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个女人?”
最新消息,把一个偌大的疑问带到了行动组,王卓从保密专线接收到了简短的信息后,苦守了数小时的行动组炸开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可信吗?”董淳洁狐疑地问,让一个间谍开口有多难他清楚,而且即便开口告诉你的,那怕是真的,也绝对是掺过料的。
“局里分析,可信度应该有,他对中野惠子的死反应很强烈,已经确认,他叫田上介平,真实的身份是美籍日侨,可以反查到他的地址以及信用记录……据他交待,他只负责资金的出入境,以及在本地收买可用人员,接头的据点就在佰酿酒庄……他和上线之间,有一个中间人,这个中间人据他描述,叫伍先生,不过体貌特征,很像这个人……”王卓搬着电脑。
屏幕一亮,众人齐齐噤声,是段小堂,那位传说中黑白通吃的地下人物。
“间谍和黑涩会沆瀣一气,这是惯有的现象。”张龙城喃喃道。
“应该是这样,借重段的势力,武器、人员、环境对他们就都不是问题了,只要有钱,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徐沛红道,这是反谍方面常遇到的情况,境外的间谍不傻,想尽快溶入一个陌生环境,借重地下势力无疑是个最好的捷径。
“发出去辨认。”董淳洁道。
“已经发了,局里正在确认。”王卓道。
“还是不能解释完整啊,即便是段小堂,那个隐藏的上线,费尽周折地让抛头露面,难道就为了栽赃?这岂不是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要说他们一点都不知道,又说不通。”戴兰君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这种人的审讯,不能不信,但绝对不能全信,死者中野惠子,我觉得她的身份都很可疑,应该不止田上介平的情人那么简单,否则就不至于招至杀身之祸了。”张龙城道。
“不会也是借刀吧?如果他们不是隶属于同一个组织,仅仅是在情报上有合作,那就得多考虑一下了,田上介平有可能借我们的手,除掉对手,掩盖自己的真实的目的。”李小众道。
“狗咬狗一嘴毛,就怕他不乱咬。”董淳洁的精神状态开始恢复了。
王卓的兴奋劲也上来了,他道着:“到现在为止才觉得有点味道了啊,我说嘛,大炮打个蚊子就没什么意思了。
“没有那么简单,这才刚刚揭开了冰山一角,水有多深,还得从长计议。”都寒梅道,同样没有捋清楚这其中的蹊跷究竟有多深。
不一会儿,局里的信息传到,这位“伍先生”,就是段小堂。
“马上建立重点监控,他的亲属家人、社会关系、常去的地方、财产情况……全部刨出来,能和李从军搭线的,不是普通人……不,田上什么平,都要。”董淳洁抚掌乐道,终于等到突破的这一天了。
徐沛红分配着监控、外勤各组,银行方面,已经在连夜去调数据了,千头万绪汇聚到这一点,谁也知道,很可能已经触到了真相的边角,很可能下一刻就是真相大白。
忙碌的半个小时,安排方定,这时候,在比对几处监控以及手机信号追踪的王卓叫着李小众道了个奇怪的现象:“今天上午指挥线人的这部手机,还在活动着……而且根据交叉定位,应该就在段小堂手里……”
“这说明……是不是黑涩会的反追踪水平确实还差一点?”李小众判断道。
“这是常识性的错误啊,前一个水平太高,追踪不到;这一个水平太低,就在面前。这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啊?”王卓道。
这话让戴兰君听到了,她凑上来,看着屏幕上提取出的一堆通话记录,愕然问着:“还有这么多通话记录?”
“对呀,这货是个白痴啊……要不就是根本不知道他被盯上了。另几组通话,直联的是已经跑到内蒙境内的杨勇、李安贵三人。”王卓道。
“兴许他们真不知道吧,是咱们把他们抬得太高了。”都寒梅如是道。
恰恰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一个红点亮了,仍然是指挥仇笛的手机,开始联系仇笛了。
时间,2时17分。地点:富源二路恒泰快捷宾馆。
电话响了三次仇笛才接,定位准确到五米以内了,监听到声音让行动组大吃一惊,连变音器都不用了,直接问着:“喂,给你个地址,九点前赶过来,富源二路这儿有家恒泰快捷宾馆,到了给我打电话。”
“于什么呢?”仇笛问。
“见个面啊,怎么,这都有疑问?还是害怕不敢来?”段小堂道。
“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你们打什么鬼算盘,别跟上次一次,把老子于晕了没准扔那儿去了,不去。”仇笛直接拒绝了,听到的行动组诸人,倒觉得仇笛一点都不傻,现在人用完了,差不多就到卸磨杀驴的时候了。
“收拾你还用那么费劲啊?分分钟的事,这事由不得你……我想你应该不傻吧?都走到这会了,应该知道自己犯什么事了吧?”段小堂不愠不火地问。
“我没犯什么事啊?”仇笛道。
“是吗?认识松子料理的女老板吗?她好像被人先奸后杀了。”段小堂道。
“关我吊事?”仇笛恶狠狠地骂着。
对方却笑着道:“傻孩子,你今天去的就是她家啊。”
“啊?”
“别啊了,你开的,还是她的车,都招摇多长时间了。”
“啊?”
“哦,对了,你还真操过她……你说有没有可能在她出入的地方,发现你的?这个好像很容易办到啊。”
“呃……”
沉默了一分钟,行动组听得背后发寒,果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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