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连川脸上流露出一丝嘲讽,似乎在嘲笑他无谓的挣扎。
一号审理员犹豫了一下,然后道:“可以。”
简墨从口袋里取出手套和口罩带上,然后将邓连川的魂笔小心的一一拆开。
他的手法娴熟,动作凝练,就算是对魂笔一知半解的外行人,也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干脆利落的美感——这种在无数次实战中磨练出来的美感,是绝对模仿不出来的。原本听过邓连川娓娓阐述的设计理念后觉得胜负已分的旁听者此刻突然又觉得,或许事情还有变化之处。
简墨看到了自己想要看的东西后,便将邓连川的魂笔还原,仔细地放在桌上。脱掉手套和口罩,他向邓连川笑了一笑:“做得不错,斜向60度角的切割做得非常完美,这种手感没有一年以上不间断地练习是做不到的,你到底还是有些本事的。”想当年他整整练了一年时间才敢把这种手法运用在实际售卖的产品上,不然废掉一只就是3500元,简墨心有怨念的想,完全忘记了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一只笔几千元上下的身价了。
邓连川脸上五颜六色:“少在这里耍嘴皮子,轮到你说出设计理念了。”
简墨用一种惋惜的目光看了邓连川一眼,然后开始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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