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里拉着遮光窗帘,能见度很低,借着从门口洒进來的一点月光,我只能勉强看清脚下,压根沒瞧见床上还躺了个人。
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并且睡迷糊了的我,大大咧咧地走到床前,做出了每天晚上起夜归來都要做的技术性动作,,死猪纵身跃。
在半空中我已甩掉了拖鞋,疲惫倦怠的身体,以泰山压顶之势,重重地砸到了床上。
身下立即传來“嗯啊”的一声闷叫,困惑中带着惊慌。
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脑子完全醒了。
尼玛我回错房间了啊,这张床上躺着熟睡的苏巧啊,我动静巨大地扑在她身上了啊。
苏巧既沒有盖被子也沒有脱衣服,是面朝下地睡在床上的,我虽然比她小三岁,但是无论身高、体重都在她之上,如果她是一只饺子的话,刚才我那一招从天而降,能把她的饺子馅都砸出來。
我进來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四周一片黑暗,苏巧从睡梦中睁开惶惑的眼睛,但是什么也看不清,只是靠着手指的触觉,感到自己是在某张床上,而且背后压了一个相当沉重的男人。
她花了点时间想明白自己的处境,居然就这么沉默了。
我从上面把她压了个结结实实,因为刚做过春梦的关系,内裤里高高支起帐篷,非常不巧地正顶着她用牛仔裤包裹的臀部。
好柔软,同时也好紧致的触感,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摩擦起來。
不,不能那么做啊,这完全是个误会啊,艾淑乔星期日打电话让我把苏巧给上了,今天才星期一,只隔了一天我就谨遵母命,我凭什么那么听她的话啊,我不是玩偶,别想随便指挥我的行动啊。
但是让我立即起身离开,我又不能那么做。
不不不,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因为现在的情况太危险了,我不敢做出任何后续行动。
打个比喻,我和苏巧现在就是火药桶和打火机之间的关系,稍有不慎,立刻就酿成不可预计的后果。
好吧,其实也稍微有点舍不得,我毕竟是个14岁未经人事的少年,如今柔软的女体在我身下不做反抗,的确撩拨着我变身成野兽的狂暴yù_wàng。
我想靠思念远在美国的凤姐,來达到降低坚硬度的目的,但是苏巧因为我的体重压力,在下方发出的轻微喘息,以及她腰臀带给我的切实触感,轻而易举地战胜了凤姐,反而把我的坚硬度从高碳钢提高到了金刚石级别。
苏巧的股间被我顶得难受,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连一分一毫都无法移动,徒劳无功地扭摆臀部的她,几乎让我忍受不住当场走火。
房间似乎被粉红色气氛笼罩了,同时我俩也尴尬得谁也说不出话。
眼睛渐渐地适应了黑暗,我看到(同时也感觉到),身下的苏巧剧烈颤抖着,双目紧闭,银亮的牙齿咬住漆黑的发辫,两只手把床单拧成了漩涡,在巨大的心理斗争之后,她终于做了决定,开口请求道:
“小叶,你……带个套套行吗。”
也就是说你同意了吗,为了完成艾淑乔下达的使命,你不惜和我发生关系吗,对于这个半夜突然压在你身上的男人,你唯一的请求是让他带个套套,。
套套我家最不缺了啊,总数量沒有一万也有八千啊,而且从最普通的计划生育配发套,到灭绝人性的狼牙棒,什么样的都有,我只要去大屋拿一个……
不对,我想什么呢,我要以这么别扭的方式夺去苏巧的第一次吗,虽然她自承由于小时候练杂技的原因,chù_nǚ膜已经破了,但是仍然是第一次啊,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迫于形势才不得不这么做,,我和她发生关系的话,不但走上了艾淑乔给我安排的路,而且对于苏巧來说,和被我强`奸有什么区别,。
这样一想,我双手撑住床铺,猛然从苏巧的身上翻了下來,坐在床沿上寻找拖鞋,打算快刀斩乱麻,在事态变得无法控制之前,赶快离开这个房间。
苏巧却以为是自己的要求触怒了我,她后悔不迭地拉住我的手,挽留道:
“不……不带套套也行,是我错了。”
星星点点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流泻出來,让我能勉强看清苏巧的脸。
清冷而苍白,含着一丝丝绝望,眼角的泪痣更强调了主人不幸的命运。
跪坐在床上的苏巧,胸中怀着巨大的彷徨与不安,仿佛只有通过和我结合才能抚平。
“求求你……别走,我会努力的。”
努力做什么啊,努力用身体取悦我吗,你以为这样艾淑乔就会大发慈悲,让你的血王子侍女死而复生,让你重新继续明星梦吗。
别天真了,你白白比我年长三岁,一点也不成熟啊,艾淑乔原來的目的是要你害我,让你跟我达成亲密关系,只是为加害我做准备,从大麻事件可以看出來,你下不去狠手,根本沒有害人的天赋,就算你跟我发生了关系,后续的发展也不会令艾淑乔满意的。
何况现在艾淑乔已经抛弃了你,恐怕你跟我做什么,她都不会给你奖励的,反而你才是艾淑乔送给我的奖励啊,她把你当成“母子和好”的人肉合同,如果我上了你,就算是盖了同意的印章啊。
“这是误会。”虽然一个只穿内裤的精壮男子,坐在床沿上和少女说这种话,很沒有说服力,但是我仍然要说。
苏巧并沒有放开我的手,并且无言地盯着我内裤里的明显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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