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宫彩彩的父母恐怕不是真心感谢我和彭透斯等人,将他们的女儿从绑匪手里给救出來的,反倒觉得这原本就是我们送给她奇怪的小提琴惹出來的祸。
另外一点,就是宫彩彩在节假日经常到科学幸福研讨会的授课地点去听课,而我身为白教授的挂名助教,去的次数也不算太少,结果被宫彩彩的小姑看见,报告了宫彩彩的父母。
宫彩彩的父母沒有发现科学幸福研讨会的邪教本质,却觉得宫彩彩跟我一起听课,过从甚密,对于从不主动接近男生的女儿來说,这是很反常、很危险的信号,说不定是正在早恋。
所以今天我被宫彩彩的父母叫來吃饭,恐怕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当然我除了每5天喝一次郁博士调配的鸡尾酒以外,不能喝什么酒,宫彩彩的父母思路再奇葩,大概也不会给女儿的未成年同学劝酒吧。
宫彩彩沒有按门铃來麻烦父母开门,而是拿出钥匙,比较笨拙地在锁眼处戳了好几次才戳进去,打开了门。
“爸爸,妈妈,叶麟同学过來了……”
宫彩彩探头向门内招呼着,我则再次欣赏到了宫彩彩家280平米的复式豪宅内部,正对着门的位置有一面水族箱构成的墙体,里面游动着昂贵的热带鱼,不停地把呆滞的眼睛望向我们这边。
“欢迎,进來坐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宫彩彩的爸爸并不是十分热情地从客厅沙发上起身,向我走过來,但是他目测我的身高比他高出不少以后,立刻停止了向我靠近,转而去饮水机那里给我倒了杯水,让自己的老婆來迎接我。
“你來了哈,我家彩彩在学校里受你照顾了……”宫彩彩的妈妈个子也不高,但是身材保持得很好,而且比老公热情得多,她的面目和宫彩彩有六、七分相像,不过头发并沒有宫彩彩那样的天然卷,,大概宫彩彩的少数民族血统是从爸爸那里遗传的吧。
她倒沒有像老公一样,对我擅自长这么高心存不满,但是看见我那惊世骇俗的平行四边形眼睛,以及从中透出的凶悍之气以后,也是颇为皱了皱眉。
“宫彩彩的爸爸”、“宫彩彩的妈妈”这两个称呼实在是拗口,我决定在心里把他们称作“宫父”和“宫母”。
我向宫父脸上望过去,看见他颧骨略微突出,眼睛的颜色不是纯黑,似乎继承了马上民族的一丝剽悍之气,估计宫彩彩那1/16的少数民族血统,就是來自于她这个拥有1/8少数民族血统的爸爸了。
一阵客套之后,宫父把宫彩彩给赶到卧室里去学习了,从他目光中的变化來判断,他要跟我谈正事了。
宫母倒是仍然很热情地在剥开心果放在我面前的碟子里,我也沒客气,自顾自地拿着往嘴里塞。
“叶麟,叔叔下面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不过你要知道,家长们都是为了孩子好,对吧。”
宫父这一开场白是老生常谈,因为我本來就和宫彩彩之间沒有什么特殊关系,所以事不关己地点了点头,等着宫父继续往下说。
“前两天彩彩遇上了绑架犯,我们两个知道以后心脏都要吓出來了。”
宫母在一旁拍着自己的前胸说道,我尽量避免眼光被吸引过去,,宫彩彩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应该沒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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