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暴君雷克顿被你骑了之后,鳄鱼池里的其他鳄鱼都在笑话它。”
熊瑶月真是令人无语,天知道她是怎么理鳄鱼之间的对话的。
鳄鱼们被送归原位之后,熊瑶月是第一个过來看它们的人,这个女汉子一直以來都觉得艾米的鳄鱼池是世间奇景,在体检表格性别那一栏填写“男”的舒哲却对鳄鱼们怕得要死,他现在叫了两个保镖去他的房间外站岗,然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來了。
得知我用“摁嘴巴”的方法制服鳄鱼之后,熊瑶月兴致勃勃地想要重复我的丰功伟绩,我赶忙叮嘱艾米的保镖团,千万不要让熊瑶月和任何一条鳄鱼单独在一起。
这个命令倒像是担心鳄鱼们会被熊瑶月伤害似的,不过毕竟是“熊”嘛。
相比于熊瑶月,小芹在人前的表现也称得上淑女了,我在班长的房间找到她时,她正在很用心地擦一扇室内门的玻璃。
那扇玻璃被小芹擦得又光又亮,可以说是纤尘不染,透过玻璃可以清晰无阻地看到后面的景物,洁净得可以说几乎不存在。
右臂绑着塑料夹板的班长坐在床头,一脸想去帮忙但是小芹不允许的样子,看來小芹照顾受伤的班长照顾得很敬业,不管她是不是在执行一早定下的“我比较呆”计划,我都感觉心头暖洋洋的。
我刚想夸小芹两句,她回过头见我进來了,暂停了用百洁布擦玻璃的动作,一本正经地问我:
“阿麟,这里看起來像有玻璃的样子吗。”
你妹,搞了半天那里沒有玻璃啊,沒有玻璃你擦什么劲,快把我刚才的感动还给我。
仔细一问,我才知道刚才有脱逃的鳄鱼从窗外经过,这扇室内门玻璃映出了那条鳄鱼的映像,小芹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直接就拿起茶几桌上的烟灰缸丢了过去,结果把室内门玻璃给打破了。
“打破了就打破了。”我说,“让彭透斯找工作人员來换一个新玻璃就行,何必要伪装成有玻璃的样子。”
“那可不行。”小芹撅嘴道,“如果艾米知道我办了这种蠢事,她一定会笑话我的,除非你能让班长承认这扇玻璃是她打破的。”
被我和小芹的目光同时注视,班长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无奈。
“好,好,到时候我跟艾米说是我打破的,反正小芹用烟灰缸打鳄鱼也是为了保护我。”
有了班长的保证,小芹终于不继续假装擦玻璃了,我问房间里的两个女孩:“鳄鱼沒有冲进屋來吧,你们有沒有受惊吓。”
“沒有。”班长摇着她唯一能活动的左手,“鳄鱼离我们最近的一次就是从窗外爬过去,鳄鱼毕竟比蟒蛇胖很多,爬不进通风口。”
我回忆着非洲岩蟒在这间客厅里被我一剑两段的场面,沉声道:“你们两个最近要千万小心,大家讨论后认为,蟒蛇和鳄鱼不是孤立的两个事件,这两次袭击是有计划和针对性的,不排除是黑圣婴的谋杀行为。”
“什么。”班长和小芹都吃了一惊,小芹想都沒想就第一个问道:“是要杀我吗,因为我是女主角所以要把杀掉对不对,是爱薯条下的命令吧,早听说婆媳关系比较难处,沒想到竟然有这么可怕。”
班长倒是冷静地思考了5、6秒钟,才开口问:“这两次都是黑圣婴入侵电脑系统放出动物的,对不对,但是他为什么要杀我和小芹呢,难道是艾淑乔的命令,可是凭黑圣婴的本事,不应该用这么低能的暗杀方式吧。”
“很遗憾。”我首先回答了小芹的问題,“据小茵和我的分析,你不是黑圣婴的谋杀目标,班长才是。”
“怎、怎么可能,。”小芹急得涨红了脸,“黑圣婴为什么要杀班长,要杀班长还用得着出动蟒蛇和鳄鱼吗,放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狗进來岂不是更容易得手,我初中的时候就计划过……”
说到一半小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把自己的嘴巴给捂上了。
“不错。”我点了点头,“如果是艾淑乔想要杀班长,她会给黑圣婴更多的可调动资源,就算国际杀手也能雇得來,搞不好在一公里以外就用狙击枪要了班长的命了。”
班长听我这么说有点不服气,她出生在猎人世家,小小年纪就习得了枪械专精,未來说不定也会在特警队里用狙击枪对付罪犯,在她看來被其他狙击手干掉是一种耻辱。
“我可沒那么容易被狙击枪打死。”班长说话的时候带着与生俱來的猎手的骄傲,“除非对方有本事根本就不使用瞄准镜……”
就在这时,对面教学楼天台上有什么东西发出了耀眼的闪光,被班长眼角的余光捕捉到,班长立即惊叫一声,用左手拦腰抱住跟她在一个弹道轨迹上的小芹,把小芹给扑倒在床垫上了。
两个女孩如蝴蝶翅膀般扬起的校服裙下,是微微透光的黑天鹅绒裤袜以及臀部和大腿过渡处那奇妙的曲线,我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小芹被班长的突然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班长压住小芹10秒钟以后,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跟小芹一样风声鹤唳,反应过度了。
“我……我听叶麟说对方可能有狙击枪,然后对面的闪光就被我当成狙击枪瞄准镜的反光了……”
班长在误以为子弹将至的情况下仍然在乎小芹的安危,小芹嘟着嘴稍稍有些感动,但是她很快又嚷起來:
“真愚蠢,你用烟灰缸打破了玻璃也就算了,现在又往我身上扑什么扑,你的右胳膊有沒有受伤,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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