐队配合你。”
一伸手,他拿出一把古琴。
☆、沧海一声笑
金城兴致勃勃地走了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随便弹一曲,我让乐队配合你。”一伸手,他拿出一把古琴。
台下的欢呼声更加热烈,夹杂着好奇兴奋的呼哨声,闻雪来不及腹诽金城先斩后奏的行事作风,已经下意识地接过古琴,旁边早有工作人员搬上来琴桌和琴凳。“你怎么有这些的?”闻雪一边调音,一边小声问道。
金城得意的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眼神真挚,如同一只大型犬:“自从上次听了你和彭飞的合作,我就对古琴的声音念念不忘,可是自己又不会,就买了一套琴具放在店里装装样子,今天总算派上用场了。”
闻雪好笑地白了他一眼,双手抚琴,说了声:“好了。”
金城退下,舞台上只剩下闻雪一人,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
闻雪抬起手,快速的拨动着琴弦,一阵急促的琴声响起,如同海面上狂风掀起的波浪,一浪高于一浪,随后琴声转缓,几个悠扬的音符之后,闻雪合着逍遥洒脱的琴声开口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紧接着,舞台旁边响起激昂高亢的电吉他声,一个带着针织贝雷帽的帅气乐队主唱跟着唱道:“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再然后,远离舞台的酒吧角落射灯亮起,那里坐着刚才表演完的另一支乐队,主唱是一个瘦削秀气的少年,长发披肩,一身黑衣,和身边的贝斯手背靠背弹奏吉他,开口接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记多娇……”
远离舞台的另一个角落也亮了起来,一个高大威猛的光头主唱和自己的乐队坐在那里,雄壮的鼓声响起,他开口唱道:“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一时间,表演舞台从一个变成了四个,把观众们包围在中间,仿佛成了三百六十度环绕立体声,和观众零距离接触。每当一处灯光亮起,观众们就是一阵惊喜的欢呼,最后气氛达到最高*潮,闻雪和三支乐队一起合奏,齐声唱着:“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情绪调动到最高点的观众们跟着一边笑一边大声唱着,和旁边的人纷纷举杯痛饮,也不管认识不认识,个个快活得好似神仙。
“闻雪居然唱这首歌,我真的没想到。不过再想一想,又觉得就应该唱这首歌。”金城站在台下对小悠说:“没有其它更好的选择了。”
“这首歌大家都耳熟能详,但是每个人的理解和演绎又都不一样,她被你突然叫上去,在没有事先沟通和排练的情况下,还要和陌生的摇滚乐队配合,这首歌最合适不过了。你看,h。”小悠冲着台上扬了扬下巴。
“这首歌虽然是古风,但是特别适合唱成摇滚,我觉得,它应该算是古代的摇滚乐。”金城搂过小悠,一起看着台上的闻雪:“彭飞不在,可惜了……”
“你不是昨天打电话给他了?”小悠伸出鲜红的指甲,戳了戳他的胸口。
金城一脸苦恼:“是啊!我昨天打电话跟他说我看见闻雪了,结果他立马把电话挂了。这个彭飞,性格越来越古怪了。”
“我看他不是古怪,是冷酷吧?好像没什么能被他放在心上的,除了他的摇滚乐!”小悠忿忿道,抱住金城的腰:“还是你好!”
“那是!我就想守着我的酒吧,和你一起唱歌听歌过日子。”金城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人群之外灯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里,一个身穿长风衣的男人靠着墙壁,凝视着台上一边弹琴一边开怀大笑的闻雪,黑暗中一双眼睛浩瀚如星空。等到歌曲完毕,人群开始散开,他默默地站起身,拉开酒吧大门,走进京城仍旧带着瑟瑟寒意的无边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闻雪坐在回上海的飞机上,打开空姐送来的当天报纸,两张熟悉的脸庞跃入眼帘,旁边一排粗黑体的大字:“彭飞即将告别环球自立门户,女友林聪儿或为旗下第一人”。她淡淡地笑了笑,合上报纸,闭目养神。
闻雪一出机场就直接去了茉莉家接回小包子和狗肉。
当那个胖乎乎的小人儿跟着那只胖乎乎的大金毛向她奔跑过来的时候,她不由眼圈一红,蹲下*身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两只。小包子开心地叫着“麻麻!麻麻!你终于回来啦!”,毛茸茸的大脑袋在她颈窝处不停蹭来蹭去,旁边的狗肉兴奋地拼命摇着尾巴。
茉莉看着他们一副欢呼雀跃的样子,又是吃醋又是心酸,恶狠狠地说:“这两个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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