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最近正在研究纯,我感觉‘强迫性’这个词大有深意……”
语文课结束后的大课间休息时段,曹公公捧着一本封皮是高中代数的书,看得不宜乐乎。
我沒搭理他,站在教室前窗跟前,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校园。
突然之间感觉楼底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视线往下一看,却是班长在向我挥手。
“叶麟,你会爬树吗。”班长貌似很着急地仰着脸问道。
我有恐高症,如果我会爬树的话,童年时和小霸王一起偷桃子,就不是她上树而我在下面放哨了。
“那个,很多年沒爬了已经不会了……班长你需要爬树这个技能做什么。”我双手扒在窗沿上向班长回话。
“猫,有只猫困在树顶上下不來了,咱们班教室里还有谁,有谁会爬树吗。”
我转头用眼神一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肥胖的曹公公、肥胖的大喇叭、体弱的庄妮、体弱的宫彩彩,以及江倩和她的三名准男友。
不行,这些人怎么看怎么不像会爬树的,要是熊瑶月和小芹在教室里就好了。
“班长你别着急,我到体育仓库看看能不能借到梯子和床垫。”
大喇叭听到我们的交谈并且走了过來,“又有笨猫爬到那棵老榆树顶上下不來了吗,班长视力好,总是第一个发现这类事件……我也去帮忙吧,庄妮,你來不來。”
“我可不想像猴子一样爬树。”庄妮眉头轻挑,“不过我可以过去旁观某人像猴子一样爬树,,彩彩,咱们一块去吧。”
于是我、大喇叭、庄妮、宫彩彩从教室里鱼鱼贯而出,半路上正好遇见了刑部五虎,刑星听说事件原委之后,自告奋勇地要替我们去拿梯子和床垫,于是我们几个人先行來到榆树下和班长碰头。
“是艾米的宠物,咱们的校猫咪霸吗。”
大喇叭走进榆树下忧心忡忡的班长,抬头看向高处。
“不是咪霸,是更小的一只猫。”
班长伸手指给我们看,在秋日枯黄的层叠树叶当中,我们好不容易才看见了一只黑底白花的小奶猫。
“好可怜啊。”宫彩彩顿时变得比班长还要担心,“一定要想办法救它,不然掉下來肯定会摔伤的。”
“未必。”在几人当中庄妮表现得最为冷淡,“猫有九条命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它们的身体平衡能力远远超过人类,10米左右的高度,直接跳下來说不定能四肢着地呢。”
“可是这只猫太小了。”班长的眼神里闪烁着母性的光芒,“咱们不能冒这个险,它在树枝上急得直叫,明明就是自己下不來了。”
“不要紧。”我说,“刑部五虎说不定马上就会把梯子和床垫抬过來……”
话说到一半突然接到了刑星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恨不得切腹自杀地向我谢罪道:
“叶大哥,不好了,体育仓库的门锁上堂课被学生给玩坏了,体育老师怎么打都打不开,正要联系锁匠解决呢,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弄不到梯子和床垫了。”
你妹的,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手欠,门锁有什么好玩的,有左手和右手这两个女朋友还不够,居然还要花心去玩门锁。
听到了这个不幸的消息,班长和宫彩彩更加着急了,庄妮提议说:“让大喇叭躺在地上肚皮向上,不就可以代替床垫了。”
大喇叭还來不及发作,班长却一本正经地否决道:“厚度虽然够了,但是却不够大……”
“班长你不带这样的啊。”大喇叭气道,“庄妮讽刺我也就罢了,如果你也跟着一块讽刺我,我就……我就绝食抗议。”
“绝食。”庄妮似笑非笑,“从一天吃六顿饭改成一天吃五顿饭吗。”
大喇叭亮出龙虾钳正要找庄妮算账,却看见小芹捧着一瓶优酸乳走过來了。
“诶,大家怎么都在这儿,树上有什么好玩的吗。”
班长激动地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小芹的肩膀。
“小芹,这里面只有你会爬树了,你能不能爬到树顶上把小猫救下來,拜托你了。”
一下子成为众人焦点的小芹眨了眨眼睛,“哎呀呀,人家是柔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拥有爬树这么野蛮的技能呢,班长你从哪听说的谣言……”
“在天使岛上我亲眼看见过你爬树摘椰子。”班长面容严肃地指出。
小芹满脸黑线,“那、那是低气压造成的错觉……”
,“别装了,小芹。”大喇叭站到了班长一遍,“现在大家差不多都知道你是武术高手,小时候还和男孩子一样疯了,你不是也很喜欢猫吗,如果你能把猫救下來,大家都会感谢你的。”
“是啊,别装了。”最近和小芹接触蛮多庄妮也说道,“你小时候肯定沒少像猴子一样爬树吧。”
“别装了……”宫彩彩说出这三个字以后立即害怕地捂住了嘴,也不知道她是习惯了附和别人,还是不小心说出了自己对小芹的真实看法。
“你说什么。”小芹侧倾着头,笑眯眯地走近宫彩彩,但是优酸乳的瓶子却在她手中被捏得嘎吱直响。
“是我错了,小芹同学请原谅我。”宫彩彩抱紧自己的小脑袋瓜无助地蹲在了地上,“我不应该讽刺小芹同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几个字就脱口而出了……”
大概是这句吐槽憋得太久,不得不说了吧。
在大喇叭和班长的求情下,小芹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宫彩彩,但是仍然沒有答应去爬树就小猫。
“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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