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亲吻脸颊的艾米,彷徨无措,仿佛如果我亲吻的是她的胸部,反而会让她更安心些。
“为什么,这明明是你这个死萝莉控,最后的机会了……”
艾米不能理解地看着我,寒冷让她牙关打颤。
我觉得“死萝莉控”这个词用得很应景,便开玩笑道:
“常言道:萝莉控将死,其言也善……你赶紧穿好衣服,不要着凉了。”
“你觉得这样值得吗。”她突然无比严肃地问我。
“怎么不值得。”我反问,“如果被砸在树下的是你,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也就是说,你不后悔。”
“嗯,再來一次,我也不会后悔的……”
转瞬之间,艾米的蓝眸里,盛满了激情燃尽的灰烬,她用一种平静得可怕的语气,贴在我耳边说:
“你们三个先去那边等我,好吗。”
我靠,别吓我啊,哪三个啊,你爷爷,我,还有狙击手瓦夏吗,我不想和那个疯子在一块呆着啊,万一他哪天觉得我的长相是对他的侮辱,岂不是又要再死一遍了吗。
另外让我们等你是什么意思,你才12岁,未來有大好青春可以挥霍,别抱着这种悲观的态度活下去啊,你怎么让我想起81岁的老爷子了,他说自己的亲友,在阴间的比在阳世的多,难道对你來说也是这样吗,虽然有大批的粉丝,但是对你來说,真正在意的,只有爷爷、爸爸、彭透斯、我,还有瓦夏吗。
差点杀了你的瓦夏也算数吗,满打满算只有5个人吗,一直把你当工具的艾淑乔果然不在这个行列里吗。
如果我也死掉的话,你在乎的人里面,的确会有3个不在人世,陪着你的只有2个人,而且一直在你身边的只有彭透斯了,而且还是随时有可能被艾淑乔召回美国的彭透斯。
难免会觉得了无生趣啊,像老爷子一样,觉得死不是特别可怕,反而是一件可以期待的事情啊,不要小小年纪就和垂暮老人一样的人生观啊。
就算我们三个真的能在某个地方等你,你來了又有什么用呢,凑四个人打麻将吗,在那之前,我们永远三缺一,坐在桌子后面大眼瞪小眼吗。
我觉得不管我是真死还是假死,艾米的人生观都需要积极一点。
于是我劝她说:“喂,就算我真的有一天挂掉了,你也不要去自杀啊,你不是信上帝吗,自杀会堕落到火狱里的啊。”
艾米撇了撇嘴:“你说错了,那是伊斯兰教的说法,而且上帝那么坏,他才不在乎我们是死是活呢。”
对于我这个将死之人可以和她进行正常的对话,她似乎理解成回光返照,因为坚信我会在另一个世界“等她”,所以她和我说起话來,不再像生离死别了,而仿佛是我要从一辆公车上下车一样。
“我不会去自杀的,自杀还是很痛的。”艾米的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容。
“想要离开这个世界,方法还是很多的,甚至有一些比较快乐的法子……”
“从明天起,我就把妈妈禁止我做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全做一遍吧。”
“演艺圈里其他人会做的事情,我都要做。”
“吸毒也好,乱交也好,我要故意让记者拍下來,把妈妈气死。”
“这样放纵自己,每天花天酒地地活着,应该很快就能死掉了吧。”
艾米似乎为自己描绘了一个十分堕落的未來。
我把眉头皱起老高,“喂喂,你千万别吸毒,也不要去乱交啊。”
“乱交怎么了。”艾米挑衅地望着我,“难道因为我乱交过,到时候你就会嫌弃我吗,你不是说不管我变成怎样,都会一直爱我吗。”
“话倒是那么说沒错……”我正发愁于对话正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却看见了从雨幕后面走过來的,彭透斯以及身后的004和005.
004左手举着一把伞,右手拎着一个医疗箱,005则拿着一把剪铁丝网用的军刀剪,不知是打算用在什么方面的。
彭透斯一边走一边甩脱了西服上衣,遍布弹痕的结实肌肉被雨线一浇,显得威武霸气,有若天神,离春哥只差一点点的距离了。
彭透斯请求艾米给自己让出一些工作空间,艾米在保镖面前恢复了一部分平时的威严,她把衣服穿好,坦然接受004的雨伞照顾,站在不远处对彭透斯说:
“看看男仆还有沒有救,沒救的话,记住要尽量保持尸体完整,我要把他放进水晶棺,按照天朝毛泽东的标准做防腐处理。”
卧槽别给我国家主席的待遇啊,水晶棺那东西是坑人的啊,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跟老爸一起去北京毛主席纪念堂,看过一次水晶棺里的主席遗体……结果当晚就做噩梦啊,跟电视上的毛主席根本就不像啊,不要把我做成那种会吓坏小朋友的东西啊。
“哼,我要把水晶棺放在别墅的大客厅里,然后天天在客厅里举行宴会,无论我做什么,都要让男仆亲眼看到。”
尼玛我死了也不让我清静吗,另外天天举办宴会是要干什么,找來一帮狐朋狗友,先吸毒,再乱交吗,别当着哥哥的遗体做那种事情啊,亵渎死者啊,假如你敢趴在水晶棺的棺面上跟人ooxx,就算我真死了也要气活啊,化身成你们美国人最喜欢的僵尸,把参加宴会的宾客都咬死啊。
彭透斯在我面前蹲了下來,先端详了一下我的脸色,然后向我伸出一根中指,问:
“这是几。”
“是一,你这个死基佬,就是别人天天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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