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雨潼也跟着笑了:“你喜欢吃就好。”
“这是你特意带回来给我吃的吗?”黄仙问道。
钱雨潼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接着应了下来说:“是我和清璃一起买的。”方清璃回来肯定会找她报销这笔钱,所以也不算是瞎说。
“那我一定要好好谢谢她。”黄仙掏出了手机,然后点开了微信给方清璃发去了一个表示的感谢的表情包,对方也很快回了她一个摸头的表情包。
她做这些的时候都没有避开钱雨潼,钱雨潼本来带着病气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她都没有黄仙的好友,方清璃是什么加上的。
她瓮声瓮气地说:“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因为钱雨潼还在生病,黄仙没有听出来她的y-in阳怪气,如实回答:“我和清璃今天刚刚交的朋友,她帮我注册的这个,说可以发表情包,很有意思的。”
“你叫她清璃,她叫你小仙,倒是挺亲热的。”钱雨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醋味,“我怎么不知道她方清璃这么喜欢交朋友呢。”
黄仙说:“是你说的,你不喜欢不熟悉的人叫你雨潼,可是清璃却让我叫她清璃,所以她不就是把我当熟人,我们应当是朋友了。”
钱雨潼第一次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她盯着黄仙,生怕对方说出她们不是朋友的话。她都不记得她那时候说过什么话了,为什么黄仙还记得这么清楚。
动物的本能让黄仙察觉到了危险,立刻望着钱雨潼的眼睛说:“其实我们也是朋友,对不对?我也可以叫你雨潼,对不对?”
钱雨潼傲娇地一扭脸说:“不对。”
然后用余光偷瞄着黄仙的表情,见到黄仙还是一脸笑意地望着她,仿佛能洞悉到她心里的所有想法,一点都没有钱雨潼预想中的失魂落魄。
一直等到脖子酸了,钱雨潼才泄气地低下了头:“你可以叫我潼潼,我的家人都这么叫我。”
“潼潼,所以我们不止是朋友还是家人?”黄仙问。
钱雨潼轻哼一声,接着说:“我可什么都没说,随你怎么想。”
“那潼潼你可不可以先去休息了,走吧,我扶你。”黄仙站了起来。
钱雨潼半靠在黄仙的身上,这个人的体温永远都这么温暖吗,让她舍不得离开。
黄仙扶着钱雨潼走进了卧室,然后帮她掖好了被子,正要离去的时候,钱雨潼叫住了她。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舒姝的女人。”
黄仙想了想说:“没有印象,我认识的人好像就没有姓这个的,倒是今天听你提到了一个舒律师。”
而且她现在认识的人钱雨潼都知道,如果钱雨潼不知道,那这个人恐怕也有几百年的岁数了,那钱雨潼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就是那个舒律师,你真的不认识她吗?”
黄仙说:“我怎么可能认识什么大律师,我连大学都没上过。不要多想了,好好睡觉吧。”
看着黄仙把房门关上消失后,钱雨潼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眼皮好沉好想睡觉,明天可能真的没办法去公司了。
深夜,钱雨潼躺在床上皱着一张脸沉浸在无尽的睡梦中。她的房门发出一声轻响,黄仙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走到她的床边,凝视着钱雨潼睡得很不舒服的脸。
半晌,黄仙将钱雨潼的被子掀开了一个角,露出了钱雨潼的睡衣。她把钱雨潼的睡衣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在解开第三个的时候停下下来,钱雨潼姣好的胸型就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
黄仙一脸的冷漠,掏出一个温度计稳准狠地c-h-a进钱雨潼的腋下。突然感到冰凉异物的钱雨潼,在梦中吭了一声。
黄仙连忙看去,发现钱雨潼并没有醒来,她松了一口气。帮钱雨潼把被子虚盖好,黄仙站在旁边等了五分钟后,又把温度计拿了出来。
夜可视物的黄仙看到温度计上的数字后皱起了眉头,烧得越来越高了。
看着钱雨潼睡颜的黄仙狠了狠心,闭上了眼睛,接着站在钱雨潼床边的人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条矫健的黄鼠狼。
这条黄鼠狼轻盈地跳上床,然后用鼻子顶了顶钱雨潼的额头,可是没有任何用。
黄仙发出一声轻叫,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以前她想要治疗一个小感冒哪根本不在话下,可如今她神力尽失,也就能维持个人形的模样,还怎么能治疗钱雨潼呢。
黄仙有些丧气地蜷缩在钱雨潼的枕边,与钱雨潼鼻头对着鼻头,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钱雨潼的身上忽然闪过了一道光,紧接着钱雨潼一直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身上的温度也逐渐降了下去。
清晨,钱雨潼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头,不烫了,昨天酸痛的身体也变得特别的轻松,好像生个病以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好了。
这才对嘛,她向来是生病睡一觉就好。钱雨潼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身子,接着她就维持一个姿势不动了,从自己的的枕头上拿起一根黄色的短毛。
不是头发,有点像动物的毛,可是白雪是白色的啊,这跟黄色的是哪来的。
钱雨潼突然想起来,在半梦半醒间她似乎是看到有一个动物蜷缩在她的枕边,再联想到上次醉酒后她在客厅看到的黄色尾巴,难道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黄仙在夜里醒来了,看到天快要亮了便忙不迭地跑回了房。
平时钱雨潼都不让白雪进她的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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