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说冬山市青姿学园的校长,是青姿教育集团的董事长兼任的啊,这是一家在全国36个城市都有分校的大型连锁教育机构啊,如此说來,那个中年人气度很内敛啊,完全沒看出是个拥有这么大产业的人啊。
话说这么一个教育界巨头,干嘛要亲自接待小芹啊,任阿姨前世界冠军的面子很大吗。
“叶大哥,叶大哥。”
听了刑星的呼唤,我才恍然回到现实,看着长凳上哭爹喊娘的四人,我哭笑不得。
“有人打你们,因为什么事情。”
“那些人超不讲理啊。”刑星哭诉道,“我们只是在商业街上闲逛,不小心碰了对方一下,就被打成这样了啊。”
“真不是你们先嘴贱的。”
“真不是啊,叶大哥。”其它四虎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听叶大哥的话不随便惹事,这次是相当克制啊,可是对方太不给人面子了,越骂越难听,后來就直接动手了啊。”
“对方是高中生。”
“不是。”刑星挺沒底气地把目光移走,“应该也是初中生……不,肯定是初中生。”
“对方有多少人。”
“三……三十个。”邢二虎抢答道。
我哼了一声,“别骗我,就三个是吧,三个人就把你们打成这样。”
刑部五虎羞愧地低下了头。
其实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别说是社会上的混混,就算是大喇叭小灵通熊瑶月,也可以暴扁刑部五虎无压力,小灵通还只用看不用动手。
“你们真是够呛,,沒跟他们提我的名字吗。”
不是吹牛,我恶名昭彰,在16岁以下的年龄组,还是有相当的威慑力的。
“提了啊。”刑星一说起这个來,恨得牙痒,“叶大哥您不知道,我们明明提了叶大哥您的大名,还是被他们给揍了啊。”
四虎也七嘴八舌地说:
“不但把我们揍到地上起不來,还边揍边说:他们最讨厌姓叶的,我们不提还好,提了是叶麟大哥您的小弟,反而变本加厉地被揍啊。”
啥,为什么要跟我们叶家过不去啊,讨厌姓叶的,岂不是连我老爸也要讨厌,万一老爸喝得醉醺醺的被他们遇上,稀里糊涂地挨一顿揍怎么办啊。
不行,刑部五虎挨揍还是小事,看他们虽然鬼哭狼嚎的,脸上贴着好些胶布挺吓人,但是沒有伤到筋骨,否则早就不能起床了,首先问題是,我得弄清这些混混是何方神圣,不然敌暗我明,对未來的战斗极其不利啊。
于是我要求刑部五虎把打斗的过程(其实就是他们挨揍的过程)仔细描述一番,想从侧面了解一下对方的实力如何。
“我先说。”刑星踊跃举手道,“他们可真不是东西,上來一脚就把老二踢水沟里去了……”
“胡说。”邢二虎反驳道,“被踢进水沟的不是大哥你吗。”
刑星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总之有人被踢进水沟了,然后对方又掏出刀片……”
“是片刀吧。”我提醒他,“直接动刀子,这些人是亡命之徒啊。”
“不是,是刀片。”刑星说,“是刮胡刀片,捏在手里还挺吓人的,我们都不敢靠近了……”
诶,这个家伙好另类啊,打了这么多年架,我只遇见过一个使用刮胡刀片的小混混啊,刮胡刀片顺不顺手且不论,平时藏在哪啊,割到自己怎么办啊。
“旁边那个人也不含糊,从地下拾起了半块砖头……”
真笨啊,你们五个人对方三个,有板砖这等神器,怎么不早抢在手里啊,吃屎也抢不到热乎的。
“我们不敢靠近那个拿刀片的,也不敢靠近那个拿板砖的,就选了一个赤手空拳,像是首领的人,哪想到……”
“他个子最高,还戴着口罩。”有人补充道。
“总之,这个戴口罩的人,原來比那两个拿武器的还要凶残啊,一拳一个,兄弟们像不倒翁一样接二连三地倒啊。”
刑星就是喜欢乱用比喻,不过算了,重点是了解对方的真实战斗力。
“只是用拳吗。”我问,“他不习惯用腿。”
“也……也用啊。”刑星忙不迭地说道,“想踢我们的时候,就把裙子一撩……”
等……等等等等,你说什么,裙子,,领头的是个女人吗,那个身材最高、戴口罩的是个女人吗。
刑星好像很吃惊地点头道:
“叶大哥我沒说过吗,不光领头的,对方都是女的,是一帮穷凶极恶的女混混啊。”
“你们……”
我气吐血了啊,你们报出名头说是我的小弟,结果五个人被人家三个女生给干翻了吗,对方不会真的是“大喇叭小灵通熊瑶月”的组合吧。
“那个,叶大哥,听她们的对话,我觉得她们应该是在女校上学的……”
“沒错,冬山市只有一所女校,我去网上查了查,发现她们打我们的时候,明明是穿着那所女校的校服啊。”
“好像是叫‘千鹤女子教育学校’,位置在东城区和西城区的交界处……”
不用说了,这肯定是何菱就读的那所女子学校啊,女校出一些女学校霸王也不稀奇,道儿上对她们的称呼很多,大陆叫女混混,日本叫不良少女,台湾叫小太妹,由于“小太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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