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你的毒品,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注射的。”
我在仓储室里严厉地质问艾米,她挨了我一巴掌以后瘫倒在纸箱上,沒有立即回答。
老爸曾经警告过我,即使我去变性也不要紧,但是假如我敢吸毒,就立即和我断绝关系。
从马警官那边我也听过许多活生生被毒品毁掉的例子,马警官这个以貌取人的家伙虽然讨厌,但也不意味毒品是可以轻易沾染的东西。
我不后悔打艾米这个耳光,哪怕身为妹控的我要承受十倍、百倍的反噬,哪怕艾米会因此恨我,我也一定要让她了解吸毒的严重性。
“混蛋哥哥,你竟然敢打我……”
艾米果然捂着脸向我投來愤怒的目光,但是这一次我不会向她的任性屈服,我要她明明白白地知道是她错了。
我俯身捡起艾米掉在地上的金属针筒,却诧异地发现它的重量比我想像中还大,而且里面似乎还有液体在流动。
怎么,这些毒品沒有完全注射到体内吗,我厌恶地把针筒举高,却看到针筒侧面有一条温度计长短的部位是透明的,里面正漾着一种殷红色的液体。
我心中猛地一颤,,我见识不多,但还沒有听说哪种常见毒品是红色的,从海洛因到快乐天使,无一不是白色的粉末,艾米使用的这种红色液体究竟是什么。
结合之前艾米反复说的那句“我沒吸毒”,如果艾米说的是真话,那么这一管红色液体也许根本不是毒品,艾米根本不是在向自己体内注射什么,而是在抽自己的血。
“抽血”这个关键词让我脚步不稳,几乎摔倒,我和艾淑乔所做的那些交易当中,抽血來给她做研究是最主要的一项,,为什么现在这项交易会变成由艾米來旅行啊。
我既后悔又不知所措地半跪在艾米身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让她面对我,直视着她湛蓝色的双眼问道:
“你不是在注射毒品而是在抽血吗,这个高科技抽血针筒是谁给你的,你要把自己的血样送给谁,前些日子你胸口上的红点和这件事有沒有关系,难道你接到命令要直接从自己的心脏采血吗,那么危险的事情怎么可以做,你可能会因此死掉你知道吗。”
艾米本來因为我打了她一巴掌而怀恨在心,但是近距离看着我关切的眼神和焦急的表情,明白我是担心她才会那么做,便稍稍消了气。
“哼。”艾米把嘴一撇,扭过头去不想理睬我,“我抽血是用來减肥的,我胸口的红点是丰胸针留下的,偶像明星们为了保持身材什么苦都要吃,我才沒有吸毒呢。”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艾米虽然因为失血而脸色稍有苍白,但总体來说活力旺盛,身上也沒有萦绕着吸毒者常见的那些负面情绪。
“嗯……哥哥相信你沒有吸毒,刚才是哥哥错了。”我诚挚地道歉说,“刚才打了你实在是对不起,你不解气的话,就照着哥哥的脸上來两下吧。”
说完我便闭上眼睛,扬起脖子來等待艾米抽我的耳光,但是等了两分钟也沒有等到。
“算了,平时我打你也打得不少,今天被你打一下也不见得很吃亏,反正你也沒敢使多大力气,我的脸都沒肿。”
艾米顿了顿之后向我伸出了手。
“把那管血液还给我,我要送给郁博士检查來验证我的减肥效果……”
我把血液护住,沒有满足艾米的要求。
“相信你沒有吸毒是一回事,相信你抽取血液只是为了减肥则是另一回事,你真的会把这管血液交给郁博士,既然如此,我替你跑一趟怎么样。”
“不、不行。”艾米惶急地劝阻道,她的反应摆明了她在说谎。
“所以说这跟减肥一毛钱关系也沒有。”我把手中的血液晃了晃,把艾米的注意力吸引过來,然后问她:
“你和艾淑乔达成了某项交易吧,在海岛旅行之前就达成了交易对不对,从前我抽取血液给艾淑乔是因为我染上了蓝闪蝶病毒,血液中含有特殊物质,,现在她为什么又需要你的血液,难道你也……”
尽管蓝闪蝶毒素所产生的病毒性心脏病已经有了毒王克林格尔所发明的鸡尾酒特效药,但是必须有足够强健的心脏才能抵得住蓝闪蝶毒素的第一波攻击,饶是我这样的斯巴达心脏都险些死于第一次的心率过速,艾米又怎么可能挺得过來呢。
我听说艾淑乔为了获得更多的试验样本,曾经在美国暗中招募了数十人來服食蓝闪蝶毒素,结果除了一名健壮黑人活下來以外,其他人都死于非命,而大概是由于种族差异,黑人体内又沒有产生跟我相似的物质。
由于我无论都不相信以艾米的体质能熬过第一波心率过速,所以尽管有许多证据指向蓝闪蝶,我也不敢下这个定论。
“你不用管我和妈妈做了什么交易。”艾米在我的逼问下语气变得越來越不满,“反正交易内容对你、对我、对大家都是有利的,妈妈才不是你这种毛头小子能打败的人物呢,只要满足妈妈的愿望,咱们的愿望就也能得到满足,哥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她不配被称为妈妈。”我吼道,“父母、丈夫、子女对她來说都是可以随时舍弃的东西,她只是把咱们当成棋子而已,你不能再被艾淑乔利用了,你知道她……”
艾米在不足四岁那年就被艾淑乔所欺骗,充当了毒杀祖父的帮凶,能让自己的幼小女儿去充当杀手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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