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轻松……”矮粗壮表面上并沒有赞同我的意思,但是他已经不再拿枪口对准我,看得出他动心了,只是沒有切实可行的方案可以依循。
“你有枪,你们三人当中只有你有枪。”我提醒他说,“虽然里面装的是橡皮子弹,仍然是不可多得的优势,你为什么不马上到面包车里去,把偷懒的老四延性给绑起來堵住嘴呢,反正他只负责接老大每隔15分钟打过來一次的电话,到时候你只要说老四睡着了就可以……”
都说近墨者黑,我跟艾淑乔通话n次以后,似乎蛊惑人的本领也有所上升。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钱。”矮粗壮重新把枪口指向了我,“说不定你就是一个大忽悠,别说是我,就连我们老大也未必能拿到钱……”
我从矮粗壮的眼神看出來他是在虚张声势,于是冷笑道:“我昏迷的时候,你们把我身上的钱包也拿走了吧,后來你检查我的钱包的时候,为什么愣了好一会,反复看了几次对不对,你发现了你同伙沒发现的东西吧。”
矮粗壮便秘一样“嗯”了下去,我知道这件事有门了。
他在我的钱包里翻到的,肯定是我那张已经作废的运通黑卡。
话说艾淑乔虽然冻结了这张卡的使用权,但是我并沒有随手丢掉,仍然是装在钱包的夹层里,以便有朝一日可以拿出來装逼唬人。
矮粗壮反复看了好几次我的运通黑卡,但是却沒跟同伙说,代表他粗中有细,有自己的小心思,说不定是从哪里见过运通黑卡的介绍说明,以为光凭这张无限透支的卡,就可以让自己大捞一笔。
“老兄,运通黑卡必须有本人的签字才行。”我以一副识破了他打算的表情说道,“而且在任何地方消费,都会暴露你的行踪,为了你好,那张卡你还是不要随身携带了。”
被我戳破心事的矮粗壮咬了咬牙,我隔着面罩都能看见他在咬牙。
为了趁热打铁,我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指了指苹果树另一侧的宫彩彩。
“你觉得我这马子家底怎么样,如果让她联系自己的父母,她父母肯花多少钱赎她。”
矮粗壮随口道:“2、300万吧,老大这么说……”
“不错。”我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你想想看,我马子自己的身价就有300万以上,以她为参照系,我仍然算是高帅富,那么……”
“你哪里帅啊。”矮粗壮冷不丁吐槽道。
“你……帅不帅又不是你來决定的,反正我马子觉得我很帅。”我气道,“她不止一次跟我说:‘我最喜欢叶麟同学的钱了,为了能天天躺在钱堆上,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女朋友这这么拜金,外表看不出來啊……”矮粗壮有点不信。
“切,人不可貌相。”我撇嘴道,“不信你问她,她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
一边说一边狠狠用后背撞了苹果树一下,提醒宫彩彩配合我。
宫彩彩沒办法,用颤抖的声音重复道:“我……我最喜欢叶麟同学的钱了,为了能天天躺在钱堆上,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沙弥延性可能真的在面包车里睡着了,我和矮粗壮说了那么多,现在宫彩彩又尖着嗓着重复了羞耻性的话语,面包车里居然一点反应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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