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直一道弯,老爷子看着不爽,趁着还有口热乎气又在旁边两三公里的地方精益求精赶建了另一座金字塔。保守的采用了43度,最终成功的修筑了高达105米的红色金字塔red迷d。完美主义者最终确定了这种建造形式。
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胡夫更是青出于绿而胜于蓝,给自己造了这么个大玩意儿。神奇的是这里面并没有他的木乃伊,连木姨奶都没有。
早两个世纪,游客们可以随意爬到塔顶,坐在塔尖上顶着飕飕的小凉风,喝着仆人们送上来的土耳其咖啡,指点脚下热闹繁华的开罗。云落无限向往那个蒸汽机时代的江湖,如今纳兰涩琪和云落只能止步于通往陵墓内部的通道入口高度。
八世纪初阿巴斯王朝的统治者哈里发麦蒙垂涎墓内的财宝,连烧带凿开了这么个口子,最终空手而归。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才开始对外开放。每日限量发售。墓道狭小,游客不得不卑躬屈膝而入,最终进入胡夫殡室,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另一条向下的传说是通往王后墓室的墓道并没有开放。头顶着百万块巨石让明亮的墓室依然幽闭,尽管有强力排气设备,空气还是污浊,想想那传说中恶毒的法老的诅咒,让纳兰涩琪和云落无心停留惶惶离去。
出得墓室。在金字塔周边晃悠,一个埃及老大爷直奔纳兰涩琪和云落而来。“二位爷,请你们”拉着纳兰涩琪和云落就奔他的骆驼去,也不说请纳兰涩琪和云落干啥,纳兰涩琪和云落是明知山有虎装疯卖傻偏向虎山行。
光天化日一老头能把纳兰涩琪和云落两个老爷们儿怎地。老头很麻利的从身后变出俩头巾,往纳兰涩琪和云落脑袋上一缠,再压低骆驼一人一匹就把云落俩拥了上去。很老练的在远处捡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给纳兰涩琪和云落拍照。
纳兰涩琪和云落也很配合的一路傻笑。摆着九零后石头剪刀布的色。折腾完了跟老头说“老大爷,时候不早了,咱们打道回府吧”,“行啊,先给钱。一共六十美刀”,老头良心大大的坏了,“不是免费么”咱们装傻装到底。
“照相地免费,骑骆驼地收费”,“好吧,一共五美刀,先下来再给钱”。“不行,六十先给钱再下来”,跟鸡生蛋蛋生鸡的抬杠。争执半天才把云落先放下来,云落说“这哥们儿跟你回家了,你养着吧,走先”老头笑眯眯的看着云落鬼笑。
小强一个鹞子翻身从骆驼上稳稳落在地上,纳兰涩琪和云落哥俩攀岩、攀冰、滑雪、登山这么多年也不能太低调了,让他见识下凌波微步华国功夫,老爷子一看傻眼了,云落拍给他五美刀安慰他“埃及喜欢的非常!”
一旁的老骆驼忠心护主,冲着纳兰涩琪和云落龇牙咧嘴口吐白沫。
胡夫东边两个深坑是太阳船坑,南边原址建有太阳船博物馆,1982年由一个意大利人设计,现代主义艺术风格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大煞风景,严重打消了纳兰涩琪和云落进去的。
胡夫的南边还有座他小儿子哈夫拉khee日nus的小金字塔,大金字塔时代由此渐渐走向没落。
云落忍不住那尚未泯灭的文艺小情怀在门卡乌拉金字塔脚下抓了一把千年老沙用手绢细细包好,揣在怀里,希望这里也带着古埃及的灵魂。顺着景区便路一直往南走,实在是走不到那个可以拍到祖孙三代全家福的位置了。
狮身人面像斯芬克斯thesphinx在景区的东门附近,高22米,长57米,雕像的一个耳朵就有2米高。整个雕像除狮爪外,全部由一块天然岩石雕成。斯芬克斯在那一趴就是四千多年,忠实的看守着大金字塔。
这里人山人海的挤着全球的游客,还有一队队来上历史课的小朋友们,热情的冲纳兰涩琪和云落打着招呼。这个据说以哈夫拉为原型的狮身人面像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而且腐蚀的很严重,这个没了鼻子的斯芬克斯目视前方。
焦点光落在虚无的远处,埃及的民族主义者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这归罪于拿破仑,完全不顾他带来的学者所兴起的“埃及学”给埃及人民带来的旅游效益。
站在旷野之中回望金字塔,在金色的夕阳下,金色的沙漠,还有那古老的金字塔啊,简直像是用纯金铸成的。远远望去,天上地下,黄澄澄,金灿灿,一片耀眼的色调,一幅多么开阔而又雄浑的画卷啊!
那一片迷人的金色,简直把你融化进一个神奇的境界,使你充满豪迈的感受,引起无边的遐想,不由自已地产生一种怀古的幽思,使你仿佛置身于古埃及往昔的盛世,产生种种奇妙的幻觉和联想。
恍惚醒来一切都消失了,只有金字塔依然在夕阳中矗立,展现在云落面前的毕竟是一个现实而同样令人迷惘的世界。
景区东门是一个叫s-s的村庄,这个村的人大多以租马和骆驼为生,这边的管理看着好像并不是很严,随处都可以免票入内,你可以在这租匹阿拉伯骏马,体验一下阿拉伯的劳伦斯跃马扬鞭的感觉。
走了一天身心疲惫,纳兰涩琪和云落不想像旅行团那样疲于奔命,就此打车回府。在酒店附近小店里买了根牛肉沙瓦玛当晚饭,有点像三文治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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