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小时,用餐的造纸师陆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酝酿下午的写造。
矮个女造纸师回到位置上随口对着邻桌的同伴说:“刚刚在洗手间里遇见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土鳖,把bear牌今年的新款往自己身上喷了一大堆,熏得我打了七八个喷嚏。”
“那可真是有钱,你确定是bear今年的新款么?50就2万3呢!虽然不算贵,不过按你说的这种喷法,啧啧,你确定不是山寨的么?”同伴啧啧说道。
矮个女造纸师回忆了一下香水的味道:“这还真的很难说,味道确实有些刺鼻,不过她喷的太多,也可能是这个原因引起的。”
这时白肤女造纸师在茶水间清洗饭盒的纸人双目慢慢变红,全身的皮肤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着……
又过了半小时,一个考场监考员发现一个位置始终是空着的。
他问旁边的选手:“坐在这里的选手有没有看见她?”
旁边的几人都摇头,只有一人回答:“刚刚在茶水间吃饭的时候好像看见她了,后来去哪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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