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珲是个稳妥的人,你既然已经退休了,就让儿子们去操心吧。”梁少麟说。
李德彰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稳妥归稳妥,只是失了平常心。他们出生的时候,李家已经起来了。他们自小被人捧着宠着,从会走路的第一天就过得是特权阶级的生活,从来没有体会过普通人的艰难和无奈,对待他们也少同情和宽厚之心。有些事情他们或许想得到,却从不会重视。这在太平时期还没有什么,民众充其量也就不满一下而已,该怎么过日子还是怎么过日子。但是,这几年来,纸源矛盾明显又开始冒苗头了,双方的神经越来越敏感,政府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像这次——我不相信君珲会想不到安抚那些孩子的父母,又或者是去安置那些可能面临流离失所的纸人学生,但是他却和以前一样玩政客的手段。管制一下医院妇产科,利用舆论氛围转移民众即将爆发的火力。多么轻松的事情,看挺好解决的——可问题真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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