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良的气息钻进李焱的耳朵让他痒痒的,但是早已习惯,也是很舒服,“想什么了?”
“我想你躺我的床,枕我的枕头,盖我的被子……干我……”
李焱当即感觉自己的脑袋“轰”一声就炸了。
等跟黄玉良乘车到一片高档小区,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初次见他时的地址。小区的出入十分严格,李焱知道黄玉良更多的还是担心胡家的伏兵,嘴上却不明说,心里更是有种难以名状的温暖。
小区的楼层需要电子锁才能到达指定的楼层,每层两户,紧急出口的楼梯也同样需要电子锁,让李焱吃惊的倒不是这种安保设置,而是这王八蛋买了上下三层。
黄玉良的装修品位倒是一致,第一次见面时的公寓也属于极简黑白的后现代风,跟他本人一样,看似正经实则s_ao气辣眼睛。
久未归家,家具上落了一层细浮土,黄玉良倒也没在意,进屋先从酒柜取出一瓶酒,开了塞醒着。
李焱四处转了转,一脸便秘地走出来盯着黄玉良,“你到底多有钱?”
黄玉良倒没想到李焱首先要问的是这个,“还行吧,挺有钱的,但是收益大投资也大,风险更大。”
“这儿是你,就是……你的意义里面,真正的家吗?”
黄玉良歪头想了想,这个问题倒是给他难住了,当他赚的钱越来越多的时候,反倒无所谓住什么样的屋子了,但是或许以前想过把这当最私密的住处吧。
“其实我还有一别墅。”看到李焱皱眉,黄玉良不禁笑得更开心,“云南和海南也……”
“闭嘴。”李焱扶额,“我想先洗个澡。”
黄玉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走廊右手边,我先去整理一下东西,你快点儿洗,我渴了。”
李焱歪头,假装听不懂,“你不是喝着呢吗?”
“快去。”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黄玉良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常明瑾是什么时候给李焱下的蛇,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几乎掌握了他们这边所有的线索,正如常明瑾所说,他还留着他们,是因为他们能为他搜集更多。
不知不觉间就被完全牵制了,黄玉良有一种受困的屈辱,一定要想办法脱离常明瑾的控制。
然而,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制服常明瑾并让他交出逆方玄经的人,实在不是黄玉良能够接触得到的,万一失败的话,依常明瑾的性子,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没有玄经的话,就不能说完全消除了胡家的威胁,且不说时间的问题,要黄玉良找到所有石像来换玄经,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y-in谋的意味。
黄玉良左思右想,脑袋几乎要爆炸了,忽的,就感觉耳朵上一疼,李焱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都没注意到。
“疼……别咬……”
“想什么呢?”
黄玉良转过身,把头搭在李焱肩上,嗅着那寸头上洗发水的味道,“我在想,不光是你,我也惹了好大的麻烦,要是把你杀了,就什么事儿都一了百了了。”
“你应该有很多机会。”
黄玉良看着窗外的月光照在李焱紧实如雕塑的躯体上,一阵目眩神迷。
“可是我舍不得。”
临近中午的时候黄玉良才醒,两个性欲旺盛的男人相伴度过的夜晚总是美好的,早上起来总是痛苦的。
拖着快折了的老腰,黄玉良有那么点后悔过早让李焱尝到了男人的甜头,比如说:
“没套就不戴了,之前也没戴,反正你也怀不了孕。”
“你自己动一会儿,锻炼锻炼。”
“再来一次?”
“不行了?你丫是不是老了?”
“不给你弄s,he,我就玩一会儿。”
诸如此类。
黄玉良千算万算没算到李焱性功能如此强悍,难怪囚女都没把他弄垮。
从客厅穿过厨房,看到李焱正在厨房里一边煎蛋一边打电话,黄玉良倚在门边,看李焱颇有条不紊地处理公司的事务,发现眼前这个人仍有不少他未知的一面。
李焱打完电话,把煎蛋盛盘子里递给黄玉良,“干嘛不穿衣服?”
“我不是穿着内裤呢吗?”黄玉良接过盘子,“给我的?这么好?”
“听到你起来洗漱了,你家冰箱里也就只有j-i蛋了,那面包都长毛了。”李焱坐在餐桌旁,“从时间上来算,常明瑾应该是已经知道,你知道我们交易的事情了。”
“听到他在你体内放了那条监视的蛇,我就猜到了。”黄玉良也坐下来,“不过我知不知道,对他来说没区别。嗯……好吃。”
“那你说,他还会履行之前跟我说的条件吗?”
“看他心情,”黄玉良无可奈何地笑笑,“就算毁约,你也没辙。”
“他要我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你知道吗?”
黄玉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把玄经相关告诉他的好,但是来自胡家的威胁还是要说清楚的,可惜就连常明瑾对百花帐这一类的异术都不算了解,黄玉良也就跟李焱简略说了樊华的事情,当然忽略了他们过往的关系。
“没想到啊,常明瑾对他表哥都不熟。”
黄玉良心说我跟他干了无数炮都不知道他不是人,“越大的家族之间小心思就越多,常明瑾他妈当年没继承掌家之位,他姥姥就没把秘术全传给她,这种考虑就是担心有一天子女们内斗,如果各方手里都有王牌,就不会轻举妄动。”黄玉良顿了一下,“这就好比老人分遗产,会给足够平均的、所需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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