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任阿姨手臂一挥,那姿势,那派头,好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我本來是打算找人,但既然徐金胜躲起來了,我就改成踢馆,你们有沒有胆子大的敢挑战我,总之今天晚上12点以前,要是徐金胜还不出现,我就把你们的招牌拆了当柴火。”
此言一出,黄教头脸色发青,少年学员脸上也添了许多怒气。
“说什么大话啊,说的好像徐馆主怕她似的。”
“赶快把吴教头也叫回來,黄教头功夫很水的。”
“嘘~~~小声点,别让黄教头听见。”
“话说,她儿子只是來观战,还是也会上场跟咱们比划啊。”
任阿姨五次三番地听别人说我是她儿子,终于超过了忍受的极限,她狠狠跺了一脚地面,大吼道:
“他不是我儿子,他是……他是我女婿,你们别在一边说风凉话,呆会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卧槽任阿姨不用这么快承认我和小芹的婚姻关系吧,而且我跟你过來,本打算只看热闹的,我沒多少体力了啊。
原本沒在意我的学员,也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
“这家伙最多有17岁吧,这么小就当了人家女婿。”
“不过,看他丈母娘这么漂亮,女儿一定也错不了吧。”
“喂喂,哪有这么年轻的丈母娘,除非……除非她女儿未成年,居然敢娶未成年美少女当老婆,我已经出离愤怒了啊。”
“听你这一分析还真是啊,这小子要是敢上场比试,我就把他废了,一想起未成年美少女每晚被他压在身下,我的心就在滴血啊。”
“什么叫‘未成年美少女’啊。”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说道,“不就是‘萝莉’吗,我知道你们两个是萝莉控……哎哟。”
小男孩被前两个人打了脑袋,“不准说师兄的坏话。”
这个时候,姓吴的教头也赶回來了,身材削瘦的他倒是一个好勇斗狠之辈,见挑战者是个女人,也沒多问,直接跳到其中一座擂台上,招呼任阿姨道:
“你上來吧,呆会被我打脱了门牙,可别说我不会怜香惜玉。”
任阿姨露齿一笑,目光和笑容都令人胆寒,“你才应该戴好牙套,最好穿上全套护具呢。”
脱掉自己刚才追贼用的跑鞋,吩咐我也把鞋子脱掉以后,任阿姨轻轻一跃蹿上了擂台。
我和徐少馆主方才的那一战,惊天地泣鬼神,我早已累得汗流浃背,此时一脱鞋,周围的学员都捂住了鼻子,直往后退。
见、见识了吧,本座的斗气就是这么凶残啊,不想爆体而亡就躲远点啊。
“你也别闲着。”任阿姨对我喊道,“给我爬到旁边的擂台上去,我对付18岁以上的,你对付18岁以下的,他们刚才居然敢开我女儿的玩笑,给我好好收拾他们。”
我有点为难,却不好意思说我沒力气打架了,嘴硬着说:
“收拾他们倒不成问題,可是我下手沒轻重,万一……”
任阿姨打断了我的话:“只要别把他们打死,其他的责任我來负。”
少年学员们一个个地,都向我投來怀疑和敌视的目光。
“那这个背包……”
“让那个姓黄的看着。”任阿姨有点不耐烦地说,“别什么事都要我替你决定。”
我把装内衣的背包,小心谨慎地交给黄教头临时看管,嘱咐他别打开看,里面是一些非礼勿视的东西。
黄教头从头至尾都一脸担忧,他冲擂台上任阿姨的对手,吴教头喊道:
“小吴,你下手轻点,对方可能是有背景的。”
吴教头嘿嘿一笑,“那可对不起,我的连环旋风腿快如闪电,等会我一发威……”
话还沒说完,就被任阿姨欺身直进,一个高抬腿踢中下巴,口吐白沫,两眼翻白地昏了过去。
擂台下面顿时一片大哗。
“这女人怎么这样,吴教头还沒准备好呢。”
“是啊是啊,黄教头你上,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
黄教头虽然被学生们评价为“很水”,毕竟是黑带三段,此时已经看出了其中门道,只是一直摇头不肯应声。
任阿姨无悬念胜出,吴教头也被人抬下去救治之后,我自然就成了场上关注的焦点。
稍微自检了一下,和徐少馆主巅峰对决之后,我浑身酸痛,虽然在出租车上恢复了一些体力,毕竟有强弩之末的感觉。
这擂台还挺高,我想模仿任阿姨轻轻一跃,蹿上擂台,不料力道用小了再加上我腿短,竟然一脚踩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把鼻子都摔红了。
场间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面红耳赤,放弃跳上擂台,而是手足并用,笨拙地爬了上去,如同一只爬坡的陆龟。
“连擂台都上不去,还來踢馆呢。”
“一开始看他目露凶光,还以为他多厉害,就这功夫,比咱们少馆主差远了。”
“都别跟我争,我、我去跟他对阵。”
“凭啥好事都让给你啊,我去。”
“那个……对不起,能让我先试试吗。”
最后说话的是一个个子中等,脸上有雀斑,扎着两股麻花辫的女学员,因为刚才站在人群后面,我沒注意到她。
被大家集体鄙视了啊,就连性格有点内向的女学员,也觉得我是一个可以用來检测自己功夫的软柿子啊。
谁是软柿子啊,我是仙人掌好不好,墨西哥沙漠里顽强生长的仙人掌啊。
如果我体力充沛的话,除非你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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