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怕。”艾米站在浴缸中央叉着腰对我说,“我只是喝一点你的血,然后再把我的血分给你喝,这样你就可以和我订下新的主仆契约……”
别以为我沒看过吸血鬼电影啊,你说的是成为吸血鬼的“初拥”仪式啊,虽然现在在学校里,“初拥”指的是“初次拥抱”,跟“初吻”并列,但是别以为我的知识跟他们一样肤浅啊。
不要以为自己皮肤白,又对阳光过敏,就是吸血鬼啊,有你这么爱吃薯片的吸血鬼吗,有你这么爱喝可乐的吸血鬼吗,觉得自己是吸血鬼,这是欧美小孩子中二病的一种体现啊,我妹妹提前得了中二病了啊,看來只有靠我这个思维完全理性,绝不中二的哥哥來拯救她了。
“吸血鬼这么不科学的东西,在世界上根本是不存在的。”我认真严肃地教育她说,“至于《暮光之城》那种电影更是不能看,导演已经开始让吸血鬼和狼人搞基了……”
“我知道,我知道了。”艾米不感兴趣地打断了我的说教,“本來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那么认真干嘛,吸血鬼就是你们天朝所说的封建迷信,弱智才认为这个世界上真有吸血鬼呢。”
“你真是这么想的。”妹妹不是中二病让我非常欣慰,不过总要确定一下以防万一,“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想喝我的血。”
“嗯……妈妈接待过一个非洲巫医,他跟我们说,喝下别人的血,然后再举行某种特殊仪式,就能让那个人成为你永远的奴隶……”
搞了半天还是封建迷信啊,还是有一万年历史的非洲迷信啊,我说会永远保护你你还不知足,还打算用巫术把我变成你的专属奴隶吗,你的控制欲真是跟艾淑乔一脉相承,强的不得了啊。
我严厉地批评了她的错误认识和错误想法,暗示她艾淑乔的教育方法是不对的,与人相处时不能总想着控制别人,要将心比心,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总之巴拉巴拉谈了一大堆,我自己听着都烦。
果然艾米不愿意听了,她捂住耳朵,大叫道:
“男仆真啰嗦,真啰嗦,真啰嗦,当我的奴隶有什么不好,你不是说爱我吗,连给我当奴隶都不肯,说爱我果然是骗人的。”
“爱一个人,又不是非要给她当奴隶不可……”
话说到一半我沉默了,毋庸置疑爱着我的小芹,我的确可以对她予取予求,几乎不担心任何事情会遭到拒绝,这样的小芹,还不算是我的奴隶吗。
而对于班长,她所提出來的要求,甚至她沒有提出來的,仅仅是她的愿望,我也会尽我所能地帮她达成,我对她的好感确实让我变相成了她的奴隶,至少也是最新一号的忠犬。
爱这种东西,果然是谁先爱谁先输,先把爱说出口的那个人,要免费给对方当一辈子奴隶吗,怪不得有大师说“沉默是金”,这句警语一定是他跪在洗衣板上的时候想出來的啊。
见我话说到一半不说了,艾米以为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得意洋洋地从浴缸里迈步出來,身上的水珠也不擦了,拽了条毛巾披在身上,一摇一晃地走回了卧室。
像一只滑雪的企鹅一样,艾米面朝下地扑到沙发垫子上,转过头來问我:
“男仆,你以后打算同谁结婚。”
“诶。”
“虽然你爱我,但是我不可能跟一个男仆结婚的,难道你会单身一辈子吗。”
我对你的爱只是兄妹之爱啊,从血缘上來讲,咱俩结婚的前提就根本不存在啊,和小芹这个有可能成为义妹的女孩在一起,我已经有很大的心里压力了,如果还打算和亲妹妹结婚的话,法律和道德都不允许啊,就连一向开明的老爸,也有可能会打折我的腿啊。
见我犹豫着不回答,艾米一边玩弄着浴巾的边角,一边问:
“你还沒有跟暴力女分手吗,虽然她莫名其妙地就开始讨好我了,但是我总觉得她很阴险,不适合当你的妻子。”
“这个嘛……”一个小时之前差点推倒小芹的我,恐怕沒资格立刻回答这个问題。
“不如,男仆你和维尼结婚吧。”
“噗,。”我差点把刚喝了一口的无糖冰咖啡喷出來,“什么,,我为什么要和维尼结婚。”
艾米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因为我中意维尼喔,你不是爱我吗,你爱的人安排一个女人嫁给你,你还不感恩戴德地接受吗。”
你以为自己是皇上宠爱的公主,有权力给我赐婚啊,熊瑶月至今还认为我是同性恋,如果你提出让我们以后结婚的荒唐建议,她说不定认为我要找她“形婚”呢,同性恋男人迫于家庭压力,找个或知情或不知情的女人形式上结婚,这样的同性恋妻子简称“同妻”,据说在中国人数不下两百万,你忍心让熊瑶月成为两百万“同妻”当中的一员吗。
当然了,如果你提供足够的彩礼的话,说不定熊瑶月财迷症一犯,真的同意嫁给我了呢,反正是“形婚”,能帮我这个“闺蜜”遮掩同性恋身份,说不定她还觉得自己是学雷锋做好事,感到满心骄傲呢,不过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就该后悔了啊,和自己有名有份的妻子躺在一张床上,我还沒有那么柳下惠啊。
由于青姿学园是住宿制学校,过了晚上10点就会关闭大门,对出入的学生严加盘查,所以我和艾米又聊了一会,就告辞打算回家了。
艾米趴在沙发上晃动着两只小脚,难得地叮嘱我路上注意安全,尤其是要小心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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