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一觉醒來,发现艾米爬到了我的床上,而且钻进了我的被窝里。
我揉着她蓬松柔软的金发,对妹妹的行为哭笑不得。
昨天晚上艾米一定要和我睡在同一个房间,在经历了小芹放螃蟹进來的恶作剧之后,她仍然不改初衷,对我这个哥哥各种骚扰。
幸好我用薄被将自己包裹结实,形成了一个风雨不透的保护层,并且用纸屑堵住耳朵,蒙头装睡,无论艾米怎么胡闹我也不理她。
艾米本來在白天就玩得很疲劳,她见我对她的引诱毫无反应,很有挫败感地在自己那张床上睡下了。
不过显然她并沒有放弃,趁我夜里翻身破坏了防御阵型,她像试图取暖的猫咪一样钻了进來,和我在同一个被窝里度过了午夜到清晨的时光。
幸好她钻进來的时候已经疲乏至极,來不及对我动手动脚便沉沉睡去了。
清晨海岛上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和妹妹的枕头上,我首先醒來,既惊讶又怜惜地看着紧贴着我胸膛的妹妹的侧脸,并沒有贸然起身惊醒她。
艾米和我一样有抱抱枕(毛绒玩具)的习惯,爬上我的床之后,她把我给当成大型毛绒玩具给抱住了。
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很不像话,估计艾米刚一进來,我就在睡梦当中把她当做抱枕紧紧抱在怀里,所以才使得艾米无法再做出其他行动。
兄妹俩肌肤相亲的互相抱了一夜,这情节挺h的,幸好沒有发生更离谱的事。
随着阳光照射到艾米的脸上,艾米那细白的精致面庞仿佛要融化在金色的光芒当中,她的睫毛动了动,似乎将要醒來,但终于只是翻了个身,躲避着阳光的惊扰,想要多赖一会床。
毕竟只是孩子,我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总是睡不饱。
尽管艾米翻身以后使得我们两个中间多了一些空隙,但是她仍然下意识的抱着我的左胳膊,好像生怕我跑了似的。
海岛的早上气候微凉,我想把被子往艾米那边多盖一点,却在看清艾米身上睡衣样式的时候眼珠子都要爆了。
艾米你穿的这是什么睡衣啊,昨天晚上你就换上了吗,完全就是粉红色半透明三点式,并且在上面多挂了两条薄纱而已,内裤窄小的已经不是三角形,二是v型了,上面还系着蝴蝶结和各种花边点缀,上面的镂空纹理简直让整个房间都变成粉红色了,再往下还有同一色调的长筒袜包裹着艾米笔直纤长的双腿啊。
艾米你作死啊,这哪里是睡衣,这是新婚初`夜给新郎的福利吧,。
看清艾米穿成这样以后,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和她在同一个被窝里呆下去了。
“小熊你去哪儿。”睡迷糊了的艾米在我抽走胳膊的时候睡眼惺忪地问,并且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
我担心弄伤艾米,只得把目光转回來,在视觉的协助下一点一点地从她的怀抱中抽走胳膊。
然而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会把艾米薄如蝉翼的睡衣弄乱,使得她胸口接近心脏的位置被微微暴露出來。
那白皙的一抹春光让我本能地挪开了视线,但是在那之前,我看到了有如雪地红梅的东西。
不不不,并不是男性也有,但是纯属摆设的器官,而是皮肤上极细微的一个小红点,不知道是皮下的出血点还是外伤造成的。
我心中猛地一沉,想起郁博士曾经跟我说,在墨西哥接触bwk之后的横死者,艾淑乔会派专人抽取他们心脏中的血液用來研究,事后就会在尸体心脏部位留下一个小红点……
为什么艾米的心脏部位也有这种红点,艾米确实接触过bwk,但是她并沒死啊,难道要告诉我说现在的艾米是僵尸吗,真有这种僵尸的话,僵尸片早就不是恐怖片而是a片了。
巨大的疑惑让我顾不了许多,立即把艾米摇醒,急切地问她胸口是怎么回事。
艾米揉揉眼睛和嘴角若有若无的口水,懒洋洋的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哥哥你醒啦,对我的胸口感兴趣就自己研究嘛……”
她一边说一边踢掉被子,如同挂历女郎般做了一个诱惑的姿势。
“我不和你开玩笑。”我认真的说,“你胸口的红点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
听我提起这个,艾米忽然脸色一变,快速把自己的心脏部位遮住了。
“沒错,我、我是受伤了,是被蚊子叮的,哥哥你真煞风景,明明我身上有其他好多地方可以研究呢。”
“别遮遮掩掩。”不祥的预感让我捉住了艾米的手,我想离近一点看艾米胸口上的那个红点,判断出她到底是简单的外伤还是另有玄机。
“不要,哥哥你讨厌,干嘛非要看我被蚊子叮到的地方。”
美国女性和日本女性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如果美国女性说“不要”,那她就是真的不要,而日本女性说“雅蠛蝶”,那么反而会助长罪犯的淫威。
正当我强制要给妹妹检查身体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來了敲玻璃的声音,转头一看,发现班长紧咬下唇地站在窗户外面,旁边还跟着气鼓鼓的小芹。
我靠,窗帘什么时候被拉开了,,小芹是你做的吗,为了阻止艾米对我的逆推,你把班长拉到了跟你统一战线啊。
问題是你们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这时候來,现在的我看上去好像是要qín_shòu不如地强`暴自己的亲妹妹啊。
在班长有如利剑的目光下,我心虚地放开了艾米,然后跑到洗手间里去面壁思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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