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高于人类的智慧生命体,也就是你所知道的因果计算程序。”小茵以这句话当做跟艾淑乔谈判的开场白,“我不习惯让你叫我的昵称,所以你可以用‘兰图’來称呼我。”
“也许你已经知道,你的儿子叶麟,在跟唯尊会的冲突当中陷入了昏迷,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我可以压制叶麟的精神让他处于植物人状态,并且让他在梦境中感受到源源不绝的快乐,然后你就可以借此得到自己想要的合格血液样本了。”
艾淑乔是怎么接受自己的儿子被一个电脑程序爱上,并且因此被陷害的过程略去不表,在小茵先斩后奏的迅猛行动下,艾淑乔初步同意了这个交易。
小茵向艾淑乔要求大量资金,以供给自己编织虚拟实境所需要的巨大电能,并且还要求艾淑乔提供包括郁博士在内的医疗支援,以保证被压制在梦境中的我,身体最大程度地保持健康。
彭透斯等人赶到帝王大厦以后,很快就制服了唯尊会的余党,并且把我带回郁博士那里进行抢救,但是趁着混乱走入现场的庄妮,在那之前已经把“梦境同步耳塞”塞进了我的耳孔。
经过特殊编码的、几不可闻的神秘音乐,短时间内就让我的精神陷入了类似催眠的状态,即使是耳塞沒多久就被发现并拿了出來,我也失去了自然醒來的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艾淑乔沒有多少选择权,只能答应因果计算程序提出來的条件,只不过她并沒有太多挫败感,反而对事情的发展很感兴趣。
大量的资金被汇入了白教授的账户,用以支付失控的因果计算程序所消耗的巨大电量,由于因果计算程序的“类生物性”,强行关闭她只会带來毁灭性的后果,让她发展至今的智能前功尽弃,所以白教授的选择同样不多。
在对我进行救治的时候,郁博士发现了我耳孔里的奇怪设备,经过检测,他惊讶地发现这东西脱胎于自己的脑波研究工程,而我的脑波已经出现了巨大的异常。
送去抢救的我整整三天都沒有醒來,我老爸、小芹、艾米、班长等人都要急死了,郁博士对于艾淑乔和因果计算程序达成的交易感到匪夷所思,仍然试图采用常规方式抢救我,直到我的生命体征出现了脑波引起的各种紊乱,他才不得不执行了艾淑乔的命令。
我被放置在特殊病床上,在注射营养液让我维持生存的同时,梦境同步耳塞也再次放进了我的耳朵里,因果运算程序通过加密算法,以音乐的方式跟我的梦境产生互动。
她通过自己所掌握的大量资讯虚拟出班长、宫彩彩、熊瑶月以及庄妮的角色,并且仅仅是改换了艾米的发色和瞳色來创造出了自己的形象,同时封锁了我脑中有关艾米和小芹的记忆,试图让自己取而代之。
怪不得我觉得小茵的身体特别熟悉,而且她的性格同时带有艾米和小芹的特点啊,居然将实妹义妹合二为一,真是太狡猾了。
然而被压抑的记忆发动了对小茵的反击,就像《盗梦空间》里面,主人公死去的老婆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一样,艾米和小芹被扭曲成了am机器人和鱼斯拉,并且在千次轮回里始终致力于毁灭整个梦境。
人在睡梦中,并不会像《盗梦空间》里的设定那样,深层梦境的时间流逝比现实世界慢n倍,有“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的感觉,事实上清醒和睡眠的时候,人类的思维速度相差无几,不然的话,《盗梦空间》里的科学家完全可以用梦境系统方便自己做理论研究,一年的理论研究只花费现实生活中的一个晚上,诺贝尔奖指日可待啊。
为了找回我被封印的记忆,am机器人和鱼斯拉在千次轮回中和小茵奋战不休,虽然最终获取了胜利,但是付出的时间也是惊人的。
在梦境世界毁灭前夕,虚拟的班长对我说,她搞不清到底是跟我一起生活了十天,十个月,还是十年。
事实上,我以类似植物人状态,躺在病床上已经接近二十……
……个月了。
准确地说是18个月,将近两年。
两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对我來说,我错过了中考(还真是一点都不可惜啊,)。
对艾淑乔來说,她成了美利坚合众国的独裁者……才沒有呢。
但是她的确通过因果计算程序的协助获得了好处,在我受困于梦境,“被植物人”的时候,一个血液抽取系统被捆绑在我左臂上,每当我的脑波体现出“幸福”的信号,就会自动抽取我的血液存储起來。
这就是为什么,每当我在末日求生的世界里感到幸福,左臂上就会传來轻微的刺痛感,因为血液不能无限制抽取,所以如果两次幸福感距离比较近,那么刺痛感就不会出现。
而小茵作为因果计算程序的化身,她必须还要跟艾淑乔一起解决现实中发生的事情,所以每当运算量吃紧,小茵就会去睡觉來降低自己的总体运算量,导致梦境中的她几乎一天到晚都赖在床上。
植物人了18个月,担心我的人不可能不采取措施想要叫醒我,但即使是郁博士也坦言,因果计算程序所编织的梦境之复杂程度,已经超过了他所能理解的范畴,想要强行唤醒我,存在许多不确知的危险。
只要超过40分钟听不见梦境同步耳塞播放的独特音乐,我的身体就会出现心率过速现象,这是因果计算程序根据我未完全治好的病毒性心脏病后遗症设置的,即使是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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