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把喝醉了酒,自认是小霸王的小芹当一回事,想随随便便把她制服,强制扭送回家。
该说是骄傲自满,还是心脏病治愈之后的得意忘形呢,总之我以为沒有了心脏病的限制,占据着身体优势的我,可以在阴阳散手方面和小芹一较高下了。
然而事实是多么的残酷,我向小芹伸出的半是出于好心、半是有示威意味的援手,被小芹闪电般地反手一挡,叼住了我的手腕。
“啊啊啊,,好疼,你來真的啊。”
身体上不好的记忆被唤醒了,仿佛童年每一处被小霸王打伤的地方都在隐隐作痛。
小芹叼住我手腕的动作类似于反关节技,如果我不想腕关节受伤,就只能顺势在小芹面前跪下去。
怎么可能啊,男儿膝下有黄金啊,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心思电转,打定主意之后,为了化解小芹的反关节技,我的身体像个风车一般來了个侧空翻,虽然是个引人注目的笨办法,好歹是挣脱了小芹的掌握,夺回了自己手腕的自由。
“呼,长久不进行大体力运动,猛然间翻了个跟头,还有点不适应呢。”
然而我这一个侧空翻,把地铁周围的闲人都吸引了过來,他们叽叽喳喳的围着看热闹。
“是怎么回事,是表演街舞吗。”
“不知道啊,这一男一女穿着校服,看女的像是初中生,男的却像是高中生,到底是不是一个学校的啊。”
“管他呢,有热闹瞧就好了。”
我平时和人打架是不在乎有旁人强势围观的,可是跟小芹较量不一样,这是很私人的活动,万一群众们发现我们不是在表演街舞而是在比试功夫,而我又很沒有绅士风度的把小芹打哭,那多不好意思啊。
严正声明:我才不是因为担心被小芹打败,才不希望有人围观的。
“去去去,不准围观。”我露出穷凶极恶的眼神恫吓观众道,“这是我们的家事,我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妹妹而已,你们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们眼珠子抠出來。”
我那杀人凶手一样的脸,说出这番话來特别有威慑力,许多怕事的观众因此散开了,可还是有三三两两的“真的猛士”不肯离去,非要看看我这个“哥哥”是怎么教训“妹妹”的。
“你刚才说什么。”完全小霸王化的小芹双手插在裤兜里,踢着脚边的小石子,“你说谁是你妹妹,好大的胆子,我是你大哥知道不。”
小芹那柔弱的外表和与之相矛盾的语气和姿势,引起了几个围观者的一阵哄笑,小芹眉头一皱,脚下使力,一阵沙尘随之扬起,迷住了前面几人的眼睛。
“不是吧,这女的跟男的一样凶暴,说不定他们真是兄妹啊。”
“啊,我的报喜鸟西服都弄脏了。”
讨了个沒趣儿的几位猛士,也灰溜溜的离开了,不过仍然有人站得较远观望着。
我和小芹脚下,有薄薄的一层沙土,是近來地铁站附近施工留下來的,拜它们所赐,刚才我侧空翻落地时险些摔倒,幸亏久经训练的我下盘够稳。
“别说什么你是我大哥的蠢话了,跟我回家,任阿姨看到你这样子会伤心的。”
小芹柳眉一竖,“我什么时候回家哪用得着你管,区区一头野驴……”
“好哇,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别怪我野蛮了。”
我正面冲上去,想给小芹來一个熊抱,打算单纯用蛮力制服她。
本以为小芹的记忆只是单纯回到了小时候,作为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的小霸王,她更有可能和我硬碰硬,然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小芹身子半转,机敏地躲过了我的扑击。
“哼,好久不见,长了点本事嘛,不过还是一样弱。”
小芹不留情面地讥讽道,并且闪电般地使用了一记侧踢。
尼玛,虽然支撑腿沒有离地,但可以看得出來,这一招脱胎于任阿姨的断骨飞踢呀,一上來就用杀招,小芹还真是醉得可以,弄了半天,她的性别认知障碍在喝醉了以后最严重啊。
不行,速度太快,躲不开了。
我运起阴阳散手,以手背外侧和手腕形成一个弧形,格挡住小芹的足尖,尽量卸力。
因为脚下的沙土削弱了摩擦力,我的身体居然被小芹踢得横向移动了。
沒有办法,为了保持平衡,我只有蹲下來降低重心,堪堪化解了小芹的这一击。
然而小芹露出了“蛮有趣的”这样的表情,不给我抓住她脚腕的机会,沒等力道使尽就收回了攻击,然后对着半蹲于地、行动不灵的我,使出了她赖以成名的小霸王铁拳。
直接冲着我的鼻子來的呀,你这是想把我打个满脸花吗。
不过这也正好是个机会,我装作动作慢了一拍,直接被小芹这一击打到脸前,然而在最后一瞬间,我猛然出手,左右手分别抓住了小芹的手腕跟手肘,然后顺势将她往我怀里一带,打算用擒抱动作结束战斗。
小芹“咦”了一声,似乎是我的作战指挥让她刮目相看,但是她并沒有出现片刻迟疑,左腿直接向我的胯间扫來了,打算攻敌之必救,逼我放开她的右手。
哪那么容易,我猛然站起身來,让小芹这一脚落空,也拉高了她的右手,让她正面门户大开,如果是对阵别人,我满可以照着胸部或者腹部來一下。
但是对方是小芹啊,对着胸部打的话,本來就乳量不足的他,被我打得一马平川可怎么办啊,腹部更是万万不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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