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淡淡地对他们说了一句:“你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庄总在开一个重要会议,等他会议一结束,我会通知你们的。”
她脸上就连那种客套式的微笑都没有。而韩老三放在桌上的那张印刷低劣纸质粗糙的名片,她更是连手都没碰。仿佛那上边有什么病菌一样。
韩老三和雷涛也不以为意,他们平时出来干活,遇到的冷遇和轻视比这更过分的都有。这点儿漠视对于他们来说也已经习惯了。
其实从雷涛的内心来说,对于这些有张文凭就自觉高人一等的所谓“白领”,根本就视若一物。她们就像这公司门口摆放的大花瓶一样,就是一种摆设。比一张黄花梨的茶几高贵不到哪儿去。现在很多公司招收一个看门的保安都要求有大学本科的文凭,更何况一个前台呢。
过了没多久,一个衣着得体端庄大方的年轻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daisy,韩大庆先生来了吗?庄总约好的……”这个女人身穿一件裁剪合体的宝蓝色套装,领口系着一条天蓝色的丝巾,一双清澈地眼睛与脸上温婉地微笑配合得恰到好处。
“,那个韩大庆……哦!他们来了,在那边呢!”这位英文名叫“雏菊”的前台小姐,查了一下来客登记立刻手朝着韩老三和雷涛直直地指了一下。这两个土鳖给她的印象还是蛮深的,一下子就能想起来。
而这个英文名为“天使”的蓝衣女子,立即用眼睛瞪了雏菊小姐一眼低声地说道:“过多少次了,不能用手这样指客人!你怎么就老是记不住呢!”
雏菊小姐委屈地放下了手,小声地道了个歉:“对不起,……我记住了!”
天使小姐自然也不会当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对雏菊小姐太过苛责。她转身来到了雷涛面前,微微躬身行了个礼说道:“韩大庆先生,让您久等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韩大庆……这是我们韩老板。”雷涛见她认错了人,便立刻纠正了一下,起身拉了韩老三一下。
韩老三是被这女人的态度和她的容貌惊到了。以他的身份,平时很少有漂亮女人对他这么有礼貌。被雷涛提醒了一下之后,他立刻站了起来,忙不迭地鞠了个躬还礼,口中说道:“我……我是韩大庆。小姐贵姓?”
按说这话在这个场合也不会引起什么误会,可韩老三的眼神和他说话的语气给人一种询价的感觉。她脸上的笑容微微变了变,淡淡地说道:“我姓曾,是庄总的秘书。您二位请跟我来。庄总在会议室等你们呢。”
说完这位曾秘书便转身在前引导着雷涛和韩老三往会议室走去。
当他们走进会议室的时候,雷涛和韩老三都怔住了。在会议室里竟然有一位熟人——杜仁健。
他和韩老三都不知道庄总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还是在曾秘书的引领下坐了下来。他们的位置就坐在杜仁健的对面。而在杜仁健右手边还有一个年轻人。按照他们的坐位正好是韩老三坐在这个年轻人对面,而雷涛的对面是杜仁健。
庄总是个略显发福的中年人,头发已经有些早谢了。稀疏的头发全数向后梳起,泛着油光的脑门锃亮,配上他一副严肃沉静地面容,倒有些***的风范。
雷涛倒没看错,这庄总早年是一家大型国企的高管。后来从体制中离开后自己创业,如今这个进出口贸易公司,做得风生水起。他本人还兼任了市工商联的副主席,在邯江市商界也算是颇有些地位的人物。
韩老三和雷涛坐下之后,庄总正准备开口说话。没想到那年轻人却径直插话了:“姐夫,你这么个小工程,还用得着招标吗?直接就让杜总监帮你顺带着做了就行了。杜总监可是华清大学建筑系毕业的高材生,我们邯江建筑装修这一块,有他这么高资历的可没几个……”
这年轻人这么一开口,韩老三心里一下子沉到了底。这年轻人是庄总的小舅子。他介绍的杜仁健来接工程。这个介绍人的关系可比邢老板过硬呢。他们就好像是被拉来陪太子读书的了。韩老三对能接下这个工程有些不托底了。
“哦?杜总监是华清大学建筑系毕业的?这么高资历的在邯江建筑装修业内倒的确是少……”庄总听他这么一说转头问起了杜仁健,“一般以杜总监的资历在燕京、海州、惠岭这些大都市也会有很不错的发展,怎么会来邯江工作呢?”
杜仁健的谈吐和做派很是得体,这些年在安华作为设计总监大场面也见得多了。对于庄总的问题,他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庄总,我老家是邯县的。家父家母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他们年纪都大了。我不想离开他们太远。所以大学毕业就回邯江工作了。”
对于杜仁健的话,雷涛只能是暗自冷笑了。这家伙当初能去华清大学上学就是买了他的入学资格。凭他老头子的关系冒名顶替。而且凭雷涛在安华公司的时候对杜仁健的了解,他的那些设计也就是华而不实的样子货。安镇勇重用他说白了就是要他那么个名校毕业的背景充门面的。很多实际的设计都是底下的设计师完成的。
不过庄总对于杜仁健的解释却很满意,他微微笑了笑说道:“嗯!这不错,没想到杜总监还是个孝子。俗话说的好,子欲养而亲不在。的确是该趁父母在的时候多陪陪老人。现在的年轻人能有杜总监这么孝顺的不多了。像我家那丫头去了摩国留学,明年就要毕业了。可让他回来接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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