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彩彩哪去了。”班长问,“为什么宫彩彩沒來上课。”
坐在我右边的熊瑶月猛然间“啊”的一声,惨叫道:
“坏了,我想起來我忘了什么了,我把宫彩彩给忘了,。”
“怎么回事。”我沒搞清楚情况。
熊瑶月突然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把我拉出了教室。
班长和小芹几乎同时问道:“你们要去干什么。”
熊瑶月用手刀打在自己的头上,做了个抱歉的表情。
“我把叶麟借走一会,让他帮我找一找宫彩彩啊,我把她给弄丢了。”
被熊瑶月生拉硬拽带出电脑教室的我,这时候才想起问她一句:
“宫彩彩是个大活人,你把她丢在哪儿了。”
“这就是问題所在。”熊瑶月回答我的时候,下眼皮跳得厉害,“我忘了把宫彩彩给放在哪儿了。”
“放在哪儿,你还真把她当成东西了啊。”
“确切地说,是关在某个地方了。”
“你为什么要把宫彩彩关起來,又是恶作剧吗。”
熊瑶月发愁地挠着自己小麦色的脸颊,她反射着阳光的脸有点像巧克力软糖。
“案情是这样的……”
“案情,,宫彩彩已经被你弄死了吗。”
“应该……还沒死吧……叶麟你别吵,先听我说。”
我一脸严肃地听她坦白罪行。
原來下课的时候,熊瑶月主动提出,要帮宫彩彩把收上來的作业送到教职员办公室,由于熊瑶月时不时也会发这种好心,于是宫彩彩就同意了。
送作业上三楼的过程中,熊瑶月表现良好,连宫彩彩的裙子都沒有掀,从教职员办公室出來以后,宫彩彩就放松了警惕,和熊瑶月闲聊起來。
谈到班长的强迫症的时候,熊瑶月吐槽说现代人的病症稀奇古怪,要是沒有专家闲的蛋疼,编造出这些病症,大家也就完全不会犯了。
宫彩彩觉得熊瑶月在背后这么说班长不好,就反对说:
“强迫症是真实存在的,还有……忧郁症和密集物体恐惧症也是……我搞不好也有幽闭恐惧症呢……”
“什么是幽闭恐惧症。”熊瑶月问。
“就是……如果被关在一个又黑又狭小的空间里,就会害怕的病……”
幽闭恐惧症其实挺常见,《荒野求生》节目的主持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贝爷,都自承有一点幽闭恐惧症,像宫彩彩这么弱气的女生,不害怕又窄又黑的地方,才真正奇怪。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宫彩彩不应该把自己可能患有幽闭恐惧症的事情,跟熊瑶月说。
熊瑶月听了之后,捂住肚子大笑起來,之后才弹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泪,对宫彩彩说:
“什么幽闭恐惧症啊,都是自己吓自己而已,人活在世界上要勇于向弱点挑战,彩彩,你听我的,就算你真有这种怪病,我也能帮你把病治好。”
宫彩彩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颤声问:“怎……怎么治。”
熊瑶月拉住宫彩彩的手,强行把她领到走廊尽头的一排空铁柜面前,像恐怖大魔王一样笑着说:
“还记得《聪明的一休》里有一集,有个什么公主白天一接触水晚上就尿床,一休就是带着她玩了一天的水,才把她的病治好的,听说叫什么逆向疗法……”
已经明白了熊瑶月要做什么的宫彩彩,拼命想挣脱熊瑶月的钳握,但是注定白费力气。
“不要,不要把我关进柜子里,我会害怕的,我会哭的,真的会哭的……”
完全不理宫彩彩的反对,熊瑶月捡了一个灰尘最少的柜子,一把将宫彩彩推了进去,然后从外面划上了插销。
刚开始宫彩彩还敲了两下柜门,请求熊瑶月放自己出去,但是随着柜子里最后一丝光线的消失,她一下子变得无比虚弱,连求救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救……我……放……我……出……去……”
熊瑶月站在外面理直气壮地双手叉腰,鼓励宫彩彩说:
“挺住,给我挺住,坚持十几分钟就能把病治好,别中途放弃啊。”
某个经过的初三学姐,看见熊瑶月在对着柜子说话,立即加快了脚步,在她看來,恐怕熊瑶月才是中途放弃治疗的那个人。
宫彩彩气若游丝地在柜子里面求救的时候,熊瑶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她帮艾米的“金色闪电”lol战队网罗队员的事情,有了消息。
和对方聊得很高兴的熊瑶月,不知不觉从关着宫彩彩的铁柜面前踱开了不短的距离,刚结束通话,抬头又瞧见了抱着一袋瓜子的大喇叭。
忙于和大喇叭抢瓜子,嬉闹了一层楼梯的她,终于把宫彩彩的事情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即便熊瑶月的大脑记忆体有着先天不足,她也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以至于在信息课开始后心神不宁,直到班长发现了宫彩彩的缺席。
虽然我和熊瑶月离开电脑教室的时候,信息课老师还沒过來,但是上课铃其实已经打过15分钟了,也就是说,宫彩彩被关在又黑又窄的铁柜里,可能已经超过了20分钟。
去你妹的逆向疗法啊,宫彩彩的hp估计已经快降到0了,既然想起來了,为什么不赶快跑上三楼,把宫彩彩放出來,而是要叫上我啊。
“这个是因为……”熊瑶月不好意思地搔着后脑上的头发,“你也知道,三楼有不少闲置的铁柜,大概分布在四处……我想不起來宫彩彩究竟是被关在哪一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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