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明天就开第一次碰头会,要不咱俩先串串?这是咱俩第一次组合做项目,一定要闪亮登场啊。咱俩先串串,怎么样?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袁苗冷静地说,“这个项目我不参与了,你做吧。”
刘乐冰的喊声几乎要震破她的耳膜,“什么?你不参与了?为什么?”
袁苗把电话换了只手,以让自己那只耳朵休息下,“你也知道啊,那天不是说了吗?我是有工作的人,当然不好再参与了。老板不同意。”
刘乐冰说,“说到这儿,我一直很好奇啊,那个什么诸总,你真的是他的私人助理吗?”
袁苗嗯了声,刘乐冰说,“那你为什么还要出来找劳务做呢?他不是挺有钱吗?”
袁苗说,“我一时半时的和你解释不清楚。就一句话,老板有钱,不等于员工有钱。再者说了,谁有嫌钱多的,是吧?我要养家,这点钱实在不够。”
刘乐冰沉吟了会儿,“袁苗,我一直觉得你挺有故事的,但你应该也不愿意说。嗯,要不这样,表面上,你不参与,我一个做。暗地里,还是咱俩做,怎么样?”
袁苗几乎愣了,“暗地里?什么意思?”
“就是我和老欧说,我一个人做节目策划。领回来的薪水,咱俩分,怎么样?”
袁苗几乎想也没想,“啊?这样?”
“是啊。这样你和谁也不用签合同,就是咱俩分。表面上就我一个,也不会有人知道,怎么样?就咱俩知道。”
袁苗的心蠢蠢欲动起来。实话说,她很渴望钱,但她更渴望参与这个项目。不过,她还是说,“这不大好吧?”
刘乐冰很有信心,“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和你说,这个节目,没你,不,没你和我,它肯定得黄。你也不想吧?那就和我一起,把这个节目做起来。”
袁苗只想了一会儿,“好,我答应你。”
刘乐冰得意地笑了,“怎么样?还是我了解你吧?我就知道。那个什么诸总,觉得自己挺聪明。殊不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咱俩知道的事,他能怎么着?”
两人很快说定了工作方法,就是刘乐冰去参加工作会,回来复述给袁苗。袁苗根据讨论结果和进度安排,写出台本,两人一起讨论。袁苗说,“要紧的地方你还是录下来传给我吧,免得复述走样。”
“好咧,没问题。”
两人谈定,都心情愉快。刘乐冰说,“晚上一起庆祝庆祝?吃火锅,我知道这附近新开了一家,自助的,很好吃。怎么样?我请客。”
袁苗笑,“我很想去,可惜,我晚上有事。”
刘乐冰问,“你这人,神神秘秘的,似乎很多事,问也问不出来。这时间安排,简直跟已婚妇女一样。不,非但已婚,还得是有孩子的。”
袁苗心里说,我确实有孩子。
袁苗受到了这件事的激励,一下午心潮澎湃,按捺不住的掏出手机查资料,很快收到信息提醒,说流量已经用完了。袁苗有点舍不得。想起她早已发现的i信号,想来想去,还是给秦一凡拨了电话,问他知不知道i密码。
秦一凡说,“12楼的密码,只有诸总知道。”
袁苗不死心,“那11楼的呢?”
秦一凡有点无可奈何,“诸总有过交待,每层楼都只能用自己的i,互相之间不能串用。”
袁苗哦了声,挂了电话。她是真不想去问诸一珩,就自己试了试。没想到,居然不对。她愣了会儿,决定放弃。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袁苗去看诸一珩,他并不在办公室。心念转动,要不要约刘乐冰再谈谈节目?毕竟明天是第一次碰头会了。
她先打电话给秦一凡,通了之后又有点后悔,正准备挂掉,听见那边“喂”了一声。袁苗就说,“不好意思秦助理,下班时间打扰您。”
“没事,袁小姐,您说。”
袁苗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我不知道您好不好说啊——您知不知道诸总今天晚上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那头停了下,“哦,好像是和一个合作者谈事情吧。”
袁苗哦了声,“没事,我就是问问,想知道他回不回去吃饭。”话说出来,又觉得这话实在不该对着秦一凡说,就有些狼狈地说,“我不打扰您了,多谢。”
挂了电话,袁苗忽然心情有些沮丧,也没有心情再找刘乐冰了。她迅速收拾了诸一珩的办公室,然后就坐公车回了诸一珩的住处。
诸一珩果然还没有回来,袁苗舒了口气,但又发起愁来。她不知该如常做饭,还是听着秦一凡的话,不做了。想来想去,她决定还是不招惹麻烦,照常做饭。
饭做完,诸一珩并没有回来。袁苗自己吃了饭,看着还剩的菜,她忽然想出一个主意,就拿出手机上网买了个自加热饭盒,想以后自己给自己带饭。她还特地选了个明天中午就能到货的,虽然比别的店要贵一点,但相比于一顿饭的钱,这点钱也不算什么了。
袁苗喜孜孜地拿了保鲜袋,把菜挨个儿拨进去,又另拿了袋子装了米饭,放进冰箱,准备明天带走,然后如常的洗漱、上床、查资料,到了时间就睡觉。
经过牢狱,她的睡眠本来就不好,加上诸一珩没有回来,神经紧张,一直也没有睡着。又不想开灯,就默默的躺着,想起走心那个“未来你最红”的节目来。
创意再好,也要靠运作,这是她在鼎湖得出的经验。现在的问题是,走心本身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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