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怎么要我叫段刚呢?”贺青惊疑道,“是不是需要既定的名额才能参加你们的活动?”
林海涛正色道:“对,就是这个情况。贺兄,大家都是自己人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今天晚上在这里进行的活动是我们内部人员举行的。”
“你们内部人员?”贺青问道,“是在‘鉴宝斋’工作的人吗?”
林海涛摇头道:“不是的,是我们学习团队里的。我们现在所拥有的鉴定知识都是出自同一个祖师爷,而我们的祖师爷是鉴定行的泰山北斗,他一共有五个徒弟,现在分成了五脉,我外公所属的是其中的一脉。我从小跟着我外公学习相关知识,所以他是我师傅,我属于他这一脉。”
“哦,原来如此!”贺青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他没想到鉴定行也分门派,就像是武林世界,不过这样更有趣了,可以学到很专业的知识。
“海涛,那你外公他老人家今天晚上也会来‘鉴宝斋’吧?”贺青随即顺口问了一句。
林海涛回答道:“他不来了,因为他出国考察了,暂时还没回来。今天晚上的‘鉴宝大赛’是我们祖师爷主持的,他要考验我们的实际能力,这是他对我们的关心,在督促我们加强学习和锻炼。”
“你们祖师爷?!”贺青大吃一惊,他简直不敢想象,林海涛的外祖父资格都那么老了,而他们的祖师爷更高一级,他的年龄岂不是上百岁高龄了。
“对,我们祖师爷人还健在,他为人非常和蔼。”林海涛笑吟吟地点头道,“贺兄,只要你眼力好,他肯定会很赏识你的。”
贺青却不由苦笑道:“我眼力可说不上好。不过我很想拜见你们祖师爷,如果能和他说上一句话那多荣幸啊。”
林海涛说道:“这个机会多的是,不过前提是今天晚上你要好好表现。从现在开始,你叫段刚,在我们这个圈里你就用这个名字吧。”
“海涛,段刚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来历?”贺青很不解,林海涛所说的那个段刚究竟是何许人。
只听林海涛一五一十地说道:“他是我外公这一脉的一个学徒,是我外祖父的徒孙,但他现在人没了。”
“人没了?”贺青惊奇道,“不会是……”
“哦,那倒不是。”林海涛笑笑道,“他临阵脱逃而已,现在我舅舅都找不到他人了,听说是去澳、门赌博了,输了很多钱没脸回来见父母吧,我外公都想把他逐出师门了!上午我打电话给我外公,说明了你的情况,呵呵,我要他直接收你为徒,他倒是答应了,只是开出了一个条件,他要求你的基础水平达到‘神眼门’四代的等级,也就是和我舅舅徒弟的鉴定水平一样,就看你今天晚上能不能通过祖师爷的测试了。”
“啊?!”此番话一出,贺青一阵激动,随即是兴奋,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了,因为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才加入古玩行几天,跟鉴定古董有关的基础知识可以说是从零开始,不过好在他有一双神奇的眼睛,能够看到一些古董的来龙去脉。
一想到林海涛外祖父有收他为徒之意,贺青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林海涛外祖父在这一行德高望重,如果将来能得到他的传授,那自然是莫大的帮助。
“贺兄,加油吧。”林海涛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贺青的肩膀,以一种充满鼓励之情的语气说道,“我们‘神眼门’在鉴定行很有名气的,很多大博物馆,包括故宫都有我们的人,如果有一天你被大家认可了,那前途就真的不可限量了啊,到时候四面八方的人都会求着你帮忙鉴定东西,我外祖父在家的时候每天就有络绎不绝的拜访者。”
“嗯,我尽力而为!”贺青重重地点下头来答应着。
尽管他这个决定颇有点硬着头皮的味道,但是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毕竟他眼光特异,具有得天独厚的鉴宝能力。
“可是我冒充段刚这行得通吗?”贺青复又疑惑道,“你们祖师爷他们应该认识段刚吧?他以前没来参见过活动?”
林海涛说道:“应该没事的。段刚也来过几次,但都失败了,谁会对他有很深的印象呢?更不用说是我们祖师爷了。贺兄,不瞒你说,我是觉得你和段刚有几分相像才这么有把握的,你们都很年轻,个头也差不多,而段刚那个人不爱说话,又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别人根本注意不到他。现在他好久没来了,祖师爷他们对他仅有的一点印象早已磨得一干二净了吧。所以,贺兄,等下你尽管跟着我就是了,不要乱说话,按照规矩来。”
“那有些什么规矩?还有‘鉴宝大赛’怎么鉴定的?”贺青一一问道。
林海涛不厌其烦地回答道:“也没什么很严的规矩了,至于‘鉴宝大赛’的内容也很简单,一般是拿出两样相同的东西,比如两件青花瓷大罐,一件是真品,一件是赝品,你的任务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出精确的判断,并给出合理的解释。”
闻言,贺青暗中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要他做出准确的判断那应该没问题,但他鉴定的基础知识匮乏,只怕到时判断出来真假了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事已至此,他只能迎难而上了,此刻摆在他眼前的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一旦失去可能遗憾终生。
“好了,贺兄,我们进去吧。”两个人再在“鉴宝斋”门边交谈了半晌之后,林海涛招呼道。
于是在林海涛的热情带领之下,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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