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
可是尤小米还没来得及搬过去,就突然变小,被顾云深带回了他家。连她的行李都在顾云深家里。如果尤小米的爸妈去那房子看见侧卧里什么都没有,岂不是露馅了?
“一定要来得及啊!”尤小米坐在副驾驶上,双手合十不停地祈求。
顾云深看了眼时间,说:“你不是说拜托了你朋友先带你爸妈在鄂南市逛逛?”
“是啊,昨晚我让陈安安带着他们去小野村玩,看看古镇夜景。可是今天早上应该就回来了吧……”
顾云深把电话扔给她:“问问吧。”
尤小米犹豫了一下,没给老妈打电话,而是把电话打给了陈安安。
“安安,你现在说话方不方便呐?”
“你说吧。我们现在坐在车上,你爸妈在后排,和思汝、小雨坐在一起。”陈安安叹了口气,就算昨天真的有点生气了,可那也是因为担心尤小米出事。尤小米找她帮忙,她还是帮了。
“你们什么时候能回市里?那个……能不能把时间往后拖一拖?”
电话那边,陈安安黑着脸不说话。
“求求你了嘛……再陪他们一上午吧!我的安安最好啦!”
陈安安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放心吧,怎么也得请叔叔阿姨吃了午饭啊。不过他们昨天玩的挺累了,估计吃了中午饭他们就要去你那房子了。拖不了更久了。”
“我知道了,谢谢我的安安!”尤小米瞬间灿烂地笑起来,对着电话狠狠地亲了两口。
“真受不了你……”陈安安也笑了,“好啦,你自己也注意点哈。”
红灯,顾云深把车停下来,他转过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口水。
·
顾云深把车开回家,也没让尤小米下车,他自己奔回家。他刚一走回院子里,后院的一毛一下子竖起耳朵,它听了听,撒开蹄子往前院跑,一口气跑到顾云深面前使劲儿摇着尾巴。
二毛坐在客厅,毛线球放在肚皮上,正在扯着毛线。它看着一毛在自己身边飞出去,吓了一跳。它很快反应过来,扔了肚皮上的毛线球,跟出去,撒着娇躺在顾云深脚前。
顾云深无奈地摸了一下一毛的头,又挠了一下二毛的肚皮,很快跨过它们,走上楼。他翻出尤小米的粉色单肩包和行李箱,大步往外走。
一毛和二毛一左一右地蹲坐在门口,一“汪”一“喵”地叫了两声。
顾云深很将尤小米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又把有小米的单肩包放在她旁边,一脚油门踩下去,朝着尤小米说的地址驶去。
尤小米翻开自己的包,费力把手机抱出来,看着几十个未接来电,缩了下肩。
到了之后,尤小米站在桌子上,指挥着顾云深把她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摆好,装成有人住的样子。
“对对对,把毛毛熊放在枕头上。哎呀,别放那么整齐,歪着点。”
“拖鞋!拖鞋!”
“还有牙刷、毛巾!”
“书书书!随便扔桌子上就成。”
顾云深按照她的话,从行李箱翻出六七本书,随意扔到桌子上。一个本子不小心掉到地上,顾云深弯下腰来捡。
无意间扫见打开的那一页上贴了一张照片,是他的照片,而且在旁边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字,只一眼,他就扫见了他的名字。
“不许看!”尤小米尖叫了一声,着急地跺了跺脚。
顾云深好笑地回头看她:“你还写日记?”
“不是日记!这叫手账!记录生活的手账!”
顾云深果真不看,他笑笑,把本子合上,朝尤小米晃了晃,问:“你妈妈会来给你收拾房间?那你确定要把这个本子留在这里?”
“当然不要!”尤小米朝顾云深伸出手,“你快还给我!”
顾云深把手账本放在她身边,尤小米急忙踩上去,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誓死捍卫这个承载了太多秘密的手账本。
终于把这间空空的侧卧弄的像有人住的样子,尤小米松了口气。顾云深把尤小米,连带着那本手账本一起塞进粉色小包包里。他再一次一边嫌弃包包粉嫩的颜色,一边将它挂在肩上。
顾云深拿起桌子上的钥匙,往外走。他刚走到客厅,就听见有人在外面开门。
“啊,这小区看上去还行。我这下放心多了。这两天谢谢你们啦,安安、思汝还有小雨。”尤妈妈笑着说。
尤爸爸拔出钥匙,推开房门。
门里门外的人同时愣住。
藏在包里的尤小米慢慢捂住自己的嘴。怎、怎么就这么倒霉!哪怕早一分钟啊!
陈安安、李思汝和阮小雨都是一脸惊愕。她们三个盯着顾云深好半天,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用眼神交流。
什么情况?
这下怎么办?
“你是……?”尤妈妈慢慢皱起眉,女人敏锐第六感让她心里隐约有了一种不太好的猜测。
我是……我是谁……
顾云深也在心里问了自己一遍。窝草,这下怎么编啊?
他的手下意识地搭在粉包上。
尤妈妈猛地睁大了眼睛:“那是我家小米的包!你是小偷!小米他爸,快报警!”
现在的小偷都这么仪表堂堂了?这么高的个头,当个保安都能挣钱啊,为啥要当小偷?
——尤妈妈心里如是嘀咕。
第20章
“我是……尤小米的老板!”顾云深慢慢舒了口气。
藏身在小包包里的尤小米愣了一下,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该不会是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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