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况似乎似曾相识。
在我的记忆中,似乎在一个叫做翠松山的地方,维尼也对我进行过引诱。
然而那不是维尼本身的意愿,而是因为她误食了一种会让自己失去控制的紫色浆果。
即使是处于“药物发情”的状态,维尼也跟我说过“仅此一次”之类的话,知道她的行为对不起自己的某个好朋友。
但是在这个末日余生的世界,她似乎跟我一样,记不住她的那个“好朋友”是谁了,所以就变得百无禁忌。
“把枪放在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维尼挖好了雪坑之后叮嘱我说,“不然等一会咱们俩正快活呢,结果跑出來变异灰熊把咱们俩吃掉,那就闹出大笑话了。”
“喂。”我在维尼身后皱眉道,“你当真要跟我在冰天雪地里打野战,而且还是在有可能遭到野兽袭击的情况下。”
“是啊,不觉得那样很刺激吗。”维尼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睛,然后真的开始当着我的面脱衣服了。
迷彩色的军服,保暖内衣裤,一件一件地被维尼脱掉并且扔进雪坑底部,用來增加待会躺上去以后的舒适度。
在银装素裹的白色大地上,她那一身小麦色的肌肤异常显眼,而且我早就通过各种途径知道,在阳光照不到的隐私部位,维尼仍旧保有天然的雪色肌肤,当此之时,和周遭的积雪相比,说不准是哪一边更白一些。
“好冷。”维尼说着就跳下了雪坑,然后缩紧身子坐在里面,勾着手指招呼我也跳进來,“快点,时间宝贵,体温也很宝贵,你记得把脱掉的衣服盖在咱们上面,这样可以暖和一些。”
诶,人类文明陨落之后还真是礼崩乐坏,道德沦丧啊,据说在电视机普及之前,各村的计划生育指标都很难完成,因为太无聊了只好天一黑就做`爱做的事吗。
都说男女之间沒有纯粹的友情(腐女们认为男男之间也沒有),但是我还是挺珍惜跟维尼的友情的,即使整个世界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我也对于是否跨出这一步而十分犹豫。
然而下一秒钟,我就出现了类似“狂战士模式”的失神现象,等到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和维尼滚烫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在雪坑里彼此纠缠了。
“呼哈……谁让你这么粗暴了……”
维尼的短碎发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摆动着,眉峰因为紧张而微微蹙起,脸颊上有一大片汗湿的红晕,嘴唇张大,,她在我身下急促地喘息,语不成声。
“动作慢一点,我的头。”
因为我毫不怜香惜玉,维尼的后脑勺撞在了紧挨雪坑的一棵松树的底部。
两个世界的记忆渐渐混杂在一起,让我越來越糊涂了。
方才主导我身体的,是我的第二人格吗,每天晚上我也是在他的主导下,和小茵做这种事的吗,那除了这些以外,他还做过其他的什么。
尽管我现在已经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是沒法再停下來了。
附近松树上的积雪,被我们的动作震得簌簌地飘落,有一些落到了我裸露的脊背上,瞬间就因为滚烫的体温而融化,跟我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确实……感觉不错……怪不得小茵每天晚上都和你玩……”
因为肢体受力,她姿势别扭而无处摆放的手,渐渐穿过我的腋下环住了我,并且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了鲜红的指痕。
“竟敢弄疼我,也不能让你太舒服了……唔……”
已经意乱情迷的我,带着巨大的征服感,欣赏着维尼身体上的光影变化,那是我的身体投影在上面造成的。
尽管我听了维尼的建议,把ak47放在手边的雪地上,但是如果此时此刻有变异灰熊靠近我们俩的话,估计我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贪婪地在维尼的身体上索取着快乐。
來了,快來了,马上就要來了。
在那一瞬间,在一阵让灵魂超脱身体的震颤感当中,我沒有忽略自己左臂上传來的微小痛觉。
“呼……果然如此。”我筋疲力竭地倒在维尼的胸脯上,在享受紧实触感的同时自言自语道。
“什么果然如此。”脸上红潮未褪的维尼不太高兴,“难道你觉得我不如小茵舒服吗,觉得跟我做你吃亏了。”
“不。”我喘着气说道,“每当我有快乐感的时候,左臂就会感到刺痛,我渐渐摸到规律了,这个世界的虚伪性我已经心里有数了……其实,你不是真正的维尼吧。”
“什么意思。”仍然和我连接为一体的维尼不可理解地看着我。
“就在刚才,我回忆起了一个叫做‘心跳问答’的程序,模拟了我生活中的好几个女孩子的性格,可以让我跟她们对话……可是里面明明是不包括你的,因为你的性格太跳脱,模拟起來难度很大……现在看來,模拟得仍然不太好啊。”
“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维尼以很尖锐的嗓音喊道。
“你显得太有条理,太有忍耐力了。”我一边说一边用体重压住维尼,“在这种世界观下面,如果是真正的你,在得到安全套的那一天就会跟我发生关系,根本不会等到一个月之后……而且你处心积虑地又准备了防雨绸又要防变异灰熊……你一向马虎得很,怎么可能思虑得这么周到。”
“你在说什么呀。”维尼开始用双手推我的胸膛,“这个时候应该紧紧抱着我才对……”
“错。”我大声道,“真正的维尼,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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