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吓吓他,这么多年了不一定能翻案的,我真的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帮我从潘玉珠那里拿资料。”他说着不屑的嗤了一声:“没想到是个倔老头,宁死不屈,他抢我手里的信封,然后我不小心把他推倒了,磕在地上的转头上,我本来想放过他的,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醒来,拿起了手机,我一气之下就拿着伞去戳他,本来想警告一下,没想到把人戳死了。”
他描述的云淡风轻,仿佛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小蚂蚁。
“那你为什么把他抛尸到公园。”
“好歹相识一场,想让人早点发现。”他说着笑了起来,“我本来把冯时的东西放在他身上的,没想到你们没搜到,真笨!”
赵国平道:“他在公园躺了三天,身上一些有用的东西都被翻掉了,是你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边记着笔录,一边继续问道:“那你又是如何伪造不在现场证据的,我们问过你太太,她再次确认自己没说谎。”
“你们记那么细干嘛,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担。”
之后霍睿凡极不配合,不管说什么都不再张口,警方阿尔说的那堆衣物里验出了钟思忠的血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冯时知道真相时,除了痛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冯家对霍睿凡不薄,是他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后,最后还不是害的他自己。
只是当冯时看到那个信封时,一切谜题终于揭开了,冯时却没想象中那么轻松,“赵队长,我妈最后会怎么样?”
“案子会彻查,如果有证据会进行抓捕。”
他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双手抱住脑袋,沉默良久,赵国平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别那么沮丧,至少你还活着。”
“谢谢。”
……
得知霍睿凡被抓,林佳萝记得跳脚,她赶紧联系律师想要为霍睿凡翻案,可惜她去监狱里探望他的时候,霍睿凡拒绝见她,这让林佳萝惊慌不已,探监失败的她才出来就看到了远处走来的冯青。
林佳萝气急,上前道:“你现在怎么还有脸来看他,你们一家人害死了他!”
冯青道:“那是他罪有应得!”
“呵!”她冷笑一声,忽然抬手就是一巴掌,恶狠狠道:“冯青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霍睿凡一根汗毛,到时候我非得杀了你不行。”她像个疯狗一样咬完了就离开。
冯青摸了下脸颊,并没想象中那么辛辣刺痛。
霍睿凡虽然拒绝见林佳萝,却见了冯青,穿了监狱服的他形容憔悴,第一句便问了:“嘟嘟怎么样了?”
“他很好,吃的好,睡的好。”
霍睿凡脸上露出了父亲的慈祥,言辞欣慰,“那就好。”
“我现在都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钟叔,他年纪一大把,为人又好”
“不知道,太激动,太自负,当时的情绪太多,我自己也说不清。”
冯青看着他木然的神情,心底起不来一丁点涟漪,她踌躇了一会儿便道:“其实我今天来有话跟你说,到现在也不想瞒着你。其实……嘟嘟不是你的孩子,我做过鉴定了。”
“是嘛。”他的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
冯青躲过她的目光点点头,霍睿凡嗤笑了声:“我一直对不起你。”
……
阿尔比赛完便匆匆赶来,这样的结果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给钟思忠扫墓的时候,阿尔顺便看了徐晋安,他的笑还是那么温柔,仿佛一缕和煦的风。
阿尔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徐晋安用一条命换了一个答案。她在墓碑前站立良久,冯时拍拍她的肩膀道:“别看了,走吧。”
俩人往后走的时候,阿尔问道:“你恨我吗?”
“为什么总是问这个问题。”
她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如果我不出现,秘密永远是秘密。”
“你不过是无意卷入这场斗争,不是你种下的因不能怨你,只是可惜了徐晋安。”
阿尔无奈,又问道:“霍睿凡的判决书什么时候下来。”
冯时道:“不清楚。”
“发生了这样的事,好歹夫妻一场,不知道冯青姐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去看看她吧。”
冯时答应。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冯青家,她正在给孩子换尿布,神态自若,阿尔看到她这样也就放心了不少。俩人小坐了一会儿,就有人敲门,来人是苏警官,他有些事情需要再问冯青。
关于霍睿凡的不在场证明,虽然这一块他只字不提,但还是让人觉得蹊跷,他是如何在同一时间段出现在两个地方的呢?而冯青回忆当时确实是五点多种霍睿凡在家里的。
苏警官道:“你当初说9月18号那天自己睡明明睡了三个小时却觉得睡了很久很久。”
冯青点点头,“是这样的。”
“我醒来时霍睿凡刚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我但是还问了他为什么半夜洗澡。他当时说现在才五点,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后来林佳萝来了我家,大家还一起吃了饭。”
“这么说是霍睿凡说的时间,你没看?”
“客厅的表确实是五点多。”
“手机上的时间呢?”
冯青道:“那段时间我怕辐射很少看手机。”
“你那天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唔……就是觉得18号那天很长,第二天有很短,我一眨眼就天亮了。”
苏警官记录完之后匆匆告辞,回警局后又立马去找另一位证明人对口供,只是没想到林佳萝闪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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