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全都闭嘴不言。
“都已经这样,你们还吵吵,有意思吗?吵闹难道说就能改变现状?”
“这事变成这样,也是谁都没有想到的。要我说这只能是省里对咱们有凤市的一次整顿,是对咱们工作的不满,是对咱们这帮人有了看法。”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选择去面对现实。下面老高你和老凌调到省里,多多帮着咱们留意省里的情况。”
“至于老吴的话,这段时间你要低调点。”陈谏书没好气的说道,苍白的脸色暴露出他现在是何其失望和悲愤。
胳膊拗不过大腿,也只能这样了!
高青云起身告辞,他走的是那样悲凉。
凌励也是脸色铁青着离开,心情像是坠入冰窟般消寂寒彻。
只有吴正权表现的还算正常,可这所谓的正常也是不太对劲。
他想到自己的前途也会因此而黯淡无光,怎么能有好心情?五指山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步,换做是谁能高兴起来?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羞辱啊!
“苏沐,你厉害,下手真狠啊!”陈谏书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消沉狼狈,目光有些呆滞,自言自语道。
半天之后。
苏沐就陪同着省委组织部的一位副部长动身回到有凤市,组织召开会议,当场宣布最新的任命通知,意气风发的华政和尹瑞也算是走马上任,而至于说到周青云和凌励,也在任命宣布之后,黯然离开有凤市。
一切都在波涛汹涌中变得安静下来。
有凤市继续按部就班的运转。
这样的工作调整结束,杨子雄距离退休也就越来越近,他将所有工作差不多全都移交给陈东谛。
至于说到自己退休后,屁股下面的位置是不是由陈东谛接任,他也懒得多加理会,现在交好终归不会有错。
这天,陈东谛接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电话,那边打过来后就自报家门,竟然是秦弥!
面对秦弥这位守候在秦老身边的大人物,陈东谛自然是清楚的,但清楚归清楚,他对秦弥的语气却是非常不屑和恼怒。
远在京城的秦弥,就好像是带着一种质问的口气在说话。
“我说陈省长,你们汉蜀省到底是怎么做事的?有凤市那样的地级市,市委常委的调整怎么能这样仓促?”
“而且你们一下就是调整两个,这两个人都是有凤市的中流砥柱,贸然换掉他们,只会给有凤市的工作带来阻碍和影响。”
“你是汉蜀省省长,像是这样的调整我希望今后能更加谨慎些,不要做出贻笑大方的事来,免得留下诟病。”
陈东谛的脸色刹那间阴沉如墨:“秦弥,你是在对我们汉蜀省的人事任免工作指手画脚吗?”
秦弥那边微微愣神,恼怒的说道:“不是,我只是就事论事,我…”
“就事论事?秦弥,你这算是什么就事论事?我请教下,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问出这种话的,你是我们汉蜀省的领导吗?”
“不是吧,你不但不是,你甚至连官员都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有什么样的资格对人事任命肆意抨击评论?”
“我是汉蜀省的副书记,省长,我们做出的任何干部调整,都是建立在我们省委常委会通过的基础上,你有干涉的资格吗?”陈东谛毫不客气的打断,正面反击。
秦弥顿时如同吃了死苍蝇般难受,有些懊恼的瞪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秦政,声音平淡的说道:“陈东谛,我只是听说后问问而已,你要是觉得不对可以不接受。”
“那我不接受。”陈东谛说完就直接撂下电话。
秦弥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了嘟嘟忙音,脸色铁青,坐在一侧的秦政则是煽风点火的说道:“弥叔,您听到了吧?陈东谛就是这样的霸道独尊,以前杨子雄还是省委书记的时候,他还有所顾忌。”
“可现在他做事却是肆无忌惮,在他眼中省委书记的位置就是他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真的要是变成现实,他还会尊敬咱们秦家?会将咱们秦家当回事?他又不是不清楚您的身份,却还敢说出这种话,就是在赤果果的打脸,表现的自己多厉害,根本不用给咱们秦家颜面。”
“我来和杨子雄说说这事。”
不同于和陈东谛的只是认识,秦弥和杨子雄是有些私交往来的,
在听到陈东谛这番生硬回应后,他就恼羞成怒,当着秦政的面拨了出去。而杨子雄在接到秦弥电话的时候是有些意外的,心底猜测着这位秦老面前的红人意欲为何?
“杨书记,最近别来无恙吧。”秦弥微笑着说道。
“还好,就那样。”杨子雄淡然说道。
简单的寒暄过后,秦弥就将话锋转移到有凤市上,像是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后,杨子雄的脸色就变得难堪起来。
秦弥这是想要干涉汉蜀省的省政?他到底是有多大的胆量,怎敢这样做?
难道说他不清楚这样是在给自己招惹祸端吗?甚至这样做,还会在无形中影响到秦老在外面的形象,亦或说这事就是秦老授权的?
杨子雄这边还没有表态,秦弥紧接着说出来的话,让他心情一下恼怒起来。
“杨书记,我觉的你们汉蜀省的陈东谛同志做事不够严谨扎实,他怎么能这样调整有凤市的人事任命?难道说他不清楚这样做会给原本就处于末流的有凤市带来严重影响吗?”
“有凤市已经因为苏沐闹得全国尽知,都在说他恶性针对富裕林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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