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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哪里混的?”黄毛跟另外那个蓄着一头披肩长发的男人一起向杜峰围上来。
“放了她吧,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带小孩的女人算怎么回事?”杜峰心中有点打鼓,可别救“美”不成反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三个人的对手,尽管有一米七五的身高,但自己身体一向就不好,特别是最近半年来,已经突然晕倒过三次了,到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什么病。再说对方很可能带有武器,因为他们这种在道上混的人随时要准备跟人拼命。
“可以啊,她箱子压住我兄弟的脚了,医葯费500元,你拿出来她就可以走了。”黄毛轻蔑的盯着杜峰说,他只说让女人走,可并没说明一定会让杜峰走,难得又来一个上“菜”的。
“兄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给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就算压着你的脚了,现在你们不也没事么?”可能是平时看过一些港片,杜峰学得到是有模有样。
“哦,要给你面子啊?凭什么给你面子!在火车站这一块,我们东星就是面子!”黄毛道。
“拿不拿?不拿连你一块儿收拾!”长发恶狠狠地道。
“要钱是没有,不过你们要是再不放人我可要报警了。”想起前几天才跟张得鸣见过面,心里倒也不太怕。
“强子,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先削了他再说。”另外那个男人不耐烦了。杜峰估计他是个小头目,因为黄毛和长发听话的一起围上来,而且还真从口袋里面摸出了匕首。
杜峰现在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直接躲在厕所里面报警了,搞得自己现在想要撒手都来不及。
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先干倒一个再冲出去叫人,因为这个地方确实有点偏僻,刚才有两个准备进来上厕所的人走到拐弯处又悄悄退回去了,现在这里除了他们这五个人外,连个鬼也没有。
杜峰突然冲向黄毛,一拳轰了出去。这一拳他是用足了所有力气的,没想到黄毛倒也机灵,尽管没料到杜峰敢突然冲过来,但因为长期打架的原因,他还是下意识的往旁边闪了一下。不过还是被杜峰的拳头狠狠的击在脸了,因为这一拳的力气太大,他的腮部一下子肿了起来,而且嘴角有血丝溢出来。他“啊”的一声捂着脸蹲了下来,看来伤得不轻。
杜峰暗喜,乘这个时候冲过黄毛身边,向拐弯的地方急急的冲去。可刚刚才冲出两米,还没来得及呼救,身后却传来一阵劲风,眼光向后稍稍斜了一下,只见长发已经狰狞的冲了上来,手中的匕首离自己也已不足五公分。
杜峰用尽全力向左边闪去,但是马上就感到右腰处传来一阵剧痛,他立即眼冒金星,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眼前也渐渐黑起来,不过恍惚之间他感觉自己被人搂了起来,接着他就失去了知觉。
杜峰醒过来的时候完全没有一丝痛苦,他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记得右腰的地方被长发的匕首刺中了,现在怎么感觉不到痛呢?他伸出手往后面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没穿,入手处也光滑异常,一点受伤的样子也没有。什么时候自己的皮肤这么光滑了?自己不会死了吧?狠狠的扭了自己裸露在被子外的胳膊一下,一阵剧痛让他不由得立即坐了起来。
确信自己还活着,这才仔细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现在他所在的屋子非常干净,家具也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橱,床头柜上有部电话,空气中隐约还能闻到消毒液夹杂着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他知道这种味道最有可能出现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医院的病房,另外一个就是宾馆或旅馆了。
“我这是在哪呢?”他自言自语的道。
“当然是旅馆了。”门口突然传来苍劲的声音。
这时候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一个年约40多岁的中年人慢慢的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些饭菜。
“先吃了饭再说,你都三天没吃饭了。”中年人将饭盒打开,其实也没带什么好吃的,两碗粥,几碟菜,一大碗中葯。
“是你救了我?”杜峰现在满脑子的疑问,但不知道从何问起。
“当然是我救了你,不过你现在先吃完饭,一会儿我再详细给你讲。”
可能真是太饿了,杜峰将所有能吃的全都塞进肚子才停下来,却没有伸手去碰那碗中葯,因为那味道实在不好闻。
“怎么不喝?”中年人急道。
“我不喜欢喝葯。”杜峰有点扭捏。
“你以为这葯是谁都能喝到的啊?跟你说,这葯可能全天下也就你能喝了,别的人想喝也喝不到,就是能喝到也不敢喝。”中年人一巴掌拍在杜峰头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杜峰只得端起碗来慢慢喝起来,这葯倒也不苦,他也说不出什么味道,反正喝下去以后好像浑身更加有力了,面红耳赤,好像血管中的血液突然间流动得更快了。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一切了吧?”杜峰斜靠在床上,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样子。
“还睡在床上干嘛?下来下来!”说着中年人把旁边的一个袋子扔给杜峰,里面全是新买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杜峰有点奇怪。
“你的衣服早就没用了,我全扔了!”
杜峰慢慢的将衣服穿好,还真别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现在杜峰穿上这套衣服,感觉特别合身,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他走到镜子前,突然吃了一惊,这还是自己吗?以前自己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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