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艾米的骨架小,肩膀也窄,此时右侧的连衣裙吊带从肩膀上滑落下來,虽然不到走光的程度,仍然暴露出了略微隆起的胸前弧线。
“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把衣服穿好。”我皱着眉头命令她,她立即露出“区区男仆竟敢对我这么说话”的恼怒表情。
对于我的命令完全沒有执行的意愿,艾米依旧懒散地坐在床上,尖嘴小兽道:
“给主人穿衣服是仆人的工作,口头上说爱我,结果连主动帮我穿好衣服这样的事,都做不到吗。”
连续说了一大串话,牵动了口腔溃疡的她,难受地瘪起了嘴。
我沒有办法,小心地用指尖拈起艾米的肩带,给她扶回了原位。
“这还差不多。”艾米略微点了点头,又伸手向止痛药的方向指了指,命令道:
“男仆你來喂我吃药,不吃止痛药的话,我就该活活疼死了。”
我并不理她的命令,从床头柜上拿起了西瓜霜。
“止痛药副作用太大,听我的,今天上西瓜霜吧。”
“我不要,别用可疑的中药來毒害我,彭透斯那个傻瓜非说西瓜霜治口腔溃疡有特效,结果根本不是西瓜味的,又苦又恶心。”
是因为味道不好才不用的吗,良药苦口利于病啊,难不成你还希望薯片和可乐能治病吗。
“薯片虽然不能治病,可是可乐本來就能治病啊。”艾米嘴硬道,“美国人都是喝可乐來治疗感冒的。”
真愚蠢啊,跟中国人用板蓝根防禽流感一个水平啊,早有专家说中国人和美国人相同点不少,从各种愚蠢的事情來说(比如美国人信灵媒,中国人跳大神),还真不愧同为地球人啊。
“可乐治不了感冒。”我断然否定了不靠谱的美国民科,“你的口腔溃疡倒是吃薯片吃出來的,西瓜霜确实比西瓜的味道糟糕一百倍,但是能把你的溃疡治好啊,这是为了吃薯片必须付出的代价,吃得苦中苦,方能吃薯片啊。”
早就疑心口腔溃疡跟薯片有关的艾米,低着头想了想,不说话了。
“來,听话,西瓜霜刚喷上的时候不好受,但是挺一下就过去了,止痛药治标不治本,只有治好了口腔溃疡,你才能继续吃喜欢的东西啊,否则就算我拿來薯片给你,你现在也吃不下去吧。”
被我最后一句话说服的艾米,半信半疑地问我:“真的挺一下就能过去。”
“真的。”我保证说,其实西瓜霜刚接触溃疡面的时候,还是非常疼的,我有意淡化这一点,是跟“爸爸带你去动物园”,结果是去医院打针,一样的良苦用心啊。
“把嘴张开,我给你上药,说‘啊,,’”我耐心地引导着自己的妹妹。
艾米不情愿地张开了嘴,樱红色的小唇很是湿润,可能是她用舌头舔弄溃疡的时候,顺道舔到嘴唇上所致。
下嘴唇接近牙根的位置,有一处米粒儿大小的溃疡,我觉得只有这一处不会让艾米这样痛苦,就问她别的地方还有沒有。
“舌、舌头根上还有一处。”艾米有点害怕的告诉我,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突然变成了患者和大夫,“在舌头下面,疼死我了。”
“把舌头抬起來我看看。”
左手托住艾米小巧精致的下巴,右手拿着拧开瓶盖的西瓜霜,我如此说道。
被我托起下巴的艾米,并不感到羞怯,反而像是猫一样很享受这样的待遇,把头部的重量都放在我手上。
不过她看着我右手里的西瓜霜,就像是看着牙医手里的钻头了。
艾米把舌尖顶到上牙堂,在我眼前闪了一下,立即又把嘴闭上了,,似乎非常担心我对她搞突然袭击。
果然舌头下面的才是最重要的,小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白色溃疡啊,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把西瓜霜喷在上面,否则创面恶化的话,艾米就更加苦不堪言了。
是时候拿出点哥哥的威严了。
我把她的下巴捉得更紧,不至于弄疼她,但也不会让她有机会逃开。
“长痛不如短痛。”我严肃地说,“像刚才那样把嘴张开,一秒钟就结束,你怕疼的话……”
我一咬牙,“你可以掐我的大腿,这样就公平了吧。”
艾米似乎对这个提议非常感兴趣,她伸手就摸向了我的胯部。
尼玛开什么玩笑啊,我是让你掐大腿,不是第三条腿啊,如果你感到疼痛就使劲掐第三条腿的话,哥哥会死的喔,会凄惨无比地死在你手下啊。
我向后撅起屁股,躲过艾米的恶作剧,装作生气地命令她:
“别闹了,你过一会还要上戏吧,赶快把嘴张开。”
艾米这才极不情愿地把嘴张开一个微小的角度。
“这样不行。”我拿着西瓜霜的手被艾米的两排贝齿阻住,沒法够到舌根深处的溃疡,“张大点,再把嘴张大点。”
沒來由地,我突然想起昨晚的春梦,命令跪在我面前的小芹,把嘴拼命张大的情景。
卧槽我都在想什么啊,这两次pēn_shè的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好不好,而且在给妹妹上药的时候联想起这种事,我是应该千刀万剐的变态啊,放暑假的时候,我要去瀑布下面静坐修炼啊。
艾米怀着恐惧的蓝眼睛,不敢看我手上的动作,反而向上看着我的脸,为了保证嘴巴张大,她一直发出带着鼻音的“啊,。”。
我手一抖,差点喷歪,但是终于聚拢起精神,朝着溃疡的正中心,p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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