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这是?”
“我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你爹我原本就身体虚弱再加上怒急攻心,需要修养,明天帮我告假。”
“这……”尤启松无奈的看着尤文德,爹啊,大夫还没来呢!
“看什么看,我在家陪陪你母亲不行?”
“呃,没。”尤启松无奈的低头,其实我也挺想在家陪妻子,我媳妇也挺需要安慰的。
“你媳妇没事吧?”
“无事,让父亲担心了。”
尤文德摆摆手,叹了一口气道,“哪能没事,她也就好在比你母亲年轻,好得能快点,遭的罪也是一样的,说到底是咱们父子俩无能啊!”
尤启松低下头,不由握紧拳头,喃喃道:“杜家!”
很快大夫过来给尤文德开了药,尤文德最近的确是有些肝火旺盛,今天也没少生气,正好调理一下,送走大夫,尤文德掀了被子,领着尤启松就往书房走。
尤启松在后面直偷偷翻白眼,到了书房尤文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取了纸笔扔给尤启松,“考验你文笔的时候到了,给圣人写一篇请安折子,主要就是表忠心,顺道把咱家这个情况说一下!写吧,对了这是你带笔啊,以我的口吻写。”
“爹,这个,不是应该你口述然后我写吗?”
尤文德喝了一口茶,轻飘飘道:“咱俩谁是爹?”
尤启松不说话低头开始写,过了好一会儿尤启松把折子写好拿给尤文德看,尤文德仔细看了一遍圈出几个地方让尤启松改,等尤启松再誊抄一遍,尤文德见没有问题便扔给尤启松,让他明天呈上去。
“明天你媳妇娘家应该会来人看她,到时候你接触一下。”
面对尤启松疑惑的目光,尤文德直接扔给他一纸条,尤启松仔细看完纸上的内容,手不由有些发颤,“这,这……”
“镇定,这么点事就这样了?”
尤启松深吸了几口气,问道“这是真的吗?”
“我怎么知道?”
“呃,您,您……”
“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于有些人而言这说不得就是救命稻草,顺便让有些人付出代价!”
“这要是假的,到时候――”
“到时候和咱家也无关,我病了,你在侍疾。”
“这?”
“先大皇子府周围的侍卫都是你大舅兄手下的,圈禁只是不让他们出来,看守的人稍稍闭一只眼,猫啊狗啊进去一个,至于不小心带进去一个半个帕子,这就怪不得侍卫了不是。”
看着父亲眼中划过的冷光,想想一把年纪还受此屈辱的母亲,自己可怜的妻子,尤启松的目光也冷了下来,心下道,成亲王,怪就怪你有那么一个王妃吧!
“父亲,孩儿明白。”
宫中的事自然是瞒不过一众高官大族,是以第二天尤文德抱病也没什么人奇怪,尤文德夫妻恩爱不是什么秘密,妻子无端受罪,尤文德那身体,那脾气,不病才怪。
看完尤文德声情并茂的折子,原本因尤文德没有上朝有些皱眉的圣人眉目也舒展开来。
随着圣人又赐了许多东西到尤家,这事好像也就这么过去了。
贾家贾敬听着儿子打听的消息,奇怪道:“不对劲呀,这可不是子安的风格啊!”
“尤家暗地里已经开始收集杜家的罪证,几家姻亲也都收到消息了,岳父虽然耿直但是杜家也实在欺人太甚,岳父如此也无可厚非,这没什么不对啊?”
“耿直,我和他相交几十年,还不知道?把咱爷几个加一块也不一定有他心眼多,他那人好面子,疼孩子,对你那岳母更是恨不得捧上天,杜家下了他的面子,伤了他的妻子、儿媳,他尤子安居然还消停的在家养病,开玩笑!绝对有问题!”
贾珍看着自己父亲吹胡子瞪眼睛的架势,撇撇嘴低下头,一旁贾蓉偷笑,不过想想担忧的不行的母亲又觉得笑不出来,不知外祖母如何了。
贾敬背着手转了几圈,一拍手道:“看着吧,最近有什么大事一定跟他有关!”
贾敬这话说完没几天,朝堂再度沸腾了,先大皇子妃去世了,一个早已淡出众人视线的人死了本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这位大皇子妃临死之际上了一封血书遗折,老圣人看完之后当即吐血昏迷。
贾家三代人下朝之后坐在书房面面相觑,成亲王涉嫌害死先大皇子,这样的皇室丑闻,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和尤文德有关,虽然有些时候事实就是那么让人意外。
贾珍皱眉道:“前儿还想着岳父要出手,没成想皇家倒是先出了事。”
贾敬盯着贾珍看了半晌,贾珍疑惑道:“父亲?”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没关系?”
“父亲?”“祖父?这?”
“听你刚才一说我才想起来,”贾敬看了看儿孙道:“大皇子被老圣人圈禁,这围着他府邸的人却有些说道。”
“不是老圣人的心腹吗?”贾蓉疑惑道。
“自然,不过他也是你舅母是亲哥哥。成亲王,宫里那件事是主人公之一可就是成亲王妃啊!”
“虽是如此但这事八竿子打不着啊,再说镇国公就尤家这关系多少人都知道的。”
“唉,我也知道,不管怎么看这都是夺嫡时的遗留问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事里充满你岳父手笔。”
“这?岳父一向谨慎,如果真的出手也不可能留下证据。”
“这我知道,算了不管有没有关系,既然明面上牵扯不到他,咱们就也看戏,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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