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小芹的手,从咖啡桌后面站了起來,打算拍一拍她的肩膀作为安慰。
沒想到小芹受到打击正在灰心丧气,竟然把我的这一拍当做是攻击行为,“咣”的一声把身前的咖啡桌给踢飞了。
坚硬的桌子扑面而來,我來不及思考,为了不让自己的鼻梁骨碎裂,赶忙使用阴阳散手接住了桌面,并且尽力把力道卸尽。
然而小芹一不做二不休,居然腾身跃起,对着桌底就是一招断骨飞踢。
“啪嚓。”咖啡桌从中间断成两截,为了不让碎桌子伤人,我竭尽全力地把其中一片残骸按回地面,另一片残骸则因为惯性太大,不得已被我抛向了右侧无人的地方。
但是那个方向虽然沒有人,却有一根支撑房梁的圆柱,带着两个桌腿的残骸好死不死地在圆柱上撞得稀烂,诞生了许多方向不规则的木质碎片。
“假冒伪劣产品啊。”我心中悲愤不已道,“火球叔就是用这种质量的桌椅装修门店的吗,果然资金都用來给女仆侍应生开工资了对不对。”
“都把眼睛闭上,把脸挡住。”
我大声向众人吼道,同时挡在了距离我最近的小芹前面,用后背接住了大部分的碎片攻击。
小芹则保持着刚刚向我踢腿的收招动作,她疑惑地蹲在地上向上看着我,好像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要保护她,又好像是从迷梦中醒來,不明白自己刚才所做的那些事有什么意义。
“当。”苏巧距离碎片爆射地点也很近,她机智地举起不锈钢托盘挡住脸部,防住了最危险的一枚碎片。
班长那边距离较远,本來不至于被严重波及到,然而还是有一枚小碎片刺到了宫彩彩的手臂上,导致她立即恐惧不已地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有长进,居然遇见了危险敢喊救命了,大概是由于班长、庄妮、熊瑶月等人都在她身边吧。
当时的情况是班长和熊瑶月分别坐在宫彩彩的左右两边,听见了宫彩彩的呼救,两人都下意识地想挡在宫彩彩前面,然后就不约而同地在同一秒采取了行动。
“嘭。”“啊。”
班长的右臂和熊瑶月的左肩撞在了一起,惨叫着飞了出去,斜向滑倒在地板上。
其实她们两个谁也沒有被木头碎片砸中,去救护宫彩彩本身是不必要的行为,但是友情这东西在关键时刻哪里会考虑是否必要呢。
“莎莎你怎么了。”林雨梦慌忙起身去扶地板上的女儿,班长则费力地抬起上半身,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班长的身体素质绝对算是女生中很优秀的,但是和熊瑶月硬碰硬难免悲剧,熊瑶月刚才救人心切,不知使出了多大力气來移动,结果把班长给撞得不轻。
“沒事吧。”熊瑶月很懊悔地走了过去,向地上的班长伸出了手。
班长却既沒有让妈妈扶自己,也沒有让熊瑶月扶自己,她平放在地板上的右臂一动都不敢动。
“被熊撞了能沒事吗。”庄妮一边讽刺着熊瑶月,一边走近來查看班长的伤势。
“你、你们别走的太近。”班长咬着牙对大家说,“我的胳膊很疼,恐怕是骨折了……”
“骨折。”熊瑶月一愣,“居然会被我撞成骨折,班长你在逗我玩吧。”
“看上去很像骨折。”在杂技团历练过多年的苏巧说,“你们都别碰她,直接叫医生來处理吧。”
班长骨折的事情立即引起了大家一阵喧闹,宫彩彩哭着说都是自己的错,熊瑶月大咧咧地表示自己负全责,而且骨折沒什么可怕的,如果是她自己的话贴个创可贴就能好。
“开什么玩笑,我女儿是骨折啊,骨折,怎么可能用创可贴治好。”林雨梦对熊瑶月怒目而视,班长赶忙劝妈妈不要发火,说这件事不怪任何人,纯粹属于意外。
混乱之中苏巧给郁博士拨打了电话,全程旁听的小芹则逐渐恢复了冷静,她蹲坐在地板上始终沒有站起來,到了此时才抬起脸來对我说道:“我……是我害得班长骨折了吧,我又喝醉了对不对。”
尽管脑后的小发辫还沒有解开,但表情已经彻底恢复了女孩子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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