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妮和我说的那些有关文体对抗赛的事情,我一句都沒听清,因为艾米在棉被底下脱我的短裤,如果我不是用体重牢牢压住就让她得逞了。
“你在做什么。”我的异常举动让庄妮皱起了眉头,“你的被子底下藏了什么东西。”
和我的想法不一样,艾米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被别人“抓奸在床”,她的隐秘行动已经开始超越兄妹的界限了。
“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
心里喊着这样的句子,我右手伸进被窝,伸开五指抓住艾米的小脑袋瓜,尽可能快速、又尽可能轻柔地把艾米的脸压在了床铺上。
不过在艾米看來一定会觉得这相当粗暴吧,毕竟我在平时是一个相当宠她的哥哥。
“呜”,艾米鼻子撞在床铺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惊叫,我用自己的一声咳嗽把这声惊叫掩盖了下去。
艾米不服输地想把头抬起來,而我继续施加适当的压力让艾米无法抬头,就算她用指甲胡乱地抓破了我的大腿我都沒有吭声。
尽管我尽量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这幅景象在庄妮看來也十分奇怪。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被子下面有什么东西要鼓出來。”
庄妮看到我的裆部附近有一个足球大小的东西时升时降,脸上的表情相当错愕。
我想让艾米别再捣乱同时又不想让她受伤,自然她的头会时而会抬起來,时而又被压回去,在棉被表面造成的起伏绝对会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这个……这是正常的晨勃现象。”为了掩盖艾米的存在我决定不要脸了,“健康的年轻男性每天早上都是这样子的,你最好回避一下。”
庄妮露出了嫌恶而又不肯相信的表情,她语带嘲讽:“你想说自己的东西有足球那么大。”
我面不改色,“隔着被子看有些误差,不过基本就是足球那么大吧……毕竟晨勃会导致很多血液灌进去的。”
“你确定那不是气球。”
“我保证那不是气球,而是外形接近哈勃望远镜的柱状物,你不是超级讨厌男性吗,被子下面的东西绝对会引起你的不适,所以你还是赶快离开吧。”
正在这时,艾米却在棉被下面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喷嚏,或许是我把她的鼻子压得太靠近床单的缘故。
庄妮似乎早就发现我的棉被下面藏了一个人,她半眯起眼睛,单手叉腰,一副犯罪现场目击者的模样。
“哈,你的东西还会打喷嚏。”
“晨勃的时候就会。”我仍然死不承认,“这是男性向女性保守的十个秘密之一,很多已婚女性都不知道,更别提你这个讨厌男性的家伙了…某些情况下晨勃的东西还会跟主人说话呢。”
“哥哥你这个大笨蛋。”
被我按在床铺上五分钟有余的艾米终于忍无可忍,带着很重的鼻音向我嚷出了一句。
我仍然本着坚持到底的精神对庄妮说:“听到了沒有,我的东西就说话了,你最好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
话音未落,艾米就顶开我的棉被坐了起來,这一行动的视觉效果蛮夸张的,好像是我晨勃得让棉被坐了火箭,庄妮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
“果然是你们兄妹俩。”
棉被扯开后,终于看清跟我处在同一张床的人是艾米,庄妮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艾米理了理自己额前略显散乱的头发,全然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哼,我是校长楼的主人,这里是我的地盘,叶麟是我的哥哥,我的地盘我做主,我和哥哥之间发生了什么,需要你这个外人來干预吗。”
“不错。”我觉得艾米的理论很站得住脚,便义正言辞的和艾米一起责备庄妮,虽然我浑身上下只着一条短裤的样子不怎么义正言辞。
我身上裸露的大片肌肉让庄妮不得不把视线扭开。
“切,我个人当然不在乎你和你妹妹做了什么,但是我相信小芹和班长会在乎吧,最好给我个理由让我不去告发你。”
我估计庄妮要跟我讲条件,大概是想让小茵删除她的那几张裸`照。
艾米却忽然面色一沉,大声道:“我已经受够你了,女仆芹和卡秋莎至少帮过我哥哥,你又做过什么,你凭什么在我的地盘耀武扬威,我劝你趁现在赶快滚出去,不然我就让哥哥强`奸你。”
我显出为难之色:“艾米你不要说得我好像真会那么做似的……”
“你做了又有什么关系。”艾米的语气咄咄逼人,“反正庄妮这家伙本身也是个色`情狂,她连跟我外貌相似的机器人都不放过,说不定对我本身也有邪念,保护妹妹难道不是哥哥你应该负起的责任吗,如果换成我是你,我一定会花上千个小时把她强`奸得死去活來,直到她改变性取向,那样你的妹妹就安全了。”
1000小时已经接近一个半月了好不好,艾米你打算让我精尽人亡啊。
不过艾米的担心也不是全无道理,我有义务保证艾米的安全,毕竟庄妮已经向外貌跟艾米相近的小茵下手了。
“庄妮,每个人都有逆鳞,初中时候的冬山七雄精神病事件让我知道了你的逆鳞是大喇叭,而如你所见,我的逆鳞是艾米,其他事情我可以对你网开一面,但是如果你敢伤害艾米,我会用最残忍、最不人道、最让你厌恶的方式來对待你,你明白吗。”
庄妮还來不及回答,艾米在旁边又很得意地补充道:“我哥哥的意思是把你五花大绑,然后让你被最讨厌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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