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台后面的庄妮脸上带着示范性的假笑,跟我同时进入了角色。
“顾客,我们的肥皂沒有问題,已经拆封的商品恕不退换。”
“可是根本就沒开封啊。”我指着肥皂吼道,过于逼真的演技有点吓到宫彩彩了。
庄妮面不改色,“虽然物理上沒有开封,但您在精神上已经把它开封了。”
这是什么谬论啊,你在一语双关地说我在精神上并非处男吗,小茵制造的梦境轮回具体内容应该不是外人会知道的,就算你通过黑客手段知道了也沒有什么可骄傲的,,我可是在精神层面上ooxx了你几百次。
“这块肥皂精神上已经开封了是什么意思。”我继续扮演着狂躁的顾客,小芹远远看着觉得有趣,便也过來凑热闹了。
“叶麟同学,这不难理解哦,就像咱们在物理上并沒有结合,可是我觉得在精神上咱们已经结合了,我觉得我已经是你精神上的妻子了呢。”
“少废话。”我非常入戏地指着小芹说道,“你们这些店员都是一伙的,到底给不给我退这块肥皂,不退的话我跟你们沒完。”
“看到了吗。”庄妮如同动物园的解说员一样,向宫彩彩指了指我的方位。
“顾客这种生物在要求遭到拒绝的时候会进入虚张声势的狂暴状态,此时切忌和他们硬碰硬,脸上要继续挂着亲切的假笑,然后想办法把责任推卸出去,我來给你示范一下……”
“这位顾客,您发现肥皂不好用,是自己用的时候发现不好用,还是和基友一起用的时候发现不好用呢。”
你妹,你影射我在玩捡肥皂吗,我当然是自己洗澡的时候用的。
“哦,原來您是自己洗澡的时候感觉肥皂不好用的。”庄妮以一种很理解对方的态度点了点头,“所以说这块肥皂您还是已经拆封并且使用过了,既然这样,我们商店不能再给您退货了,对不起。”
混蛋,竟然勾引我进入逻辑陷阱吗,虽然我一开始就说想退掉肥皂的原因是因为不好用,但是眼前的这块肥皂明明沒有拆封啊。
“听好了。”我略微稳定了一下情绪,“我是两块肥皂一块买的,已经拆封的那块我用在身上感觉不舒服,所以我要把这块沒拆封的退掉,我的要求相当合理吧。”
“那……”庄妮脸上依然带着假笑,“请问顾客您使用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还是和基友同时呢。”
“当然是自己一个人啦,你们翻來覆去地问我有沒有基友是什么意思,。”
“哦。”庄妮带上了略微有些遗憾的表情,“真对不起,店长规定只有和基友在一起使用时感到不舒服的肥皂可以退,您的情况不属于退换货条件,恕我们爱莫能助。”
“什么狗屁店规啊,把你们的店长叫出來,我要跟他谈话,教他做人。”
“什么。”小芹在旁边脸色大变,“你要和班长做人。”
由于我的时候使用了过多演技,宫彩彩一直瞪大了眼睛,期期艾艾的不敢插嘴,这时庄妮告一段落地指了指我,对宫彩彩说:
“有沒有学到窍门,如果顾客沒有被你现编出來的规定说服,仍然狂躁地像山地大猩猩一样,那么你就再抛出一个更离谱的规定,然后把责任推给店长,接下來,拥有数十年驯兽经验的资深店长就会拿出一根快腐烂的香蕉丢给山地大猩猩,大猩猩由于智商很低,拿到香蕉之后就会离开的……”
“大猩猩,香蕉。”宫彩彩不解其意。
庄妮耸了耸肩,“我指的是优惠券,一旦拿到店长提供的看似优惠其实坑爹的优惠券,sb顾客多半就会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彩彩你不是喜欢动物吗,整个过程沒有什么复杂的,你只要不把顾客当人,把他们当成一种狂躁的动物就可以,你拒绝他们的要求就是在安抚动物,唯一要牢记的就是脸上要始终带着假笑,明白了吗。”
宫彩彩拼命摇了摇头,“不行的,就算是动物的要求我也不忍心拒绝,还是你來拒绝顾客的退换货,我來给他们包装吧。”
“你唱红脸我唱黑脸吗。”庄妮用手指拨了拨额前的斜刘海,“倒也沒什么不可以,反正还可以顺便喝茶。”
由于庄妮知道班长在秘密给她准备庆祝生日,所以心情显得比平时要好,话也比平时多。
大喇叭清扫地板的时候,在墙角处发现了一个称量重型货物的大台秤,于是就撺掇旁边正在核对价签的小芹说:“喂,你站上去,我看看你的体重是多少。”
“不要啦。”小芹连忙拒绝道,“女孩子的体重是国家级机密,不能随便披露出來的。”
大喇叭上下打量了小芹一番,吐槽说:“体重太轻也不好,你知道以美国的体重标准,你们全都体型偏瘦了,曾经有一个女留学生因为体重不到100斤,被美国同学怀疑遭受到了家庭虐待呢,美国标准真好啊,什么时候中国也能实行就好了,最好是唐朝标准……”
这时熊瑶月走过來了,她看见了大台秤,“嘭”地一下就跳了上去,挺胸抬头叉腰站好,问大喇叭:“寡人的体重是多少。”
结果大台秤的计量方法很原始,沒有直观的表盘,大喇叭皱着眉头研究了一会,沒搞明白。
“真笨。”熊瑶月讽刺了一句,“换成你站上去,我给你读数。”
“得了吧。”大喇叭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脑子,我读不明白,你也肯定读不明白的。”
她说着就昂首挺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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