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昏睡中醒來的时候,房间里的小台灯仍然亮着。
透过窗帘已经射入了微弱的晨光,现在应该是早上了。
奇怪,昨天班长体贴地送给我一只抱枕,让我可以入睡之后,她离开房间的时候居然沒有关闭台灯吗。
无论是为了让病人更好地休息,还是为了节约能源,班长似乎都不会忘记做这件事啊。
难道是因为照顾我太累的缘故,也不知道我昨晚折腾到夜里几点,真是给班长添麻烦了。
我不愧是斯巴达。
放在舒哲身上,绝对是要死要活的病,但是对于我來说,我只是蒙着被子睡了一觉,发了发汗,第二天早上就生龙活虎变回了健康人。
老爸曾经跟我打过比喻,说免疫系统相当于自己国家的正规军,普通药物是军队的粮草补给,抗生素则是雇佣军。
如果长期依赖抗生素这个雇佣军,自己的免疫系统迟早会被破坏殆尽的。
而对于我,因为长期坚持不吃药不打针,绝对远离抗生素,所以我的每一个免疫细胞,都能在缺衣少粮的情况下,一个打十个。
所以重新恢复健康的我,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起床穿好衣服,向照顾我的班长道谢,并且厚着脸皮看看能不能蹭到早饭,,毕竟只要我不说,我就还是病人嘛。
偏偏在这时,我的抱枕睁开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吓死爹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烧坏大脑出现幻觉了,。
不,不对,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带着猛禽那独有的锐利感觉,瞳孔是深墨色,在近距离看,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此时正在以质问的目光瞪视着我啊。
这不是班长还能是谁啊,抱枕什么时候变成班长了啊。
难道,难道我昨晚來回折腾无法入眠的时候,把过來帮我掖好被子的班长,给当做抱枕拽到了床上,然后抱着她睡了一夜吗。
怪不得感觉比普通的抱枕要软啊,穿着蓝色水纹睡衣的班长,和只穿了四角裤的我,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啊。
我是面对面把班长抱在怀里的,而且因为当成是抱枕,难免动作粗暴,不顾及抱枕的感受,此时班长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正非常不情愿地和我的胸大肌紧贴在一起啊。
一旦意识到那两团软肉是什么,我突然有一种胸口很痒的感觉,想要上下移动來进行磨蹭,但是班长用盯着罪犯的目光紧盯着我,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忆了一下,昨晚在饭桌上班长似乎谈起过,她的眼罩只需要在户外戴,所以在晚饭的时候就把眼罩摘下來了,此时两只明亮又稍带血丝的眼睛,盯得我脊背发寒啊。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因为我把班长当成抱枕抱住,两只手难免就要落在班长背后的位置。
左手还好,覆在班长的后心,但是右手……
居然放在班长的屁股上啊,隔着睡裤,无比放肆地捏着班长一侧的臀瓣啊。
如果换成是宫彩彩被这样对待,她一定会哭喊着“我以后嫁不出去了。”然后泪奔而去,说不定沒跑几步还要摔一跤。
不,以宫彩彩脆弱的体格,直接被昏睡的我抱杀也说不定,外国就有个女拳击选手,夺得冠军后跟姐姐拥抱庆祝,结果把姐姐肋骨抱骨折了。
所以还要稍微庆幸被我抱住的是班长啊,班长是以体育全能之身才挺过來的吧。
我大概可以推测出昨晚班长被我抱住后,复杂的心理活动。
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挣扎并且让我放开她,但是我意识不清,听不见她说什么,渴望抱枕而激发出的蛮力,也不是班长能抵御得了的。
然后,班长就这样被我以面贴面的害羞姿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此时的班长,一定是非常害怕我对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脑中在飞速思考,大声呼喊睡在隔壁的舒哲,是不是明智之举。
对于狂性大发的我來说,就算叫來弱不禁风的舒哲,也是买一赠一的节奏。
当然,我并沒有说我对伪娘的菊花感兴趣,只是班长担心我会伤害她弟弟罢了。
但是班长很快就发现,我可能沒有意识到自己抱住了什么,而且当我抱住她后,呼吸变得平稳,脸上现出安心的表情,并且很快入睡了。
班长这才重新提醒自己,我是个病人,既然我沒有进一步行动的企图和能力,而班长又无法挣脱,叫來舒哲的话,也只是多了一个参观的人,平添尴尬,于是她一咬牙,默默无声地忍了下來。
这一忍就忍到了第二天天亮。
而我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就把右手移到了班长的屁股上,,沒办法,寻找柔软的触感乃是人类的本能。
“把手拿开。”
班长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她之前长时间地盯着我,可能是在判断我的病好了沒有,如果我仍然是个病人,她对我更客气点也说不定。
不过对于一个未经允许,把手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男性,班长这么跟我说话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吧。
我像接到教官命令的警犬一样,前爪飞速从禁区弹了起來。
逐渐苏醒过來的嗅觉,让我感到班长的身上好香,尤其是头发,带有一种淡淡的植物洗发水的味道。
“另外一只手也拿开。”
看到我那么利索地抬起胳膊,班长确定我的病已经好了。
我把环抱住班长的左臂伸平,但是因为班长的身体仍然压在上面(好舒适的重量感),所以我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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